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着交待,去洗个脸,我给你烫个挂面!吃完了你好去洗澡,时间不早了。”
这都凌晨二点半了!
魏秀儿嫌弃的推了推丈夫胸膛,觉得他现在脏兮兮的。
“好,媳妇,你剩下的挂面一起煮了,我去洗个澡,很快的。”
霍立钊见状,想着身体一身汗渍,便压制了心底躁动,倒是听话的紧。
“嗯~”魏秀儿想想,洗完澡吃汤面也行,“那你快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她拿着空了的水杯进屋,轻手轻脚的放下,进了内室给丈夫拿了睡衣,放在干净的洗手台面,就去了屋外檐下,将汤锅架上煤炉,再重新给丈夫烫挂面。
她将挂面烫好,拿着筷子将面条翻拉,怕面条坨了,口感不好。
等了两分钟,丈夫就一身水气的出来,魏秀儿问道:“你是要吃拌的还是汤的?”
“拌的。”
霍立钊走进,顺手将小妻子手里的碗筷接过来放一侧,勾过她肩头一抱,一手扣住她下巴,俯首就是一深吻、
“唔?”
魏秀儿被吻的一脸懵,被他拦腰抱起身子时,她还受惊地虚张了嘴要低呼,反倒被男人堵得更密实,气都喘不顺了,也无能阻止被丈夫壁咚着亲吻……
眼见她要气不顺了,还没等她捶他,男人倒是退开了身躯,却仍将她挎在腰上,大手摸着她后颈嫩肉,明显在数着她脉搏!
“呼~”
魏秀儿急急喘顺气,不知道丈夫一下子亲的这么凶猛是怎么了
原本她就浑身无力,这下更是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肩头,感觉到男人也在深吸气,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呼吸已经在不自觉的,跟随着他吐息而吐息——
“媳妇,咱们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好不好?”
霍立钊等小妻子气息顺畅了,趁着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咬着她耳畔诱惑的低问。
谁知,小娇妻脱嘴就是一句反对:
“不好。”
魏秀儿虽然确实人还迷糊着,可是对去医院检查这事,从本能上就牢记着反对,根本不用过脑子就是一句拒绝。
“……媳妇,你……”霍立钊听到这话,心口不豫地攥紧臂力,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真不乖!”
“唔~混蛋,你属狗的啊!”
这一口,霍立钊是真用了力,魏秀儿肩头一痛,不高兴的低斥,却被他随之而来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唔……松口!”
霍即衍已经感觉到掌下的脉搏飞快上升,他暗叹了一口气,松了嘴,低哑心疼:
“还是太瘦了,媳妇要多吃一点肉,全是骨头,没点肉都不好上口了……”
魏秀儿越听越生气,倒是忽略了那股情动,一把推开他,张嘴就怼他:
“作死了,你别占了便宜还嫌弃十足的,信不信我、”骨头渣都不给你啃!
到嘴边的气话,在对上丈夫那隐忍而怜惜的眼神时,倏地没了声间。
刹时间,在这深夜里,俩人相对无语。
“媳妇,”霍立钊望着爱人,坦露自己的担忧,“我也会怕。”
带着妻子回到家里,发现妻子孱弱的一睡不醒,连阿公都说,今天这一行,妻子受到的惊吓有点过了,她本人不觉得,可是身体却作出最真实的反响——
妻子昏睡不醒。
因为身体机能已经负荷过重,让她不得不进入睡眠来恢复。
听到阿公这解释时,霍立钊心口一阵后怕!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觉得身体还好,睡醒之后,我就没觉得哪里不好了。”
魏秀儿最受不了丈夫跟她示弱了,一见丈夫明明威猛非凡,却对他坦露出他的害怕担忧,她就觉得难过了。
“宝贝,生命就只有一次,无法重来!我希望你看重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要有一丁点不舒服,你都得坦率告诉我,好不好?”
霍立钊拿爱妻自然是没办法,从她的言行中,看得出来她很排斥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他无奈一叹,退一步了:“若是还有下一回,你累着自己,再像这般睡得无知无觉,我就立即送你去医院。”
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魏秀儿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但想到她混沌衍生瓶里,还有二天多就酿造出来的灵葠丹,最终点了点头:
“好吧,这事,我听你的。”
毕竟,现在他们是夫妻了。
他们要相伴一生的,她确实也要考虑丈夫的心情,不能过于任性独裁了。
“媳妇,你要好好的。”霍立钊满意了,将她抱着回到煤炉前,根本不想让妻子离开他怀里,幸好阿公做的春凳也结实,坐两人完全没问题。
眼见小汤锅里的汤水都要没了,魏秀儿拍拍他肩头,“你放我下来啦,面条都坨了了,汤也快干了!”
“媳妇,你乖一点。”
霍立钊瞭了眼小汤锅和面条,完全不上心,反倒委屈的扳过爱人的小脸,望着她控诉:
“我今天被你吓得狠了,你好好的坐在我怀里,让我安心些。”
一次还好,两次还这样,魏秀儿脸色都黑了,小手拍他胸口,“你正经些,放我下来,还吃不吃面条了?”
“……可以不吃吗?”
霍立钊在面条和小娇妻之间,当然是选择爱人在怀的。可是,他怕他一说‘不吃’,小娇妻要跟他闹。
“你说呢?”魏秀儿已经面露‘凶相’了,小手更是放肆的拉了拉他严肃的面瘫脸。
“我吃……”
“乖,我好着呢。我不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魏秀儿见丈夫上道,心底顺气了,在下他大腿前,双手不扯他脸了,反而捧着他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你可是我男人,我得活得长久一点,哼哼!”
之前在和宴楼里,她可是没忽略了,那银台的服务员,看到她老公时,双眼发亮,在发现她被丈夫牵着时,脸色刹时就发白了!
哼哼,这是她男人,谁也别想再沾手!
听到爱人这话,霍立钊严厉的峻容,倒是一柔,满意娇妻这话,更高兴于她对他的独占欲,为此到嘴边的誓言,就被他咽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