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白被沈星月拉着一起坐在美好的池塘边大晚上看鱼的时候。
他们这一对奇怪的组合也被路过的人们纷纷侧目望着。
谁都觉得是那个名医大家还带着两个小孩来了。
一对“兄妹”!
但是看着那个身穿校服的少女跟青年的长相,差距十分的明显。
这又不得不使得他们是十分的疑惑不解起来。
而且那个少女,分明望着青年的眼神里面,还带着一丝一毫的喜欢和喜悦。
这不得不使得周围的人们纷纷多想起来。
直到最后看向那个青年的眼神里,都多了一分——奇怪。
——看,是一个变态!
柳白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些对他不友好的眼神。
因为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就在此地的布局上面。
他不只是一个医生,他可是修炼《医武真经》的隐仙门传人。
自己的师傅可是一个古武强者,同时也是一位传说中的医家神仙一样的人物。
这古武一门,他越发精研修炼,他就越发觉得这个世界还藏着许许多多的玄妙。
而这里的庄园就藏着玄妙!
——奇门遁甲。
柳白自认为自己没有看错,这就是一种利用树木和花草,甚至池塘和假山营造出的一种层层叠叠的后花园一样的地方,但是这里面却暗藏着极其玄妙的专门为病人调理身体的一种“气”,还是故意营造培植出来的“生”气。
在中医之中天地是一个气场,人体也是一个气场,天地可相互感应,人也可以与万物自然感应,这就是中医里面所最为讲究的——天人合一,天人感应、。
阴阳合乎于道,天地人合于生机,这样就能使得一个人百病不生。
望着这样的地方,柳白对于沈家还有这样的能人异士,不由得有些佩服。
因为要布置这样的东西,必然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而且不只是要懂奇门遁甲一样的风水,还得懂中医之道,甚至还得懂古武才行。
这三者差一点都不行,如此的能人异士,也不知道出自于什么地方?
见柳白一直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沈星月再见到他那冥思苦想望着池水发呆的样子,不由得就想到了什么。
沈星月眼睛一转问道:“大哥哥,你们之前说的那个唐潇是什么人啊?听那个人说的,神秘而又美丽的女士?她是不是很漂亮啊?”
柳白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后,想了一下,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唐潇的曼妙高挑身姿。
特别是那一身劲装,更是修身使得她拥有着绝妙的身材。
那一张脸蛋配合起她那独有的神秘。
简直就是月夜下的美丽女贼,专门能偷走男人的心一样。
沈星月仔细的观察着柳白脸上的神情。
当她发现柳白眼里的那一份惊艳后,回过头来看向面前清澈的池塘,说道:“看来真是很漂亮呢!”
“嗯,很漂亮。”
沈星月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神情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眼珠子又一转,十分鬼灵精的样子,又是看向柳白,期待不已的问道:“大哥哥,那你觉得我呢?星月我也很漂亮吧?你看我的脸蛋,看我的身材……也算可以吧!还有我这双眼睛,柳眉杏眼……大哥哥,诶,你看看我啊!”
柳白直接转身就走,对于这个小丫头,他再多看几眼,真可能被人当成变态了。
一个十七八的小屁孩黄毛丫头,跟唐潇比个什么劲?
她们都没见过吧!
而且……两个一大一小,可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想到这里,柳白还真忍不住将唐潇跟沈星月给在脑海之中放到了一起,甚至还有陈芊芊与张若冰那个冷美人。
好家伙,真是美得各有千秋,而又美不胜收!
百花争艳,各有美艳,傲人天香。
柳白走到庭院前时,好几组给沈天海老爷子会诊的医生们,也都纷纷愁眉苦脸的走出了里面的客厅。
这里面有中医也有西医,一个个都脸色极其难看,而又一筹莫展。
看得出来,他们似乎是遇到什么极其棘手的问题了。
一个西医很是不爽的道:“我带来的仪器是好的啊!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这可是阿美利坚最为先进的诊疗机器,一个都得三千多万美金,这可是我在阿美利坚国家医院专门用来给病人诊疗疾病的机器,专门专机从空到地运输过来的啊!”
一个中医老头,更是气不过的道:“就你这个后生设备值钱?你知道我那二十八根金针是什么金子打造的吗?精金!那可不是一般的金子,可是纯金之中专门再提炼的纯金,还被我以一百八十八种名贵药材泡了三年,整整三年!任何疾病到了我这二十八根的手里,就没有看不出破绽,瞧不出端倪,治不好它的!”
他们身旁一个医生冷笑一声,也是一脸不悦的道:“得了,你们都厉害,那怎么跟我一样,什么也没看出来呢?别说治病了,你们也是没有看出任何一点病症根源吧?完全就是没病的样子,我都以为是老爷子装的了,但是那些病例和视频,甚至是老爷子,刚刚才一被那几个专业的精神科医生,给浅度催眠后……我都吓了一大跳!”
那个西医一阵叹气不已,也是一锤大腿,急道:“那血压脉搏,都快要撑破血管了吧?怎么可能没病?”
柳白一直在一旁听着,这个时候心底里也有了一些计较。
看样子这个老爷子的病正如之前自己看到的那样。
——无病之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棘手了。
可以说是,完全都是无从下手吧!
想到这里,柳白也不确信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
如此病症,他也是听着就觉得一阵阵的头疼不已。
这些医生们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这一点他看得出来。
都是名医大家,国内外,他们各自医学领域的名人。
各类医生的种类,这里也十分齐全,但是都看不出端倪来!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病?
这时,又出来一个医生,很是不服的道:“我今天就不信谁能看出来!我的牌子,我也自己砸了,真是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