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仅影响到大哥,还影响到了他们家生意。
就在昨晚,原本合作的好好的几个商家,竟然全部来解除合作。
他拐着弯套出了一点消息,大概就是他们家惹到了大人物。
上面发话不跟他断开合作,就会找茬。
秦家素来低调,一向以和为贵,从未得罪过人。而这件事指向的很明确,就是赛场第一这件事。
他昨晚就让人去查,究竟是谁在散播谣言推波助澜,最后查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摄政王妃,风沧澜。
“什么摄政王妃,我看就是狗屁!”
“自己没能力输了,就反过头来污蔑咱们大哥!”
“星云摄政王妃了不起啊?我这就去找她理论!”秦淮说干就干,转身就往外面走。
秦冕、秦渊同时斥道,“胡闹!”
“大哥二哥,咱们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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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家里瞒着爹娘跟祖母,但是这能瞒得住几天?”
秦冕沉思片刻看向秦渊,“这件事不会是摄政王妃那边的动作。换一波人再查,多找几波人。”
秦渊眼皮一跳,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大哥的意思是?”
“只怕是有人借摄政王妃的名义针对我们,可能是想一箭双雕吧。”秦冕沉声,依旧淡然。
秦淮跟老三老四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听懂了,但好像又没听懂。
“我派人查查!”
“实在不行,我就去穹苍楼下单查!”秦淮眼底闪过一丝狠色,“我们秦家素来低调不与人结仇,没想到还是有人把手伸过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秦冕看向几个弟弟,“你们最近都低调点,莫要被人抓住小辫子。”
“放心,不会绝对不会!”
谣言主角之一的风沧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一夜荒唐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月夜皇城已经闹的热火朝天。
译馆是临街而建,所以街上的议论能听到到个七七八八。
一天一夜的时间,闹的如此厉害,没人推波助澜是不可能的。
看来有人在针对那个秦冕,只是……针对就针对,为什么要把她当枪使?
平心而论,昨日秦冕拿下第一绝对是实至名归,所以她也就当时因为拿不到水晶兰伤心了一下下。
今天竟然有人大肆造谣,还拿她当枪使!
这就令人极度不适了。
针对秦冕没问题,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她啊。
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利用她!
风沧澜惺忪睡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掀开被褥,玉足勾起地上的衣裳,她慢慢穿起遮掩身上的青青紫紫。
她打了个哈欠靠在窗扉旁,看着那些人说的义愤填膺面红耳赤低低轻笑。
拿她当枪?
妙,妙的很。
“嘎吱——”
厢房门被推开,宗正昱端着冒热气的药进屋,就看到风沧澜搭着一件宽袍,脚下无一物,赤脚踩在地板上。
脚踝的红玛瑙足链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透着异样的美感。
听到声音往这边看过来,美眸浸着秋水,氤氲朦胧,潋滟多情。
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发髻松散,几缕青丝散落脸颊两旁,整个人带着刚苏醒的慵懒,眼尾眉梢万种风情。
宽袍内似乎无一物,衣襟处敞开了些,脖子上以及肩胛骨处红痕更是透着别样的魅惑。
看到宗正昱的一瞬,眼底的惺忪睡眼褪去,满目清亮恶狠狠的骂一句,“骗子!”
转身踩着地板就回床榻。
宗正昱放下药碗过来,不顾风沧澜的抗拒,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也不恼对方说骗子。反而挑眉点了点风沧澜的鼻尖,“那也是跟着你学的。”
他转身把药碗端过来的,“趁热喝。”
“哼!”仰头瞪了一眼,端着药碗就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昨晚听到宗正昱熬药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还以为能跑掉!结果这厮竟然学会骗人了。
还美其名曰善意的谎言!
我善你大爷!
“有没有不舒服的?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这几天没有安排可以躺几天。”宗正昱一边说,一边拉着被褥给风沧澜盖上。
听到这句,风沧澜“蹭”的抬头。
这狗男人绝对是算好的!
听听,这几天没安排!可以躺几天!!
“大可不必。”风沧澜气的脑仁疼,心里的气话不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你的功夫还没到那种地步!”
习惯性口嗨,说完反应过来当场石化。
她机械化侧头去看宗正昱。
对面冷峻的脸一顿,随后眼尾唇角荡开一抹笑,“为夫会努力的,尽量满足澜儿的需求。”
“……”啊啊啊!!
我杀我自己!
这破嘴逞什么能!嗨!让你嗨!
嗨翻车了吧!
风沧澜哽着一口气,后悔不已。
口嗨这个毛病一定要改掉!
“咳……其实也、也还可以,保持原状就行。”
“就……不用再努力了。”风沧澜说的磕磕绊绊,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宗正昱。
瞧着风沧澜红着脸,宗正昱附身与其平时,薄唇微动,瞳色深深,“那怎么行,为夫有义务满足夫人的一切需求。”
听到加重的一切需求四个字,风沧澜脸颊“蹭”的一下红的不能看。
如果有一天,她死在了床榻上,那绝对是自己作的!
对面离的太近,侵略性的气息完全包裹似乎是要吞噬。
风沧澜心头乱了几个节拍,赶忙把近在咫尺的人推开,同时机智岔开话题,“外面的讨论你知道吗?”
发现风沧澜的小心思,宗正昱没有拆穿,顺势而下,“略有耳闻。”
“有人利用我把我当枪使。”说到这里,风沧澜眸子里无意识的冷了几个度。
“可我这把枪,只怕她驾驭不住。”
“擦枪走火打伤自己,也不是没有的事。”风沧澜眉眼荡开一抹笑。
冷、艳、飒。
让人不自觉的被其牵引。
“我帮你?”
“不!”风沧澜赶紧道,“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大佬的手处理大事的。”
宗正昱轻笑一声,擦了擦风沧澜红艳艳的唇角,“你的事,就是最大的事。”
“哎呀,有被甜到。”风沧澜装模作样的羞涩一下。
宗正昱摩擦着唇角的拇指猛然用力。
风沧澜不适抬眉,就对上宗正昱温柔的诡异的眼神,“澜儿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