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叠钱,白色的信封放在最上面,是以诚拿起来,上面有几个字,“谢谢你昨晚的照顾,给你个优惠吧。钱我拿一半。”
那字迹潦草轻飘,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如其主人一样消失无踪。
这以后,是以诚总也找不到那个苏苏。
是以诚天天去偏离守着,但是,苏苏却没有出现。
是以诚没有见到苏苏,却见到了那个跟苏苏在一块儿的叫做jo的男孩儿。
是以诚走过去问,“请问,越…苏苏在吗?”
jo也认出了他,“你找苏苏?这两天我也没见到他。”
是以诚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请问,苏苏,真的姓苏吗?”
jo笑了笑,“这位先生,你不会不懂我们是做什么的吧,说句实在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几个会用真名实姓?苏苏他姓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苏苏。”
他年青的眉目间,流转着浅浅的自嘲,一点点的沧桑,转瞬即逝。
“那么,”是以诚不是没有犹豫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下去,“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法,或者…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jo一口酒呛出来,斜瞟了他一眼,“我当然,咳咳,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手机号吗,倒是有一个,他要是知道我随便告诉了人,一定跟我翻脸。大哥,你可别叫我为难。”
是以诚无奈地点点头,“还是谢谢你。”
是以诚出了偏离。
这个酒巴,地处比较偏僻的街道,清冷的路上,只有斑驳的树影,在一片昏暗中轻轻摇椅摇曳,摇出孤清的姿态。
越越,你在哪里?你真的,只是苏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