慕衍之被裴清浅说蒙了：“我没有……”
“三年前。”裴清浅上次跟慕衍之聊过这个话题，只不过当时两人已经离婚，不好问他这件事，所以重点就放在回酒店被下药之后的调查上……
如今喝醉了，又是在梦中。
裴清浅希望能够在梦里，给自己找一个，足以让她释怀的答案。
她慢悠悠地说：“你说你的手机，是秘书拿着的，对吧？”
慕衍之点头：“没错。”
裴清浅根本不相信这个答案：“那为什么，手机会落到乔安娜的手里？”
慕衍之也不明白。
裴清浅继续问：“乔安娜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跟我说，你要在国外陪她玩儿几天？”
一字一句……
都让慕衍之的大脑发蒙：“我也……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他从来没有特意为乔安娜出国，更没有为了乔安娜，故意放慢自己的行程。
“是吗？”裴清浅也没有想过，会在梦里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困了，想要休息。”
可刚起身，又愣住。
这应该是她的梦吧？
既然如此……
那她为什么还会想要睡觉？
怔忡间。
身体突然腾空。
裴清浅满脸疑惑地看过去。
是慕衍之抱起了她，仿若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
裴清浅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笑着说：“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好。”
感慨的话，道尽了在婚姻里的卑微。
慕衍之心如刀割，将她拥入怀中：“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裴清浅摇头：“不需要。”
在现实里，她还是要跟他保持距离。
慕衍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兴许裴清浅太困了的原因，很快他就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轻轻地喊她两声，确定她睡着了，蹑手蹑脚地离开卧室，站在阳台前联系秘书：“喂？”
“慕总？”秘书似乎不敢相信，已经这么晚了，慕衍之居然还给他打电话：“有事吗？”
慕衍之淡淡地询问：“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回酒店住，结果却被人下了药的那个晚上吗？”
秘书当然记得，只不过他想不通这事儿已经过去那么久，慕衍之为什么还要提：“记得。”
慕衍之解释：“在前一天晚上，我有急事需要开会，把手机交给你保管了对吧？”
秘书点头：“没错。”
慕衍之清楚秘书不会背叛他，但他还是想要知道原因：“清浅说，当晚乔安娜用我的手机接了电话，还在电话里跟她说，我要在国外陪乔安娜玩几天。”
当时两个人的感情还算稳定。
但这一通电话打下去……
足以让两人之间的感情产生裂痕。
最主要的是，当时的裴清浅还以为他喜欢乔安娜……
在这种情况下，又接到这样的电话，有多伤心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不可能吧？”秘书听到这话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当时手机一直在我的视线之内，除了后来洗了个澡……”
但是乔安娜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溜到他的房间里吧？
既然如此……
那乔安娜是用了什么手段，拿到了慕衍之的手机，并且接了裴清浅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