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河以西的战斗进展的很顺利,不论是刘集还是瘦猴,他们通过游击战,通过各种利于自己的战法齐河以西很快的成为了八路军的根据地。
这一切来的其实并不容易,战斗伤亡的战士超过了五十人,所以,他们能够打的胜仗,也能够守得住底盘才是硬道理。
在白芒山上,杨飞正在看着地图,这个时候,王志飞进来了,“大哥,刘集来了!”
“刘集?”杨飞看了他一眼,:“叫他进来!”
当刘集一进来,立马说道,“团长!“
“什么事儿?按理说,你现在在你的驻地应该很忙才对,怎么有时间过来?”
“团长,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儿,这事儿,我想着必须亲自过来和你说,所以,我从驻地过来了!”
刘集说道。
“哦?”杨飞奇怪的看着他,然后问道,“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说着,刘集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团长,我们刚刚进入驻地的时候,有一个乞丐送来了一封信!这封信是用红色的字体写的,经过确认,应该是血书!“
“血书?”杨飞说完,然后就把信封打开。
这一看,他看的是毛骨悚然,因为这封信,本事一封求救信,字里行间,能够透露出写信人的那种对于活下去的渴望。
他站起来,然后问道,“那乞丐呢?这写信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团长,说来也奇怪,那乞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经过我们再三的确认,这封信,应该是通过其他人转入到的乞丐手上,乞丐拿了好处,就把这封信给送了过来!”
“这是一封求救信,这信上说的明白,这股不知名的武装遇到了鬼子的强硬攻击,他们四散而逃,现在正在被鬼子围攻,地址不详,人员不详。”杨飞说完,把信放在桌子上,“打听了没?乞丐是从那个方向过来了?”
“团长,乞丐是从沈城过来的,不过,再具体的位置,那乞丐也着实不知道了!”刘集说道。、
“这风血字求救信,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传递给我们,不过,他们到底是谁?”杨飞问道。
刘集也奇怪,他摇着头,“说实话,在北海有很多武装,包括土匪,包括农民军,不过,遇到了危险找咱们,却是第一次,团长,接下来怎么做?“
“继续寻找线索,不过,这事儿你不要操心了,这事儿交给我去办!”
杨飞说道。
“是!”刘集说完就敬了一个军礼。
当刘集离开之后,杨飞把韩青找来,谁知道韩青来了之后,便问杨飞,“先生,你是不是想问问最近发生的大事儿?”
杨飞看着韩青,然后坐下,“既然有大事儿,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
“我也是才知道的!”韩青说着,走过去。
“我发现你越来越调皮了,先说说看,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杨飞倒了一碗水,然后喝了一口。
“先生,安宁会最新来的消息,说是沈城方面的鬼子最新在东边和国界跟前的一个抗倭组织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并且被打散了。”韩青说道。
“什么武装?”杨飞问道。
“据我所知,应该是早些年就来到这儿的一股抗倭力量,是受上面直接领导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很少有人知道了!”韩青说道。
“在北海,竟然也有咱们自己的力量,这……我怎么以前就不知道?”韩青问道。
“先生,这件事儿你放心,我回去查清楚!”韩青说道。
“你看看这个!”说着,杨飞把那封血字求救信给了韩青看。
韩青打开,然后赫然出现的红字,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看来,他们最近确实遇到了麻烦,我会让人去盯着这事儿,一旦有情况,我就立马告诉您!”韩青说道。
“一定要尽快告诉我,还有,旅长那边有什么新的情况?”杨飞问道。
“暂且还没有,港城现在加派了人手,从倭国又来了鬼子,这些鬼子在他们国内受过了专门的训练,有一定的军事素养,先生,看来,一时半会儿,旅长和政委两个人是来不了了!”韩青继续说道。
“不管如何,旅长的消息我都要知道,我之所以到北边来,就是为了救旅长,不能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到!”杨飞说完,然后看着地图,“齐河以西现在战局已定,我没有想到的是,史秋林暗中帮助了我们不少!”
“史秋林的几个分堂确实袭击了几个鬼子的据点,鬼子目前为止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韩青说道,“先生,我觉得,在沈城这边,我们已经得到了最大方面的发展,征兵工作也进行的差不多了,赵启发那边已经满员编制了,警卫连也已经全部到位,您看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还有,查一查沈万喜胡大海还有李墨白他们的近况,好久不知道他们的消息了!”杨飞说道。
“是,我下去之后就加派人手进行这方面的查探。”韩青说道。
“尤其是这个血字求救信,查清楚,会不会是鬼子的阴谋!”杨飞说道,。
“先生放心,我这就去查!”说着,韩青就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赵启发来了,他来了之后就立马问道,“团长,南边的那个鬼子的坦克工厂怎么办?那里鬼子的人手太多,咱们一个团也不可能拿得下!”
杨飞看着赵启发,然后让他坐下,“很多事儿咱们给耽误了,不过不要着急,现在鬼子的坦克工厂已经防御系统到位,咱们只需要盯着就好,不要打草惊蛇!“
“最重要的,咱们不打,也不能让他们找到机会打咱们!”杨飞说道,“启发,听说你的团已经满编了,恭喜你了!”
“团长,说这些干什么。我觉得,咱们还是要找机会打掉鬼子的坦克工厂,不然的话,他就像是一个刺扎在我们的根据地心脏!”赵启发说道。
“先盯着吧,我不相信鬼子开了一个坦克工厂,他就能够造出坦克,等到他造出坦克的时候,我先要把沈城干下来!”杨飞说道。
“行吧,不过团长,南边的这个坦克工厂,最近的防守可是真的严密,我想派人去打探情况,结果都灰溜溜的回来了!”赵启发说道。
“嗯,这个不打紧,建设根据地,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儿了!”杨飞说道。
“行,那我先走了,一旦有什么情况,我就立马来告诉您!”说完,赵启发就走了。
好不容易得了一阵空闲,就听见外头的喊叫声。
杨飞皱起眉头,大声喊道,“王志飞,怎么回事儿?”
王志飞跑了进来,“大哥,外头遇到刁民了!”
“刁民?”杨飞有些奇怪,“什么刁民?”
说着,他先走了出去,出去之后,就看到了一些农民模样的人手掐着腰,然后昂着头,“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们八路军撞死了我们的牛,一定要给一个交代!”
“牛?”杨飞奇怪的问道,然后走过去,“老乡,什么牛,你仔细说明白!”
“你就是八路军的最大的官?”那老乡问道。
“对,我确实是的,。你说说,我们怎么撞了你的牛?”杨飞问道。
“今天早上,一辆车开过去,把我家的牛给撞倒在了地上,现在,我家的牛已经站不起来了,你说,这事儿你们不处理吗?”那老乡生气的喊道。,
“如果是我们撞坏的,一定赔偿,不过,我们八路军哪里来的汽车?”杨飞问道。
“怎么不是你们的?绿色的,帐篷的那种,车上,我还看见了穿着你们八路军衣服的人,不是你们又是谁?”那老乡听到杨飞想要耍赖,心里头也是非常的生气。
“你是哪个村子的?”杨飞问道。
“西集村!”那老乡说道。
“西集村?”按理说,现在西集村几乎没有驻守什么人,只是有些民兵而已,那些民兵谁又会开车呢?他们怎么有的车呢?杨飞摇着头,心里想着,这绝对不简单。
“怎么?”那老乡问道,“东集村现在在建房子,我们西集村也出了不少劳动力,现在,你们的人撞死了我们的牛,这事儿,你必须给个解释!”
王志飞走到杨飞的跟前,“大哥,这家伙刚才是从山下一直骂到了山上,他说的什么,我听懂了,可是,咱们谁会又会开着车去西集村,西集村有什么?”
王志飞的不以为意,让杨飞也觉得奇怪,“老乡,来我的屋里,咱们好好谈一谈,要是我的人撞死了你的牛,我一定赔偿!”
说着,杨飞自己去了屋子,那老乡双手插在袖口,就理直气壮的跟着杨飞进去了。
坐下之后,杨飞亲自给他倒了一碗水,“老乡啊,你好好说说,这汽车是从那里开过去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赶紧赔钱!”那老乡不依不挠。
“你不说明白,我怎么赔钱给你?”杨飞笑笑,“抽烟吗?”
杨飞给他一支烟,那老乡拿过,然后看了看,“还是带烟嘴的,好烟啊!”
说完,杨飞给他点了一支烟,那老乡便说起来,“今天早上,我喂了牛之后,就带出来散步,这头牛可是我们一家一年的收入保证,没了它,我们今年要多难就多难。”
“老乡!”杨飞说道,“说重点的!”
“哦。是这样,我牵着牛出来,走在街上,突然想撒尿,然后就在一棵树前面撒尿,我那牛很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下子,我就听见声音,回头一看,见一辆车就飞奔而来。”说完,那老乡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看着他就要撞上我的牛,我想要阻止,可是为时已晚,我的牛就被他撞翻了。”
“然后我就去找那车理论,可是,那车重新发动了车子就跑了,我亲眼看着,他们穿的衣服,和你们八路军穿的一样,就是你们八路军给我撞翻了牛!”那老乡说道这个时候,然后就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会让我们政委去处理!”杨飞说道,“按理说,我们政委现在就在你们西集村附近啊!”
“哦,那我知道了,就是去找那里那个长官赔偿吗?”老乡问道。
“你先回去,我知道你是西集村的,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答复!”杨飞说道。
“要是你不愿意赔偿呢?”那老乡问道。
“八路军说话算话。”杨飞笑笑,“我们都答应给东集村修房子了,也不差你一头牛钱!”
“行,要是你这样说,那我接受!”说着,那个老乡就站起来,然后抽了最后一口烟,突出烟圈,然后把烟头放进自己的口袋。他得意的背着手就出来门儿去。
王志飞进来,“大哥,你答应他了?”
“咱不差那一头牛钱,王志飞,你现在叫人去吧席项冲政委叫来,我有事儿问他”杨飞首都哦啊哦。
“赵政委做什么?让政委赔呢?”王志飞问道。
“我让你去叫政委,就这么简单!”杨飞说道。、
“是!”说着,王志飞就出去了。
邓傲席项冲来了,手上带着办公文件,一进来,就把文件放在杨飞的桌子上,“团长,你这次找我来,是不是问我工作的?”
杨飞还没有开口,席项冲就立马说道,“团长,这次,咱们制造出来的手榴弹有叁仟零七十二颗,分别送往一营八百颗,二营八百颗,三营八百颗,结余……“
不等席项冲说完,杨飞就打断了,“行了,不要说这个了,这个你那边有记录就行,政委,过来,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席项冲奇怪的看着杨飞,“团长,有什么事儿?”
“今天早上,西集村有一个人家的牛被撞了,你知道吗?”杨飞问道。
席项冲摇着头,“这个……不知道啊,我没有听说,今天一直在兵工厂,我没有出来,所以……团长,我回去落实一下!
“不用落实了,那老乡刚才找到了这里,政委,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了新的挑战啊!”杨飞说道,“汽车撞了牛,我相信,不会是我们的人所为,那意味着什么呢?”
“挑战,你的意思是有敌人悄悄的进来?”席项冲问道。
“对啊!”杨飞说道,“我们这段时间,一直注重的是齐河以西的根据地,而对于咱们老根据地,这几个集村确实疏忽了,鬼子开着车就能够轻松的进来我们的根据地,那如果我们稍加不注意,鬼子就会在我们的背后插刀!”
“团长,我知道,我回去,一定组织民兵,加强防守!”席项冲说道。
“对,我要的就是这个!”杨飞说道,“尤其是,咱们还有兵工厂在那里,你们兵工厂给咱们几个营多少手榴弹,这些都是劳苦功高的事儿,兵工厂的安危一定要照顾好!”
“团长,我知道了!”席项冲点着头。
“行,记住一点,三个应现在都在齐河那边,所以,现在民兵就是咱们最强大的力量了,政委,几个集村我可是要交个你了!你一定要给我把几个集村弄好!”
杨飞嘱咐道。
“团长,你放心吧,我以前你没有在意过这些,但是您今天说了之后,我觉得,我受益匪浅,我回去之后,立着手这事儿!”席项冲说道。
“行,我相信你政委,兵工厂固然重要,但是,在你们的根据地也同样重要!”杨飞说完,席项冲站起来给杨飞敬了一个礼,然后就离开了。
其实在杨飞的心里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突然出现在集村的这辆车,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他不知道,但是,他又似乎明白,放在现在的所有的东西,似乎都是一场预谋一样。
等到席项冲回到了兵工厂,立马联系了四个集村的民兵队长。
四个民兵队长并不知道为什么席项冲要把他们召集起来,便问道,“政委,这是有什么事儿了吗?”
“你们说的没错!”西乡会从也是直接说道,“现在开始,我们四个集村,要形成一个统一的民兵组织领导,就叫集村民兵连,我暂时担任这个民兵连长,你们三个人都是队长,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事儿,似乎有鬼子的间谍潜入咱们集村,开着车把咱们西集村一户村民的牛给撞了。这件事儿对于我们来说,不容小觑!”席项冲说道。
“政委,鬼子敢紧来?按理说,村口都会有咱们的人把守着,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些日子,不是东集村正在建设,咱们民兵也大部分调入那里进行帮忙了,所以,村口的把守就形同虚设了,鬼子进来,咱们一无所知,更重要的是,兵工厂在咱们这里,一旦鬼子瞄准了咱们的兵工厂,很有可能,咱们的根据地会沦陷!”席项冲说道,“所以,我拜托各位,下去之后一定要严查各个路口,一旦发现鬼子,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放心吧!”
四个村子的民兵队长,那是信誓旦旦。
席项冲也点着头,“行,这次,这里就交给大家了,我也会负起这个责任了,关于西集村撞了牛的那个老乡,怎么能尽快赔偿!”
“是!”
开完会,大家都散去了。
席项冲走到西集村的村口,然后开始视察。
他身边的警卫员跟着席项冲,“政委,鬼子真的能进进来,我怎么这么怀疑呢?”
“怀疑什么?鬼子无孔不入,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提高警惕并不多于!”席项冲说道。
“嗯,我只是认为,现在鬼子大部分被赶到齐河以东了,剩下的鬼子就在南边的鬼子的坦克工厂了,除非鬼子从那边过来,不然的话,这就解释不通了!”警卫员说道。
“说的不错,就是在那里鬼子过来的,他们过来的目的单纯与否,这是很明显的!”席项冲说道。
“政委,这几个集村的民兵队长,咱们是否都放心?”警卫员问道。
“这是自然,他们都是经过老百姓选出来的!”席项冲说道。
“东集村的杨和,西集村的杨凡,南集村的郑泽壮,北集村的韩爱民。”警卫员说道,“我一直感觉他们其中有人一定在说谎!”
“哦?”席项冲有些奇怪,按理说,他非常排斥这样的怀疑,但是,他现在不得不听一听这警卫员的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
他明白,这警卫员,可是杨飞亲自派来的,这个家伙别看入伍时间不长,但是各个方面的条件确实不差,他的警惕性也非常高,这也是杨飞让他来的原因。
“政委,我只是一种感觉,即便是我们再要建设东集村,该有的守卫还是要有的,西集村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一个民兵都没有,你看看,这个路口竟然没有一个人,这几个集村可是在几乎在平原之上,地利条件并不太好,只有西边一座山,还是一座不大的山。政委,咱们提高警惕,一定不会错的!”
席项冲点着头,“嗯,好,我现在倒是好奇了,谁会是我们八路军的蛀虫!现在团长在白芒山寨,他统筹全局,我们这边啊,不能成为累赘!”席项冲看着警卫员,“小李,你的责任也重大啊!”
“政委,你放心,我的指责是保卫你的安全,被说内奸了,就算是鬼子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近你的身。”小李说道。
“行,再陪我走走看,看看哪里是薄弱的地方!”说着,席项冲就带着小李继续巡视、
他把哪些要着重防守的店标注出来,哪些地方要重点巡视也写出来。
这些看似简单的事儿,席项冲做的,也是一丝不苟。
小李帮着席项冲记录一些东西,然后也提出了他的看法。
很快的,这天儿就这样黑暗下去,席项冲从北集村返回兵工厂,一路上,他都不止一次的看着自己做的笔记,然后确定是否可行之后才安然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