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夹一剑!气势吞山河!
旁边的人看着都十分的吃惊,都在猜想眼前的这位少年是什么来路,一出手就让人瞠目结舌。
这位出手的随从在这十几位中算是中等境界,虽说比不上谭老大那般境界高深,但是好歹经历过不少的血战,杀起人来不眨眼,这自然是有几分功夫的。只是秦川站住着不动,直接将长剑夹住,而且让别人轻易的拔不出来,必然是一位通感境界的修行强者。
不到弱冠的年纪就已经是通感境界的修行者,难道这是哪位大家宗派的弟子,来到青州城游历世间,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的修为?在场之人纷纷议论起来。
那位随从被秦川夹住了长剑,脸上自然是感觉无光,管他是不是通感境界的修行者。只见他将长剑一转,将剑刃侧过来,相以锋利的长剑将秦川的手指划断。哪怕他是通感境界,只要没有炼成传说中的金刚之体,那便是刀枪可进!
秦川也感觉到了剑刃的锋利,赶紧将手指抽了出来,趁着那位随从不注意,犹如鬼魅一般溜到他的身后,略微的提气,朝着脖子处以手为刀砍了下去。一阵掌风掠过,那人便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虽然感知到秦川在他的身后,奈何身形迟钝,慢了半截。
秦川用天地灵气直接将长剑拿在手中,心中打量着眼前的数十人。刚刚倒下的那位随从比刀疤脸老五弱上不少,而且自己通感境界的天地灵气已经运行起来,自然是不费力气。只是谭老大坐阵其中,加上其他的十几位随从,今夜想要从此脱身,还是得要花费一些心神。
谭老大的那群随从见着那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心中暗自戒备起来。瞧着秦川凭空拿起长剑,看来这驭物的本事足以证明他是一位通感境界的武道修行者。
此刻的庭院之中悄然无声,谭老大这边无人再敢向前一步,生怕秦川是某个宗派山门的修行弟子,若是惹恼了他,这些武道江湖的悍匪哪里招架得住。
然而秦川这边也是一动不动,生怕被谭老大看出来自己的境界,若是单纯的看着台面上的实力,自然是谭老大这边更胜一筹。不过秦川还有自己的底牌,便是那张符篆,不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断然是不会用出来。不过秦川心中也是盘算着,若是今夜平安无事的回到同福客栈之中,得空之时得要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否则与人交手必定是落下风。
谭老大心中盘算了许久,看着秦川穿着一身的黑袍露出两个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只是看着他出了下手,必是能够断定是一位通感境界的修行者。虽说自己在此境界浸淫多年,但是既然眼前的这位少年年纪轻轻便能到达此处,肯定是有一些依仗,因此他不得不谨慎。
马掌柜见两边僵持着,凑近几步,朝着谭老大耳语道:“所谓富贵险中求,虽说不知道眼前这少年的来路,但是你手下人抢先出手,想要置他于死地,想必是已经激怒了他。而且刀疤脸老五还死在他的手中,你们两边根本不可能调和,不如先下手为强,将他身上的木牌拿到手,就算他是大家宗派的弟子又如何,只要在场的众人不说,谁又知道呢?可别忘了,陈家村的那些黄白之物,拿到手后,这辈子吃喝不愁。”
或许是觉得马掌柜说的在理,谭老大重新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秦川吃了一般:“将木牌给我,我给你留一个全尸。”谭老大的语气十分肯定,根本不给秦川反驳的机会,谭老大见到秦川,似乎已经是胜券在握。如果今夜让秦川跑了出去,那之后不知何年何月能够找到他。
然而秦川将长剑立在身旁,不由得笑道:“你们这些武道江湖的悍匪,难道说话都是这个德行吗?一丝丝商量的语气都不会,难道除了大打出手,你们想不到其他的法子吗?”
谭老大有些不解的问道:“其他的法子?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川不急不躁的说道:“如今这木牌在我这里,若是我死了,自然是无人知道它的下落,不如我们合作,得来的黄白之物三三四平分,如此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回未等马掌柜开口,倒是谭老大抢先说道:“三三四,你可真是说得出来。我与马掌柜相识数年,因此交情才在此。我身边的兄弟,都是张着嘴吃饭,不少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因此这黄白之物,我一两都不想分给旁人,只要将你抓住,何愁找不到木牌的下落!”
秦川听到此处,不由得可惜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发财的机会,只能再找他人了。看着院中精神抖擞的众人,秦川将立于地上的长剑拿了起来横在了身前,此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随着谭掌柜的一声令下,身边站着的数十位随从全部动手,拿着各色的武器朝着秦川那边走了过去,哪怕他是通感境界的修行者,只要耗干了天地灵气,那么秦川便是如同凡人一般,只能任人宰割。这时候谭老大站在原地不着急出手,为的便是要给秦川致命一击。
秦川知道躲不过去,索性也不再废话,看着数十人一起涌向了自己,于是朝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差距,准备一个个收拾。光光论到身形速度,秦川可是十分的自信。
那些随从看到秦川退后了几步,以为他开始有些畏惧,心中笑着通感境界的修行者也不过如此,一些着急抢功的赶紧朝前冲去,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起势,拿起了玄铁刀朝着秦川的面门砍去,一时间左右夹击,秦川根本无法躲避。
哪知秦川未曾想过躲避,而是握紧了长剑,凭借着体内丰盈的天地灵气,直接朝前闪了过去,瞧着速度之快,只见一道黑影飞过,那些最前面的随从躲闪不及,只能本能的抬起玄铁刀躲避,心中却是暗自后悔,不该如此托大抢占前面。
秦川的速度极快,转眼只见就来到了那些人的面前,只是一个照面,就将长剑划破了最前面一人的手臂,还未等他发出凄惨的叫声,秦川已经刺透了第二人的胸膛,等到这两人捂住伤口之时,秦川早就在五步之外立着,犹如一尊冷血的杀神般毫无言语。。
只是眨眼之间,先前的数十人便是已经倒了两位,而秦川却是毫发无损,一时间场中无人敢胆上前一步。
谭老道见此,心中想到若是自己不出手,这些随从也要被伤得七七八八,于是在背后说了一声:“你们退开,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