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山跟秦传月两个人喝了一杯酒之后,也没多余的话说,虽然在我面上他们两个喝酒,算了,但是我知道,心结有了,两个人顶多是表面朋友。
但是没关系,至少现在他们必须得维持表面朋友这个关系。
我忙活到了2点,我才把所有的人都给安排还送走。
我把巢德清请上车,巢馨没上车,他关了车门,让巢德清自己回去,我说:“姐,你干嘛不上车啊?”
巢馨说:“你醉成这样,我得照顾照顾你啊,你在楼上给我弄一个房间。”
我听着就笑了,我到了前台,我说:“给我弄张卡给馨姐,终生免费的那种。”
前台的赶紧给我办,我问齐亮:“这里的设施能用了吗?”
齐亮说:“都齐全的,您放心,不过林总,咱们这顿吃了20多万,光是那酒都喝了10万多,你这三顿饭可是给我吃的亏了40多万呢,你这不行啊,你老这么带人,我没业绩,回头你还骂我,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我看着账单,妈的,这金太子喝了20几瓶,那红酒还喝了十几瓶呢,这光是酒就十几万了。
我说:“以后啊,我请的局啊,记我账上,回头我找会计从我的私人账户上扣,一马归一马。”
齐亮说:“这还差不多,不是我齐亮比那刘的孙子差,是您这太不合适了,您放心,等以后开张,咱们这大酒店一定是最赚钱的。”
我笑着说:“行吧,你管的还不错,这总经理就给你做,陈洪亮做总厨。”
齐亮立马说:“哎哟,我就说林总慧眼识珠,还真是。”
陈洪亮也特别高兴,他说:“您这还没吃饭呢,要不我给你下一碗面?”
我摆摆手,虽然我很想吃,但是现在没心情,有更好的等着我呢。
我笑了笑,摆摆手,没搭理两人,郭瑾年还在楼上呢,我回头还得去太子妃酒吧呢,我得找安凯给我谋划一下。
我跟巢馨走过去,到了电梯,门刚关上,巢馨立马就蹲下来了,他开始解我的皮带,她呼吸特别的急促,她抬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崇拜与爱意。
我立马抓着裤腰带,我说:“等会。”
巢馨说:“不,我就要,我等不及了,不能等,再等一会,我就得死了,我不等。”
我赶紧蹲下来,跪在地上抱着巢馨,我死死的搂着她,我说:“去洗澡,等我,咱们不能在电梯里上上下下的,这多浪费电啊,是不是?”
巢馨哈哈大笑的,朝着我身上使劲的抽打了几巴掌,她说:“坏蛋,你还舍不得这点电钱啊?”
我笑着搂着他,我说:“等我,我老板还没走呢,等我。”
我说完就搂着巢馨站起来,电梯这个时候也到了,巢馨舍不得的推开我,我走出去,像是陌生人一样朝着餐厅走。
到了餐厅,我看着郭瑾年在揉眉头,我说:“不好意思郭总,让您陪这么晚。”
郭瑾年挥挥手,他说:“没事,能坐在桌子上熬夜,也是一种荣幸,尤其现在是坐在你的桌子上。”
我点了点头,心里特别的自豪,那些老板怎么夸我,我内心都没多少波澜,但是郭瑾年不一样,他的一句肯定的话,能给我特别大的肯定与支持。
郭瑾年虽然坐在这,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起到的作用是很大的,他能在这中间帮我搭把手,我忙着对付那些大老板的时候,他能帮我挡着那些小老板,让我不至于怠慢别人,有时候啊,你在酒桌上,你冷落了一个人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郭瑾年说:“这件事,你处理的很漂亮,一杯酒解了三桩仇怨,堪比二桃杀三士,郭洁你要好好学着,这酒桌上的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这件事处理的不好,那么明天可能就没有两个老板了。”
郭洁看着我,很崇拜我,也很爱慕我,但是对于喝酒处理事情的做法,她不屑,也不会学,所以他不说话,我也懂,我跟她现在虽然少联系,但是心有灵犀吧。
我笑了笑,我说:“郭总,太晚了,您回去休息吧。”
我现在巴不得郭瑾年赶紧走呢,巢馨在楼上等着我呢,我也受不了了,巢馨把我给点着了,我要释放,我做孙子做的累了,我也想做大爷了。
郭瑾年站起来,我送他下楼,郭瑾年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小林啊,吴金武那个人,你也看到了吧,很狂妄,也很自大,为什么呢?因为他有自大的资本,金胜利在背后撑腰,你很聪明,把吴金武这把刀给放在剑鞘里,让他没办法出窍,但是,你也要明白一件事,他始终是金胜利的剑,今天你摆了他一道,明天他就可能捅你一刀,对于这种人,避其锋芒,等到你刀枪不入的时候,再拿掉他不迟。”
我点了点头,按了电梯,郭瑾年说的对,吴金武这个人,我得小心防着,可是我等不到我刀枪不入的时候了,对待敌人要快准狠,我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对付他了。
郭瑾年说:“休息吧,咱们到瑞丽开分店的事,你也要安排好,我郭瑾年就是在瑞丽没有势力,没办法跟那边的老板竞争,我才跑到昆明的,小林啊,你要记住了,翡翠才是你的根,这个才是你真正营生的手段,你也要明白,圆滑只能左右逢源,但,这不是不败的根本,只有自身强硬,那才是刀枪不入的盔甲,打铁还需要自身硬。”
我点了点头,我要送郭瑾年下去,但是郭瑾年挥挥手,说:“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电梯门关上了,我立马按了另外一步电梯,我走进去,到楼上客房部,郭瑾年的话还是那么有哲理,圆滑不是根本,只是我左右逢源的一种手段,但是,想要不败只有自己强硬。
我出了电梯,来到巢馨的房间,我拿着我的卡刷一下,我的卡是能进酒店所有房间的,是总卡。
我开了门,走进去,灯没看,只有浴室的灯开着,浴室是全景玻璃的,我看着里面雾气腾腾的画面,我把门给反锁了,我解开扣子,脱掉西装,解脱一切。
我看着那雾气下的剪影,突然,那浴室里的人朝着我走过来了,她全身贴在玻璃上,瞬间,那身体将满是雾气的玻璃给净化了。
我看着那美好的画面,看着那压扁但是倔强的女人,她亲吻在玻璃上,很快雾气就将她缭绕,像是要消失了一样。
我走过去,亲吻在玻璃上,我们面对面隔着一层玻璃,那种隔阂感,快要把我给折磨死了。
但是我却不急着进去,我看着巢馨,她披散着头发,把一切都贡献给我,给我极端的视觉享受,巢馨慢慢后退,她咬着嘴唇,眼睛里都是妖娆,妩媚,雾气渐渐的越来越浓,她的身体很快又被雾气给覆盖了,我看着那玻璃上留下的人型,还是那么现实。
很难想象一个在人前端庄严肃的蓝领,在这个环境里,能这么妖娆,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这才是我们的本性,是人的本性。
我们在自己的本性下都是十分开心快乐的,是这层衣服把我们的本性给束缚了。
我呼吸凝重,身体有点颤抖,我慢慢的走进浴室里,走进那雾气腾腾的世界,我看着巢馨,她慢慢走过来,像是章鱼一样,把柔软的身体盘上来。
我抱着她,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爱你,我爱你。”
这三个字像是电流一样,电的我身体发抖,巢馨跟巢玥最大的区别就是,她会说这些精致的小情话,会做这些诱人的小动作,会撩拨人的心弦,男人对于女人,有时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求,更多的时候,男人更喜欢听这些小情话。
巢馨在我身上展现了极致的诱惑,我再也无法等待,与她一起走进浴缸,共浴爱河。
我们极尽一切可能,让彼此开心,让彼此感受到彼此此刻那颗滚烫的内心,巢馨也十分想要让我明白,他在这段没有我的时间里,是多么的寂寞与渴望,也用细长的指甲在我身上留下烙印。
酒精让我们都失去理智,让我们只渴望自己心里想要得到的东西,我们像是两只蛇一样,在浴缸里翻滚腾挪,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覆盖对方的身体。
浴缸的热水不停的流,滚烫的水永远不会凉下来,就像是我们的内心那颗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一样,我们多么想永远享受这永无止境的爱情,所以我们痛恨造物主为何要给爱加一个时限。
而且还如此之短。
我躺在浴缸里,精疲力尽,巢馨趴在我身上,头发散乱在水里,我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享受着快乐之后的宁静。
巢馨用嘶哑的声音说:“谢谢你,你一句话,就帮我解决了吸储的事,今年提副,我觉得我有希望了。”
我笑了笑,我说:“够吗?”
巢馨抬头看我,她摇头,她说:“不够,永远不够,差的远呢。”
我看着巢馨那双眼睛,浓浓的爱意,她夸张的亲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吃掉一样。
我笑着说:“不够,不够我在给你弄,一个老板不够,我可以给你找两个老板,三个……”
巢馨伸出食指,按在我的胸口,指甲扎的非常疼,我咬着牙,不敢再说话。
巢馨慢慢的下潜,很快整个人就沉入了浴缸里,我看着她的头发披散,像是仙女散花一样,突然,我感受到了极致的感觉。
我抬头盯着天花板,咬着牙,看来是真的不够。
我闭上眼睛,享受那夸张的感受。
我内心极度挣扎。
我本来想去找安凯安排一下然后美美的睡一间的,我觉得男人应该在事业上自律,不应该拖拉。
敌人不会给你成长的机会。
就要趁着他们现在没能力处理我的时候,把所有的事都给安排了。
但是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
我去你妈的。
快乐至上。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