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馨听到我的话,立马擦掉眼泪,立马坚强起来了,她有主心骨了,知道该干什么了,人在迷茫的时候是最无助的,不知道干什么是最难受的,现在他知道该干什么了,他立马就坚定起来了,因为有方向了啊。
而且,她也特别感动,虽然我骂她,但是她知道,我一直在奔波一直在周旋,光是这份心,她都得感动。
这时候他是没办法的,只能等,她能依靠谁啊,只有我,她感动的同时,还有点小自豪,自豪认识了我,那眼神的情义都在呢。
这个时候,我看着黄大牙出来了,他拿着扩音器,很生气的吼:“都给我上班去,我告诉你们,谁在给我胡闹,我就给你们算旷工,全勤绩效都扣除,主任医师级别的今年评:“这个黄大牙,现在在这里耍威风了,居然威胁我们,哼,上次老师给他取消评优取消提副,这次凭什么他能做代理院长啊,我们都不服气他的,他肯定走后门了。”
我说:“知道了还不办?写信举报啊,没脑子,政治斗争一点都不会,你们尽管写,尽管闹,今天晚上我必定要巢老出来,我必定让他进去,这种人渣,他就不适合干这种工作。”
我说完就霸道的走了。
我不标榜我是个好人,我只是滚滚红尘里的一个俗人,很多缺点,但是我至少知道,不能拿人命做交易,这是作为一个医生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底线。
我上了车,让齐岚开车带我回去,我拿着手机给倪鹤打电话,现在我只能给倪鹤打电话了。
我要捞人了,巢德清我要给捞出来,程文山我也要给捞出来,他们说出来问题大吗?不大,就是配合调查而已,有什么实质性证据能给他们定罪吗?
没有的。
程文山内幕交易,他只是说句话而已,就被抓了,那也是没证据的,至少没有给股市带来实质性的损害,就算有,也可以把人先捞出来的。
郭瑾年让我点到为止,我肯定会按照这个路子走的,我也不想两败俱伤,现在大家都不赚钱,何必呢?
所以只要金胜利让吴金武不咬程文山,巢德清还有秦传月了,我立马就不咬他们了。
这就是和事老的作用,我担保,大家和和气气的,谁他妈不和气,我就咬谁。
我说:“喂,倪总,弟弟我这有点忙,倪总,你帮弟弟我办点事行吗?咱们这么熟了,我也不跟你谦虚了。”
倪鹤说:“行,你说。”
倪鹤也是几十亿市值的公司老板,而且是创投公司,这种人,跟上面那些人接触的肯定比我多,而且,那法律法规肯定比我懂的也多,所以肯定比我有手段。
我说:“倪总,这件事吧,我有点不服气,是吧,弟弟我做了和事老,请大家吃饭,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但是,这一转眼人就进去了,这不是啪啪啪打我脸吗?我是一个小瘪三没错,但是小瘪三也要混饭吃啊,我这事要不给摆平了,我以后还吃谁的饭啊?你说是不是?”
倪鹤沉吟了一会,认真地说:“这个小林啊,我劝你,三思……”
我笑了一下,我说:“倪总,我已经三思了,这不是给我逼到悬崖边上了吗?我没办法,我跟程文山,秦传月称兄道弟的,就凭兄弟这两个字,我也要干了,不说为他们,我就为那道义两个字,倪总,帮帮小弟我。”
倪鹤深吸一口气,他说:“行,你说,我尽量给你办。”
我说:“你帮我把程文山还有巢德清给弄出来。”
倪鹤笑着说:“老弟,你还是不懂,如果这些事没有人咬,不用我弄,他们自己就出来了,这件事,要看幕后的人。”
我说:“我懂,今天我就给那幕后的人一点颜色瞧瞧,你就给我捞人就行了,其他的事,弟弟我来做。”
倪鹤笑着说:“小林啊,你真够义气,树倒猢狲散我见的多了,但是飞蛾扑火的却少见,行,我帮你,今天晚上,我必定让他们两个人出来,但是,后续,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我说:“行,谢谢你倪总,回见。”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这就是人脉,这就是道义,这就是立德的作用。
在关键时刻,真的有人能帮你。
饭都不是白吃的,酒也不是白喝的,咱们大家利益纠葛在一起,出事了,你不帮?不可能的,你不帮,你就要损失利益。
刘佳是我的女人,他在我这有投资,他想好,必须我得好。
我要是不好,对不起,他肯定也好不到那去。
我拿着手机给廖晓云打电话,我说:“喂,廖导,那医院的黄大牙这个人,能让他进去吗?”
廖晓云说:“我单独给他写一篇文章,标题我已经写好了《一个披着天使皮衣的恶魔,左手拿刀右手拿秤——为富人服务的刽子手》”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今天,我要让他进去。”
我挂了电话。
这场酒局,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