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宫雨把那烈酒浇到了羽轩的脸上,羽轩的脸顿时红肿起来,火烫火烫的。“终于发火了吗?露出本性了吧。你这伪君子我也很讨厌。”羽轩还在激他。
“哼”
“——呵呵呵,对,我动什么怒啊!我是伪君子,所以我不应该成小人。”那南宫雨忽然自说自己起来,“陈羽轩,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讨厌啊!你就哪么想救她?她是你什么人啊!”
“我就是要救人,你,你这种家伙是不会明白的。”
其实羽轩最该救的是他,南宫雨!
“呵——真的纯粹只是救人之心,可怜她。那你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还耐不住专门兴师问罪于我,我虽然不怎么了解你,但以一个正常人来说这是不是有些反态。”
羽轩忽然安静了下来。为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哪么激动,居然是失去了理性。——轩
对啊!为什么?这些羽轩他自己知道吗?
“好”
“如果你说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不把那家伙当做礼物送白老。”
那南宫雨忽然来了兴致,居然答应了羽轩。
“我......我......我不知道”
“哦——
“不知道。那我无能为力了。明天就是她的大喜日子,灭儒,你去安排一下吧。”
“不,我...我...我说,她好像我一个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冲来......”
“哦——
“原来如此,那朋友是你的爱人吧?”
”像,真像啊...”
“陈羽轩,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有的只有无奈与后悔......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你可以以你的慈悲心救起所有的人吗?你难道就没有做过违心的事情吗?这些你都不可以。”
“我虽然不可以随心所欲,也做过不少违心的事情,也不可以救起所有人,但我想随我的心欲,我只要能救一个是一个,我不会去想后果,也不会否定什么。我只是为自己需要而活。为家人,为朋友,为了自己爱的人.......”羽轩回答道
“好!——你杀过人吗?”那南宫雨喝叫了一声,问羽轩道。
“杀过”
“为什么”
“违心”——“我因为自己的需要和目的害了他(她)们。要是他们来找我,我一定会用我的命抵他们重生。要是可以的话。”
“我现在天天都担惊受怕,唯恐他们现在来找我......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好人。我有肮脏可恶的私心。我会为我的私心去伤害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但我知道我一定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现在就是了,但总会有一天,这一切都将结束。”
“呵——你果然是我遇过最讨厌的家伙。”
那南宫雨轻笑一声,指着羽轩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这个国家里曾经出现了一个名噪一时的大孝子,他胸怀儒德,从小奇才,孝顺母亲,爱护妹妹,就算是他那嗜赌贪杯如命的父亲,他也毫无怨言,悉心照料。可惜不管那孝子怎么做他父亲还是那样,依旧没日没夜的赌博喝酒,每天都是对他娘仨又打又骂。有一次,他父亲因为欠下的赌债高利贷跑到了家中催债,他父亲自个就一听见风声就一溜烟躲的没了踪影,债主上了门却没见那父亲,就开始砸东西打骂人,最后那债主头看上了那孝子的母亲,想拿那孝子的母亲来抵债。可是那女子是名门闺秀,深知礼义廉耻胜过性命,誓死不从,后来被逼无奈,持刀砍伤那债主欲撞墙自杀。还好那债主良心未泯,不愿玉石俱焚,就抬腿走了。这债主一走那父亲转眼就进屋来,开口就问那债主怎么啦?完全不顾颅血流涌的娘子。见娘子不理,就问了一旁的孩儿,后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只留下那娘仨抱拥在一起........”
“那父亲出去不久又回到屋中,笑嘻嘻的对那娘子说......原来那父亲要他娘子去陪那债主几日,抵消那赌债。娘子不肯,那父亲就开始殴打辱骂,还准备把那不到五岁妹妹卖到青楼窑子去......”
“你个臭婊子不愿意去,那老子只好把你女儿卖了还债。”
“那娘子百般恳求,那父亲还是丝毫不为所动。终于,那娘子妥协了,同意去青楼卖唱,'只卖艺不卖身'为父亲筹还债款而止。这一次灾难总算是过去了。”
“苦尽甘来——终于,那孝子因为才德过人,小小年纪未满十岁就得到了不少当地名师的赞扬,还得到了当地宗王的赏识,成了名红人奇才,开始改善了家中境况。后来,那男子受宗王的举荐,可以参加贵胄子弟入仕的会考龙门,还得到了魁首,成了第一个父母双亲不是贵胄而入会场的第一人。”
“可是,花无百日红,万事不可总是好运。十五年前,轩辕朝发生了大饥荒,饥荒也蔓延到了男孩的家乡,男孩一家准备逃到了北方。可是,路上那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赌坊赌钱,可现在却没有男孩在家乡的威望,待遇,那男孩一家又沦落到那饥荒草根,身无分文的境地。可是还可以变卖身上的东西坚持走到帝都。可是在路上,一路上都是战场留下的惨状,一个比一个贫穷到处都在闹饥荒。男孩一家就算是有力无处用,个个挨着肚子,吃着草根树叶,风餐露宿。终于,在那挨饿的日子里的一天,爆发了......”
“老子要吃肉,活生生的人肉”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把孩子吃掉......要吃就吃我吧!”
“果然,那丧心病狂的父亲把他那娘子杀了,用他娘子的肉喂饱了自己禽兽的身体。孩子们都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却见不到母亲。
”娘亲呢?父亲我娘亲去哪了?"
“那父亲没有说话,把锅里的一块肉夹给了孩子。”
“吃吧。你老子我还要你们养我呢!”
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的妹妹,刚拿过手要吃的时候就被人打翻了。——“哪来的肉。这...这......是娘亲吗?杀了娘亲?父亲您说啊!”那大孩子喊问着他那父亲。
“什么......娘。娘——”妹妹好像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那娘亲的肉被那父亲,不——是那禽兽。那禽兽吃了没几天就吃完了,又开始是挨饿了。
“父亲,父亲不可以......父亲你不可以,您已经吃了娘亲了,不可以再吃妹妹了。求求您”
“对——不可以吃妹妹,她还可以卖去给青楼窑子,那些达官贵人。很值钱呢!”
那畜生父亲开始向那男孩走来。忽然——妹妹忽然抱住了父亲的大腿,叫着“不要吃哥哥,你不许吃哥哥..."妹妹又咬了那父亲的腿一口,死死地咬着。
“啊——你个(骚)货啊!”那父亲一脚把那妹妹踹到了墙上。
“(骚)货”父亲开始走道妹妹身边,看看妹妹。“畜生,怎么啦!死啦?”
妹妹被父亲一脚踹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死了”
那父亲把奄奄一息的妹妹扒了衣服,开始要动刀子——“不,妹妹她还没死,你看她还喘着气呢!”
“死啦!死啦!现在不死也是个残废,没有用了。”
“你是个混蛋老子”男孩第一次骂人,骂的还是他的父亲。
“呵呵......你小子总算是有点像老子了,不然老子还以为你是那婆娘偷人生得呢!”男子倒是希望自己不是那畜生的孩子,身上没有流着那畜生一般可厌的血液。“好,现在老子就等着她断气再下锅,可以了吧。”那禽兽好像是表现自己多么的慈悲,得意的口气令人恶呕。
“好了。——小子吃点吧。老子还要你那聪明的脑子养活老子呢!”
那禽兽递给那孩子一块自己亲女儿,亲妹妹,相依为命一起欢笑耍玩,一起受白眼冷嘲热讽。一只烧焦的滚熟的小手,糜烂的看不出那样形刚才还是能够挥动,抱着那畜生父亲的腿维护着自己的小手。
男孩看着那递过来的手,终于起了身,从刚才那吓得无力动弹不得的大腿中站起来。男孩举步维艰着,一瘸一拐漫步的走向那面前丢在地上的妹妹......
“父亲大人,还是您吃吧,孩儿怎么可以吃父亲大人的东西呢?”
“呀——还是你最孝顺,果然是‘全国大孝子’"那男孩拿起那地上的妹妹的躯体残肢,好似讨好的双手献呈着给他那父亲——啊!
那男孩不知道怎么来的居然会从身上拔出一柄银色亮闪闪的匕首,一刀划瞎了那禽兽父亲的双眼。
“啊——啊——啊——
那只禽兽因为那双眼被毁,血红从眼眶中涌出,疼痛得四处乱撞,呻吟嚎叫着表达着自己现在的感觉。
男孩上前去。又是一刀,又是一刀,又是一刀......一刀刀围着那禽兽刺去,那畜生因为看不见,只能四处乱喊乱抓。”臭小子,居然敢杀你老子,老子要把你用火活活烤了吃。”“畜生”“骚货种”——“骚货种”
男孩好像被那禽兽父亲的话激到了,不顾一切上前一刀划去了那禽兽父亲的下体。这刀狠得把他那父亲的命根子划掉了......接下来就是男孩如何凌辱折磨那被失去东西,痛的蜷缩着痛嚎的父亲。
男孩把他那父亲捆绑的起来,绑结结实实的。接着,男孩开始磨刀,磨那原本就亮闪闪,锋利的可以一刀切去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男孩磨了一阵子,开始动手了。
男孩依照那凌迟的刀法,一刀一刀割去他那父亲的肉,从手,脚,背......男孩一把把割下来的肉凑到自己的鼻前,嗅着那肉“真是臭,那猪肉都比这个要香上百倍。”
男孩带着仇恨,一直以来潜伏在身体里面的怨念。青梅竹马的妹妹,相依为命的慈母...还有......那两小无猜的爱人,
其实男孩曾经的最初最难忘的一段情,一个哑巴姑娘,一个苦命孩子,相识,相交,相诉苦难,这是男孩除了母亲和妹妹外唯一的朋友,唯一的爱恋......可是后来,男孩的父亲是个赌徒,流氓人贩子,偷偷得靠着自己孩子们之间的感情,骗那孩子,冤枉着把她卖去了窑子。自此,女孩和男孩再也没有见面——恐怕那女孩在哪里怨恨着自己吧!男孩当时是这么想的。
“看——那连蚂蚁都不愿意要。”
原本这破庙中是蚂蚁蚊虫最多,但大的可以吃的虫子已经被他们哥妹吃了,只剩下这些蚂蚁,抓又难抓的。那些蚂蚁正好经过那割下来的肉附近,但却围着肉一会就绕得远远的。
男孩把割得没有可以割的父亲的手脚砍了下来,是从那脚趾头,手指头慢慢分段锯下来的,一下,一下的......做成人彘。最后才把那父亲的头砍下,折磨至死。
男孩还把那臭虫也不要吃得肉拿着,跑到了附近那废弃孔子庙里,献给供奉那万人敬仰的孔子大圣人,那叫他怡吾色揉吾声曾经奉若神明,唯孔子曰而不行的大儒家孝子。男孩还用找来的斧子劈下孔子泥像的头颅,把那畜生的头颅放到了上面,把那孔子大圣人的正正,高挂在庙前《儒家圣贤》牌匾上。立下杀人者,吴雨溪。
“后来,那吴雨溪成为了满城风雨的人物,不管黑白两道都在追杀他。最后朝廷下令海捕那吴雨溪,知告情报者赏银一百两,抓获者赏银五万两。好比一个赫赫有名的江洋大盗了。"
“现在你觉得那孔孟什么的狗屁东西还值得你坚持吗?”那南宫雨开始回转话题问羽轩来。
“这世间并没有什么十足十的仁义,没有人可以永远不变永远天真。你将来也会懂的。人是自私的”
羽轩对着那南宫雨所给出的例子没有反驳的办法,或许是那太震撼,太真实,太不可思议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给出反应。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利用是一种需要,那被利用就是必要,如果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的话,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来人啊!”那南宫雨忽然呼叫来人。
“那女人没有用了,解决掉。”
那从仆得令快步就离了去,怕是去行事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