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他面前的那白泽,在听到他所说的这句话后,脸上瞬间便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是不知道,,本来想着借着,这次万魔窟的结界打开,还能好好的在这地下城中,发展一下自己的势力,结果没想到,我竟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肉中刺。”
在听过他所说的这句话后,林牧脸上,那几丝疑惑之色,便不由自主再次加重了几分,他不知道魔星,为何要针对白泽。
毕竟白泽上次,已经被自己杀了一次,而且他的实力,在这万魔窟中。
也不是非常的弱,甚至排列第三,当然忘忧的母亲 ,不记在内,毕竟他已经活了千万年之久,怎么可能跟他们相比呢。
看到他这面带一丝疑惑之色的样子,那白泽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便向着他再次说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感到疑惑,他们看中的可不是我的实力,而是我身上的这身血脉。”
本来林牧就比较疑惑,在听到白泽所说的这最后一句话之时,他脸上的那丝疑惑之色,便表现得更加明显。
“你身上还有血脉,我怎么不知道?”
林牧之所以感到如此疑惑,那也是因为他在这万魔窟中,也是待过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发现, 这白泽身上,还有什么血脉。
而此时的白泽,在听到他所说的这句话后,无奈的向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才了解我多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身上流着的血脉,可是远古凶兽,白泽的血液,虽然我也一百字命名,但是与他相比我可差远了,远古凶兽的存在,他们不忌惮 ,才怪呢。”
听到白泽一口气 ,说了这么一大堆,林牧的面色,瞬间就暗沉了下来。
他之前也是听别人说起过,这白泽是远古凶兽,白泽的后裔,但是那时,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还以为是别人, 在这开玩笑的,结果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
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他便也更加确定,眼前这白泽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既然是远古凶兽的后裔,那他身体内的血脉,绝对能够…
一想到这儿后 林牧的面色变得格外暗沉,要是让别人,将这白泽给捉了去。
那他的实力,可是会突飞猛进,不说别的,就单单从白泽这一身血脉来说,那最起码,也能够直接突破,或者实力大增。
在盯着眼前的白泽 ,打量了一分过后,林牧便出现面色凝重的,向着他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离开这里吧,你现在这地下城中,已经被毁,你留在这里还是危险,还不如跟我一起出去。”
在听到林牧所说的这句话后,那白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很快,他便面色凝重的向着林牧点了点头。
“这地下城我从开窗到现在,也已经有了千年之久,谁曾想到竟然会毁在这里,算了。”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眼神之中,微微的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但是现在,魔界之中的局势,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够左右的。
看着眼前的白子已经同意,林牧才缓缓地松了口气,他刚刚其实也是在赌,最害怕的还是,白泽不愿意跟着自己离开。
毕竟自己当时,可是亲手将白泽的肉身,给毁了 ,他都不敢保证,眼前的白泽不恨自己,说不恨,那也是假的。
但是现在,他最害怕的,还是白泽的血脉落入别人之手,尤其是魔星,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将魔性当回事情,但是现在,他也早已经转变了之前的想法。
要不是忘忧母亲的开口,他到现在,可能都不知道,魔星的目的,是复活东皇太一。
看着眼前的白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林牧直接面色平淡的向着他说了一句。
“那你现在,就跟着我一起离开吧。”
不过也就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的面色便直接暗沉了下来,随即便将自己的修为,再次散发。
看到他这突然间,面色暗沉的样子,站在他身旁的白泽,脸上不由自主的,闪过了几丝疑惑之色。
但是还没等白泽来得及开口,他便再次面色凝重的说道。
“在出发之前,可能得先解决一点麻烦,要不然…”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而是直接掉转出自己的魔气,向前踏出一步,瞬间掠过一道残影。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 ,便消失在了大黑暗之中,而站在他身旁的白泽。
看到他突然间有所行动,脸上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疑惑之色,不过很快,他便也将自己的修为,散发了出来,急忙的跟在了林牧的身后。
虽然他已经有所行动,但是隐隐约约之中,他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毕竟自己刚刚,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感受到。
而另一边,在从那黑暗之中,冲出来的瞬间,林牧便这些在那比赛场上,停下了步伐,在盯着四周打量了一番过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冷笑。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出来吧,没必要在这里偷偷藏藏的,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些魔气,便直接在那比赛场上,扩散开来,也就在那一瞬间,四五道身影,便在他的面前闪过。
看着那些人影,已经被自己所散发出来的魔,气逼了出来,林牧的面色,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总是出现在她面前的,除了一些魔修者之外,还有就是魔星的分身。
而且这几个分身,看起来实力,比他之前所遇到的那几个,都要强。
再盯着眼前那些家伙,打量了一番过后,林牧便直接面色暗沉的开口说道。
“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现在舍得出来了,不过你认为,今天你们谁能够活着从这里离开。”
站在他面前的那群魔修者,在听到他所说的这句话后,一个个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掀起了一丝调侃的笑意。
“我们,也不过就是拖住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