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从菜菜口中得知了十三可能找到了土豆的信息之后,尤酒直接端着碗站了起来,三作二的扒饭,吃个饭都完全心不在焉急吼吼的,仿佛有谁跟她抢似的。
“哎!一一,你这就不对了啊,老娘难得下回厨,你那么着急做什么?难道你吃快一口,十三的信就能马上去到边城码头不成?”秦三娘幽幽地说道。
“就是就是,你娘难得下回厨,你当是电……闪电吗?”尤国义赶忙帮腔。
在两尊“大佛”的炽热目光下,尤酒总算坐了回去,“嗯,生活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说完,便如平常般,认真地享受饭。
是了,这样的饭多美味,她刚刚是哪门子线抽了这么急咧?
“娘,我感觉我还没从上午的状态里面抽出来,暂时性精分了可能,你让我自己调节一会。”尤酒慢慢地吃着饭,也不夹菜,一看就在想事情。
秦三娘给尤酒夹了她喜欢的鸡爪,尤国义又给尤酒夹了她喜欢吃的蘑菇,总之到她碗里的,她都来之不拒。
菜菜看了也给她夹了她爱吃的鱼香茄子的茄子。
“酒酒平时就这样吗?”赵偲也不知自己怎么的,看到尤酒出现他没见过的一面就觉得好奇,想知道。
“偶尔会这样的,她应该是在想接下来该做什么的计划安排,做事情不都这样,有计划才能实施,总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秦三娘说道。自己女儿怎样的她还是懂的。
“这样很好。”赵偲点头。
“就是爱动脑,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不过经常歪打正着就是了,可能从她爸那里学了点小聪明。”尤酒的人设可是看书多了,跟他爸学了很多知识,然后偶尔会胡思乱想,嗯,奇思妙想的鬼灵精的人设,可不能崩。
“呵呵,善于思也挺好的。”他的名字可不就是人思,人思,多有缘分哪。呸!不是,不对,他到底怎么了嘛?
中午又没有和酒酒一起吃饭,搞到他又没有胃口,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要让二给他看看身体了?
“哦,对了,菜菜,你现在想事情还会感到头疼吗?”秦三娘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什么的,在尤家是不存在的。
不过大人说话,小孩不让插嘴也还是要的。
“不会了。”菜菜摇头。
尤国义说:“我给他检查过了,后面的肿包彻底散了,表面的淤青也都没有了,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淤血或者是堵塞。那你现在能想起以前的事吗?”尤国义问道。
菜菜心里一个咯噔,怎么?我要是想起了是要赶我走咩?
现在,走还不是时机,呸!他不想走!
眼睛有意无意地黏在一口一口吃饭的尤酒侧脸,赵偲把头摇了摇:“想不起,不知道。”
“这样啊,对了,你的心疾药这段时间我在配药,不日就能有成果了,且等等。”尤国义心想,要是有伽马刀,就比较好解决,可惜实现不了,手术还是算了吧。
“我这样的身子,会影响寿数吗?”第一次,赵偲关心他的心疾这个问题。
“不会,虽然是先天疾病,不过,只需要做个富贵闲人,和常人的寿数无大差别。”尤国义没有负担地坦诚回答。
尤酒猛地抬头:“你还欠我好多呢,不带怕这事的,只要我这个债主还在,阎王爷他不收你。”
赵偲的眼睛亮了亮,嗯,酒酒她也想我平平安安,长命无灾对吧?
只见赵偲把头一点:“嗯,我一定平安长寿。决不让你……这个债主孤单一人的。”
赵偲哪里知道,就这么一句“承诺”,就是一辈子。
秦三娘和尤国义对视一眼,总觉得这话哪儿哪儿不对,但是又好像没啥不行,唉,不管了。
“我难得下厨,吃饭吃饭。”秦三娘一挥筷子,说道。
尤酒:“嗯,我吃完了,爹,我去院里消食等你,你慢慢来。”
拍拍宗哥儿,大银,祖哥儿的肩膀,尤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男孩子,吃多点。使劲吃,咱家伙食管饱。”吃完才有力气干活思密达!
“哈哈哈哈哈!”尤酒自己大笑着走出去。
几个被拍了肩膀的男孩子都看向大姐:“阿姐这是怎么了?”
尤国义看看祖哥儿明显瘦了,宗哥明显精壮了些,联想到土豆地开荒,大概明白一一笑什么了。
默默给大儿和外甥们点了根蜡,尤国义也开始认真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