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路好走,市区回镇里也就一个半小时左右,再不像以前那般唠叨,一走就是三到四个小时,不过还是要听听长辈的建议了。”
“嗯。”要让我来想,我觉得在镇里找块草坪来场露天婚礼最妥,可汤贝贝未必喜欢这样,这场婚宴已经拖了很久,且不说是什么原因,我都觉着挺对不起她,所以我想让她策划整场婚礼,我来当个配角服从调派。
可当我把这话说给汤贝贝时,她直接来了句:“你来策划就好了,我教英语还行,做这个不在行。”
“我也不在行。”
最后我们两个推来推去,策划的事就落到了小姨头上,小姨问汤贝贝在小镇露天婚宴要不要,汤贝贝抿嘴想了一会儿:“那晚上有没有篝火晚会?”
“必须有。”小姨搂着汤贝贝,“而且我们大家还要看你和罗阳在草坪上洞房呢。”
“……”
这话听了何止汤贝贝,连我都情不自禁哆嗦一下,这又是哪门子搞怪的癖好。
汤贝贝说她过段时间把这个想法告诉爷爷,我和小姨同时点头,如果她愿意去说,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汤贝贝要是说喜欢,汤衡估计怎么着都会顺着她,因为有那么多年的愧疚在,在汤贝贝重返汤宅时,汤衡几乎是无条件的宠溺。
从一个细节就可以看出汤衡对孙女的婚姻多么在意,当初我和江家tb博弈时,汤衡几乎把全部家当交到汤贝贝手里,让她拿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一个老人愿意拿出全部家当来维系孙女的婚姻和家庭,这份呵护的分量,当真是重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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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姨和汤贝贝,我们三人的努力下,终于将婚事商议出个大概轮廓,也于同一时间暂停商议,因为枪决池上和野信的日子就要到了。
前一天夜里,我跑到小姨的屋里,先是照常规给她推了一会儿,之后她就拿出几身夜行衣,让我挨个换着试,看看哪套比较合身。
“干嘛换这个?”我有些不解,不就是打个黑枪吗,打完就撤,用不着这么费事。
“这两天打听刑场位置的人真心不少,明天刑场那边指不定什么情况,守刑场和劫人的都差不到哪里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换上这个吧,除非是你还不想安定下来,那就不要换。”
“我倒是想早点安定,但就是有人不让。”
“谁不让你安定?”
“你!”
小姨把夜行衣塞到我手里:“我怎么就不让你安定了?”
“你明知道没有你我是不会回小镇的,可你却迟迟不答应,这不是在阻挠我安定吗?”
“你休要强词夺理,先把答应我的做到再说。”
“……”我盯着她那不见起色的胸脯,简直是欲哭无泪。
天神啊快帮帮我,让她大一点吧,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会在心里供你一辈子。
我俩正挨个换夜行衣时,房门又被叩响。
“谁啊?”小姨飞快地收点精油,拿捏着平常的语气问道。
“淑贞姐,是我。”门外是冷月的声音。
小姨用鼻子嗅了嗅屋里的气味,直接把我推到衣柜里:“你快躲起来!”
“又不是做贼心虚,躲什么躲?”
“问这么多干嘛,你躲好就行。”小姨强行合上柜门,警告我不要出来。
这要是随便一个女人的衣柜,我绝对会浑身燥热,但她的确实不敢恭维,都是正正经经的衣服,看着没什么诱惑力,但她明显驾驭得了。
不时,屋里传来小姨和冷月的聊天。
“月月,咋想起这时候来找姐了?”
“明天池上和野信就要枪决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她也一直关注着这些。
“对呀。”
“罗阳……他没说什么吗?”
“你直接去问他嘛。”
“他不在屋,而且现在越来越怪怪的,我很怕他。”
小姨饶有兴致地问:“是你怪还是她怪。”
“都有,现在的他很吓人。”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说给姐听,姐替你做主,咋的,是要过河拆桥吗,忘了你当初怎么保护他的!”
我靠,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欺负过谁。
“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很厉害,看不透。”
“就因为这个?”
“那不是以前还打过他吗,我怕……”
“不可能,他要是敢,咱姐俩联手对付他。”
“不会的月月,这点你可以放心!”
屋里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说完这句话我才想起自己还在衣柜里面。
见二女久久不做声,我干咳一声走出衣柜,暴都暴露了,再待在里面多虚伪。
小姨完全是那种眼神,一副鄙视我没用的样子。
冷月戳用手指一下我:“你咋穿这个?”
“是不是要去杀池上,带我一个!”冷月当时的表情,就跟看到成山堆的东洋小吃一样。
“……”
星夜,小姨带着我和冷月赶到刑场附近踩点,每人手里拎一箱子,里面都是拆装的狙击枪,每人一支。
我开始只打算带两支,那样我自己拎就行,可她们非得要每人一支,还要自己提着,搞得我阵阵无语。
踩完点,最终的距离位置定在距离刑场八百米处的石塔上,这石塔大概二十米高,顶部平坦是最佳的狙击点。
选好狙击点后,我们就开始忙活,在石塔上安置了三套滑轮装置,方便狙击完撤退。
滑轮装置安好,我亲自爬上去尝试一翻,直到确定安装很稳固,三人才爬上石塔休息。
这一夜,便是打算在这里过了。
想想自己当时挺不要脸的,硬要跟两个女人抢中间位置,而且理由很犀利,说什么我睡觉不老实,怕睡边上滚下去,这个理由直接让二女无语。
“天挺凉的,你们都靠我近一点。”我说这话的时候,的确是怕她俩受凉,毕竟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块薄毯子。
见她们两个不主动往过靠,我一只手拉一个把她们拽过来,靠在我身边躺好。
这绝对是我人生中难忘的一夜,难忘不是因为把她们俩咋滴了,而是夹在她们两个中间,感受着传来的淡淡温热,再加上时不时吹来的一股凉风,让我的身心很是惬意,尽管石塔很硬,但我很想这么在上面躺一辈子。
“你们俩的外套不薄吧?”
说着,我探了探她们身下垫着的外套,收手时还故意蹭了小姨一下,这一次我清楚感受到了她的哆嗦。
夹在两个香喷喷的女人中间,我真是没有睡觉的心思,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又瞅瞅那个,但她们两个很沉得住气,很安静地躺着一言不语。
很快的,我就失眠了。
“都起来聊会天,这么待着多压抑。”
回复我的却是阵阵风声。
“都睡了?”
我特别郁闷地拿支烟出来,结果刚点燃就一边伸过一只手,一个捂我的嘴,另一个将烟抢去掐灭,原来她们都没有睡觉,而且还是神同步。
哪有那么容易,头回面对这种情况,她们同样睡不着觉。
我悄悄探向小姨的腋下,并一点一点朝里挪,结果没探多久就被她抓着。
“神经紧张时效果比较明显。”
一句话就让她松了手,可见她多么希望早日见到成效。
至于冷月那边,我只是悄悄地试探,问她想不想丰胸,结果冷月回了句她不觉得自己小。
天呐,这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果a都不算小,那这世界上就没小的了。
不管我如何巧舌如簧,冷月都不肯钻进这个圈套,只有小姨沉浸在对结果的期待之中。
拂晓前,我正呼呼大睡就被冷月推醒:“醒醒吧,有人来了。”
“谁,谁来了?”
二女无语地撇我一眼,“就你这样的,还敢出来打黑枪,不被别人打了黑枪就是幸运。”
“……”我承认自己确实有些睡的不知天日,但昨晚那种情况是真睡不着,“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冷月:“一个小时之前。”
说话间小姨已经做了噤声手势,指着远处正往过走的几个人:“看来他们也相中这个狙击位置了,你们两个现在滑下去,用匕首解决他们,一定要快,千万别放枪,他们应该不止这点人。”
“嗯。”
我和冷月挪到后面,顺着滑轮装置落地,靠着石塔大气不干多喘。
小姨在上面望风,同时紧盯周围的情况。
这帮人倒是挺聪明,专挑拂晓的时候来,不像我们整夜在这里吹凉风。
但聪明有一个弊端,就是容易被人捷足先登,我们虽然冻了一晚上,但却抢到了最佳狙击位置。
眨眼睛脚步声就近了,一共是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拎着箱子,另一个背着包裹,不知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
这帮人很谨慎,临近石塔时通通放慢脚步,而且是分散开从两边靠近,我打个手势示意冷月一人一边,然后分一把匕首给她,冷月欣然接过,最初教我使匕首的就是她,她自然可以操作自如。
我贴着石塔壁一点点挪,等看见那人时直接一把揪过来,用匕首割破其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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