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寂静无人,芒星家的客厅里,少年和少女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红莲背在身后的手,伸到身前,手里提着一件月白色的巫女服:“大人,这个也是你带回来的纪念品吗?”
说完,她把手中的巫女服塞到芒星的怀里。
“什么东西?”芒星被她问的一愣,双手按在了胸口的衣服上。
他灵机一动回答道:“这个……是鬼之国的特色巫女服,你喜欢的话可以拿走哦。”
这玩意,肯定不是土特产纪念品哪一类的东西。
而是芒星名义上的女友弥勒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小说情节,把自己的衣服塞进了芒星的行李中让他睹物思人。
明明有梦境可以见面的啊,笨蛋!
不过,他和弥勒的关系,最好还是不对外公开为妙。
主要是为了防止鬼之国和木叶的谈判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鬼之国巫女和木叶忍者交好,与鬼之国巫女和木叶忍者是一对情侣,那是两个概念。
“唔,那我就拿走了。”
红莲见芒星这样说,也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就要从他的手里拿回巫女服。
毕竟,穿过的衣服她还是辨认得出来的。
“红莲,其实我也有事情需要和你谈一谈。”
芒星见红莲想要回房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叫住少女,手掌在身旁的沙发上轻轻拍打。
红莲闻言,折了回来坐在了芒星的身旁。
短暂的平静后,芒星突然说道:“你说过,你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的吧?”
这话是红莲说过的没错,想当初她这条命都是芒星救下来的。
或者说,最初的那段时光,芒星就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意义。
不过在芒星有意的疏远和冷落下,她在木叶也有了自己的朋友,找到了自己的生活和爱好。
此时芒星重新提起这话,再联系到她发现的衣服,难道说……
“嗯,大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红莲的声音有些颤抖。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芒星话里的意思似乎有点奇怪。
“红莲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人,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芒星扶住少女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我明白了。”少女也把手按到自己胸前睡衣的扣子上,眼中已经有了决断:“大人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你的欲望,就由我来解决吧。”
“??????”
芒星被少女的话吓了一跳。
“你这是说什么啊,我要真的是色中饿鬼,早就把你先xx后xx,摆成十八般模样了。”
“难道不是吗?毕竟你还偷偷藏了不知道是哪个少女的巫女服……”
少女举起手中的巫女服,铁证如山。
在她看来,芒星就是到了春心萌动的年龄,开始对异性有了想法。
“不!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拜托你去帮我保护一个人。”
“唉,这样啊。”见芒星认真起来,少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说道:“我还以为大人你就像小说里的那样,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呢。”
“你都在看些什么奇怪的小说啊!该不会你也给薰姐看来那种东西吧?”
少女心虚的转移话题道:“你想要我保护的是什么人啊?”
“是这样的。”芒星也没有追着小说的事情不放,话题回到了正轨。“我在鬼之国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唔……心动的少女,但是出于特殊的原因,我不能把她接回木叶。所以希望你在我把问题解决之前,能够去鬼之国贴身保护她。”
红莲捂着嘴巴,吃惊道:“你说的这个女孩,不会是鬼之国的巫女吧?”
红莲关注的地方,似乎有点奇怪,不过芒星也没在意:“确实就是鬼之国的巫女,怎么样,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当然没问题大人,我这条命都是你就回来的。”少女拍着胸脯保证道:“没想到大人的经历比小说还要刺激。”
芒星:你和你那r18小说过不去了是不是?
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红莲接着说道:“大人我明天就收拾行李出发!”
“那倒是不急。”芒星见少女急切,解释道:“我还有其他的安排,等一切准备就绪了,我会通知你的。”
“哈~我明白了。”少女打个哈欠,点头表示理解。
“那就快去睡吧。”芒星一挥手,将少女赶回了房间。
第二天,芒星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拎上了装着白绝尸体的麻袋离开了家门。
他的目的地,距离木叶村不远的地方,一处刚刚开拓不久的林地里,还未经历过岁月洗礼的二层小楼坐落于此。
还未脱贫致富的芒星,负担不起木叶村里高昂的房价,只能把那些投奔自己的纯理论科学家安置在这种地方。
顺带一提,这种私自占用大名土地的行为是‘违反’的。
拎着装有白绝尸体的麻袋,芒星走到小楼前轻轻拍打着门扉。
过了许久,懒散的脚步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
“吱扭~”
不太合缝的门从里侧打开,有些邋遢的男人胡子拉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只铅笔別在耳朵上。
看到芒星的一瞬间,他睁大眼睛,好似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恭敬的问候道:
“啊,芒星大人,你回来了。”
“平治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早睡早起的科学家,芒星不是没见过,但是面前这位,绝对不在此列。
果不其然,被芒星称为平治的男人揉着眼睛答道:“昨天晚上和三桥那个老头讨论了一个晚上,我这是正准备去睡觉呢。”
“你怎么又和三桥先生吵起来了。”芒星知道,他口中的‘讨论’肯定不是那么友好,“这一次是谁赢了?”
“当然是我赢了!”平治,得意的笑道:“那个老家伙,拼体能哪里是我的对手,他已经支撑不住睡死过去了!”
“啊这……”芒星一时间无言以对。“这么硬核的胜利,不愧是你啊平治。”
在所有来投奔他的人里,要说谁最特别,那一定是面前这位格外邋遢的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