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不错!再叫两声!”
陈竿得理不饶人。
微笑的面庞上。
目光愈发森寒。
别的人,他放了也就放了。
毕竟一上来也没惹自己。
无非就是因为家族胁迫。
把生命丢到了这场赌注上。
而这安德拉斯?
我不教你做人?
我就不叫陈芊!
“汪!汪!”
安德拉斯嘴角含哈。
眼角含泪。
鼻涕流了一贵服。
看得陈竿是怎么感觉怎么恶心。
“行了!擦擦吧!”
挥了挥手。
牵过温顺的芙蕾米。
陈竿背对着安德拉斯,微微昂起头,望着门口spa室,声音平静道。
“人不负我,我不负人。你懂吗?”
“汪!汪!陈竿!我们如今是统一战线!你不能……”
“接着叫吧!”
陈竿蹙了蹙眉头,头也不回。
下一秒。
安德拉斯跪在了地上,接着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好似发春的泰迪。
一旁的朋关特都感觉到了恐惧。
自己的主子……
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还这么冷血!
真是太酷了!
无视了一旁的小星星。
安德拉斯叫着叫着!
由于不是熟练工!
不小心把舌尖咬了!
这一下子!
嘴角蔓延着血腥味!
带着眼角的咸涩泪滴!
让安德拉斯那不小的眼睛中,满是仇恨!
“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汪!汪!”
“你是不是想说,我还想不想知道你家族辛宝的位置?”
“汪!嗷呜~~”
“你是不是想说,我这样做很蠢?如果以后能摆脱,一定会杀了我?”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呵呵……”
陈竿扭过头,学着朋关特。
歪嘴,露出了邪魅一笑!
“你不是伊利莎白·巴托里的儿子,安德拉斯吧?”
“嗷?”
摇了摇头。
陈竿开始了他的复述。
“从开始,你就暴露了一点。”
“……”
“你的情绪,与言语的表达,都不像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情绪。”
更何况老子读过历史!
知道安德拉斯那小子不是个母控!
“……”
“而且刚才我的下属,朋关特也给我传来了一道消息。”
“……”
“伊利莎白的儿子,安德拉斯,早就死了。他的尸体,就埋在第四尖塔下方地牢深处的二百米。”
“hafu~~!hafu~~!”
“呵!狗急跳墙!可惜你不是狗。”
陈竿继续微微侧着脸,笑着。
月光透过蓦然打开的窗帘。
洒在他的脸上。
铺上了一层潇洒与冷酷。
“让我猜猜你是谁?按照你的年龄……我记得伊利莎白还有个很痴迷她的侄子,叫做加布雷尔·巴托里。”
“hafu!!!”
“真是的……明明是个未来的亲王,非要放着大好的位子不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绅士吗?”
“我!汪!绅士!关你!屁事!汪!”
加布雷尔已经气急。
居然狗嘴吐出了人话!
直接吓了陈竿一跳。
他还以为这个区域的魔法禁制效果散了。
自己没法继续无法无天的装逼了。
细细感受了一下。
的确是加布雷尔愤怒挣脱了束缚。
陈竿不怒反喜。
你想整死我?
我让你生气!
哎?
摸不着?
就是玩!
怎么样?
不管不顾一旁狂吠的加布雷尔。
陈竿听着耳畔边。
一道钟声响起。
下一秒!
整个魔堡天摇地晃!
所有的玻璃幕墙都在消失!
只剩了空寂的场地。
场地上站着许多浑身浴血。
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
奇行种。
三头八臂的。
满脸是嘴的。
身高四米,体重看起来不足150斤的。
手持菜刀不小心砍到自己的。
“……”
看着。
陈竿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对于陈竿而言。
时常沉默。
有助于思考问题。
而说不出话。
则是见识太少。
静静望着。
体会着自己的“真言”效果还能发挥。
他再次一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场的大部分人。
直接炸了!
“阿偶……忘了说免除惩罚了……”
被鲜血沐浴。
活脱脱像是个炼狱狂魔。
陈竿笑着,走近了加布雷尔。
“好了,告诉我你家族辛宝的位置吧。顺便跟我讲讲故事,是什么让你这么反智的?”
陈竿左手黑光一闪。
加布雷尔眼皮一番。
下一秒!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
“不小心抽了智商……抱歉……”
感受着自己没增加多少的智力。
陈竿想了想。
让朋关特扛起了自己队伍的“大旗”。
一路高歌猛进。
四处除了污染的血肉糜,已是无人。
芙蕾米略有害怕地捂着眼。
紧紧抓着陈竿的胳膊。
不经意间一个眼神。
看到芙蕾米指尖的一道缝隙。
陈竿不知所以然一笑。
迈开了步子。
…
整个城堡非常的大。
仿佛一座小小的城池。
陈竿走在其间。
闲田信步。
就仿佛这夜玫瑰四处盛开的堡垒,是自己的后花园一样。
“如果能把这个堡垒带回去,给基地打掩护就好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
陈竿再有天大的本事。
也无法挪动一座城堡。
他尝试了一下言出法随的能力。
结果这个能力直接反馈给了陈竿三个“???”。
陈竿没辙。
只能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那我能不能把芙蕾米带出去呢?”
还记得这小丫头手有多软,心有多暖。
“带出去!暖我一整天!”
【无法对该目标发动言出法随的能力!】
系统的再一次提示。
让陈竿叹了口气。
或许吧?
智能生物带不出去。
这也不能怪什么。
毕竟假的永远是假的,不是吗?
……
“卫兵!卫兵!”
临近了第一尖塔。
一道吆喝震琼四方!
陈竿微微笑了笑。
两道血光从瞳孔发出。
当先的两名铜矛大胡子直接炸了!
炸成了一滩马赛克!
迈过两名大胡子。
眼前高高在上,厅堂之上。
坐着一位老人。
老人垂垂老矣。
如果不是陈竿有辩岁的本事。
还真以为这就是个老头了。
“‘黑骑士’费伦茨·纳达斯迪?”
陈竿嘴里轻轻呼唤着殿中老头的名号。
老头一愣。
下一秒,看到陈竿身后。
朋关特手中高抗的“大旗”。
潸然泪下。
“孽畜……孽畜……”
“哎!您别冲着我骂!”
使了个眼神。
加布雷尔·巴托里顿时以抛物线,“汪汪!”叫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