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被囚禁二十年,你觉得她会好吗?”温玉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温博望瞬间哑口无言,他在里面呆过,自然知道那是多么的煎熬和恐怖。
精神的折磨还不算,就那么一个地下洞窟,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呆久了,就算不精神异常,身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们也该走了。”温博望说。
这事是他们一手主导的,现在也应该由他们来解决。
这次的事情,打的温博文措手不及,加上他唯一的儿子温皓匀不在,更没有人能援手他。
就算温皓匀在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件事情,他们做了万全准备,加上证据确凿,温博文的罪判定了。
这个消息他们一直瞒着,直到一个星期后,通过所有的流程审讯,判刑。
本来不会这么快,温玉谦和温博望一起使力,所以办的快。
等到温皓匀得到消息,赶来已经迟了。
判刑的结果下来。
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刑期,终身监禁!
因为温博望的阻拦,温皓匀连人都没见到。
“三叔,那是我爸,你亲哥,你怎么能联合外人陷害他?!”温皓匀抓住温博望的衣领,怒吼咆哮道。
“我们没人陷害他,他的每一项罪名,都是他罪有应得!”温博望不挣扎,只是平静的告诉他一个事实。
但是这个事实温皓匀根本不相信。
“你休想骗我,二叔和我爸一直不和,这你我都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是他陷害的,你怎么能相信呢?”温皓匀对于父亲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知情,此刻咬死了自己的父亲是被陷害的。
温博望知道这个时候温皓匀太过激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你冷静冷静,我们再谈。”
“我很冷静,现在我要见我爸。”他要问个清楚。
温博望不同意,“等你冷静了再说。”
“我现在就很冷静!”温皓匀暴躁的就差把人掐死了,明显没有冷静的样子。
温博望掰开他的手,将人推开,“你这么冲动,能做什么事情?”
温皓匀被推了往后退了几步。
“三叔,我最后问你一次,我爸出事,你参与了没有?”
“有。”温博望并不隐瞒,"你爸是咎由自取!"
温皓匀瘫坐到椅子上,不可置信,又痛心疾首。
他的亲叔叔联合外人把他爸送进了监狱,这多么的荒唐!
“我爸他怎么可能杀人?”温皓匀坚决不信。
“事实就是事实,你不信不证明没发生过。”温博望看他一眼,“好好的冷静一下。”
说完迈出门槛离开温家。
经过这一个星期的修养,陆慕沉的伤好多了,能下地行走了。
乔莫笙扶着他,在病房里不大的空间里,慢慢走动。
他很久没活动身上的肌肉都僵硬了不少。
医生进来查房。
让他躺下。
伤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背部的灼伤会留下疤痕。
“现在也可以除这个疤痕就是需要手术。”植皮手术。
“还要手术?”乔莫笙有点不能接受。
手术着个东西,总是有一定的风险。
陆慕沉并不在意,一点疤痕而已,没什么。
最后决定不做这个疤痕祛除手术。
“那这样的话,过两天就可以回去修养了。”医生在病历单上写着情况。
“好的,谢谢医生。”检查完,乔莫笙送医生出门。
小q提着吃的过来,今天轮到小q白天值守早饭他去买的。
看到医生离开问道,“少爷的病情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已经没大事的,说是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乔莫笙回答说。
“真的。”小q小小的激动了一把,在医院里呆了近十天了,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么高兴。”乔莫笙接过他手里的饭盒。
小q笑着说,“少爷没事了,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乔莫笙把饭菜摆在坐上,扶着陆慕沉去洗手,坐到椅子上吃饭。
“等你好了,我们接上奶妈就回去吧。”乔莫笙给他夹了一个水煎包。
温玉谦已经给他们传来消息,说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乔莫笙觉得自己就是来寻找亲生父亲的,还得知奶妈没事,只要在见到奶妈把奶妈一起带上,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陆慕沉轻嗯了一声。
“你多吃一点。”她剥了一个鸡蛋放到陆慕沉的碗里。
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奶妈,心里高兴的很。
吃饭也有胃胃口了。
陆慕沉把她自己剥的鸡蛋,放到她的碗里,“你吃。”
她笑,“我们就快可以回去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陆慕沉出院的那天,温玉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