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
霍立钊深邃的凤眸盯在娇妻脸上,大手及时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低姿态的请求原谅:
“很抱歉,是我不好,害你难过担心,乖,别生气了,嗯?”
“噗嗤~嘿嘿,爸爸要加油哄妈妈哦~”
霍宝淳虽然年纪小,但鬼精灵一个,一见到爸爸心不在焉地与她互动,还使眼色让小哥哥带她走,她配合的同时,还不忘打趣自家爸爸呢!
“咳,我们这就离开。”
陈则禟纵容了妹妹的调皮后,看到大叔眼神犀利的睃向自己,立马带着妹妹离开病房——
“霍、立、钊~”
当场,魏秀儿恼羞成怒地低叫,“你看你,又带坏孩子!”
玉脸因被俩孩子调笑而羞得通红,但她到底没用劲甩来丈夫的大手。
丈夫虽然是强壮,可受伤就得亏损身体精气血,别看他现在精神劲头足着,那是因为他底子好。
事实上,受了戗伤了,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对不起。”
霍立钊相当无辜地盯着妻子,轻轻用了力,将小妻子拉到近前,与她十字相扣,“媳妇,我回来了。”
“哼。”
深吸口气,魏秀儿忍着想哭的意图,微哼一声,到底坐了下来,低声问道:“伤口还痛吗?”
“痛。”
“活该!让你逞英雄!”
闻言,魏秀儿神色一僵,面容复又生气地骂了一句,目光还是瞟移到他的腰际、左大腿上,忸怩地抿着嘴巴不说话了。
“媳妇,我回来了。”
霍立钊躺在病床上,虽然妻子垂下头又撇开视线。
但他处于低位置,抬眼就将她脸上细微表情观察的清楚,他心口一涩,微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安的心灵:
“你不用再担心害怕,我现在好好地呆在你面前,哪儿都不去了。”
俩人之间,静谧了一会儿。
“……我想回老家。”
屏息憋住了委屈的情绪和眼泪后,魏秀儿片刻后才抬眼望向丈夫,低低地陈述:
“我想我娘了。”
不得不说,魏秀儿确实是有雏鸟情结。
对于她重生后,第一眼看到葛燕喜,那是真当亲娘的存在。
上辈子她亲缘浅,这辈子意外得到魏家人的血脉真情,她特别珍惜。
“好,给我一天时间,可以吗?我来安排好行程。”
霍立钊见不得妻子眼泪,一见她红了眼眶,他连脑子都没转动,满口就答应下来。
“你不要命了?!”
听到丈夫应得爽快,魏秀儿满意的同时,瞪眼剜向他骂了句,才缓了恼意说明情况:
“不用这么急,你这几天在医院养养伤,我跟大哥约好了,五天后一起回老家,阿公也答应我了,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住段时间。”
“我家媳妇真厉害!”
霍立钊见转移话题成功,立马惊喜地望向娇妻,称赞道:
“咱家阿公向来古板认死理,我真没想到媳妇能说动阿公跟我们一起回老家!”
“嘿,你怎么说话,你就不怕我去跟阿公他告状?”
“不怕,我媳妇跟我一条心。”
“你闭嘴。”
魏秀儿瞪他一眼,将她带来的军绿色水壶拿起来,倒了半杯水,慢慢喂进他嘴里,小声嘟嚷:
“阿公说,你身体药力还没有完全吸收完,老实躺着恢复,啥也不用进补了,他明天再过来给你扎针。”
“嗯。”
“我过来前,听大哥说,他们问题都不大,就只有一个伤势拖得太久,恢复会慢一点,让你不用挂心,都回‘家’了,不管什么病情,都会尽全力抢救回来的。”
“我知道。”
霍立钊算是编外人员,又有陈一针这关系在,所以他是直接落地在省区戎部医治。
刀锋队员也跟着他一同下地,唯有目标人物被秘密遣送离开了。
他虽然中了伤,但是他是全程中,唯一从头到尾保持清醒回归的人,自然知道战友们的伤势。
除了尖狼伤得过重,性命只能听天由命外,其他人虽中了戗伤,也最多手术后老实躺着养身体,英雄归来,领导和国家怎么也不会亏待他们……
“嗯。”
见丈夫没有让她出手救人的意思,魏秀儿心底松了口气,说起另一件事情来:
“立钊哥,你离开这三天,我请了张二哥帮忙,查了一下我表妹家的一些事情……”
魏秀儿在省城没人脉,也没帮手,就只认识丈夫的战友兄弟张国辉夫妻两口子,再加上丈夫有意与他们深交,又在离开前,交待她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张二哥,她、
当真是没客气,就拜托张二哥查一下情况。
当然,她也不让张二哥白干活,她可是很大方的,送了稀释了的珍珠粉给文馨姐,又给了张二哥一些速效止血药散,还用纯净露做了两回月子餐送到医院给文馨姐养身,可没白占人家便宜。
“嗯,查到什么了?”
霍立钊想到妻子小姨一家为人算是不错,再加上他对葛燕嘉母女参加婚礼时的帮衬记在心上,自然也关切地问话,“你自己能处理吗?”
“左右都是沈家的祸。我还没跟小姨和心颖说情况哩。”
“媳妇儿说说看。”
见到妻子不生气了,显然被勾起倾吐欲,霍立钊很上道的再问:“老公帮你分析情况,咱再跟小姨细说处理办法。”
“呃,其实就是论理狗血剧。”
魏秀儿略显无语地搔了下巴,小声细说:“心颖和那沈家造的娃娃亲流言蜚语,就是沈家造对象罗雪容一手搞出来的!”
“我听小姨说,沈家造是戎官?出任务了?”
“对。”
见丈夫还记得这小话,魏秀儿眨眨大眼,略显气愤地继续述说:
“罗雪容心太大了,看不上沈家造长期出差不在家,不知怎么的,与沈家造堂叔,沈明道勾搭上……还成了他情妇!”
“肤浅。”
这下,霍立钊都蹙眉低骂了声。
“是挺贱的。罗雪容被富贵迷花了眼,自然看不上沈家造职业,就是没想到,她居然这般不要脸,跟他堂叔搞破鞋!”
一想起事件前因后果,魏秀儿语气奇差,“最可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