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蕉在我夏国北部地区也称芭蕉。
植株粗壮高大,生势壮旺,假茎青绿色带黄或深绿、无黑褐斑。叶片宽大而厚、叶色深绿常有光泽,叶先端较尖,叶茎为对称心脏形,叶背和叶鞘微披白粉或无白粉,叶柄长而沟槽闭合,无叶翼;果轴上无茸毛,果实较大。果身直、棱角明显;果皮厚而韧、成熟时果皮浅黄至黄色,外果皮与中果皮易分离;果肉杏黄色,肉质粗滑,味甜带微酸,无香味,偶有种子。
对土壤适应性强,耐旱抗风能力较强,抗寒及抗病虫能力强。大蕉单株产量一般为8~20千克,生育期比香牙蕉稍长半个月至1个月时间,按茎干的不同可分为高、中、矮型大蕉。
所香蕉这种东西且吃且珍惜。
说不定哪天就灭绝了,如果万物没有研究回来的话。
黄皮香蕉几乎吃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还有其他香蕉吃。
就是物以稀为贵,价格就要商榷一下了。
当看到大麦克的时候,顾长天是抱着开心的态度摘了一根。
把皮拨开就准备吃了。
一口下去,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并不是因为好吃,而是真的还没有市面上的香蕉好吃。
不过马上顾长天就明白了。
“也对,当时大麦克也不是野生的好吃啊。”
当时大麦克是香甜,不过都是研究过的品种。
你这野生的籽多哪来有人工培育的好吃?
虽然比不上市场上的香蕉,口感也差了点。
不过还是不错的。
只能说是口感差了点,味道也差了点。
不过还是吃的吃香甜的感觉的。
在这样的一根小岛环境里,似乎能吃香蕉已经是一种幸事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顾长天觉得,让两个人有事没事的到里边逛一下也不错。
或许还能看到其他已经灭绝的生物。
不过顾长天似乎忘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呢?
你让一个盗墓的,一个雇佣兵的去寻找灭绝的生物?
就生物这点来说两人不说认识多少的,说起来那是几乎没有认识的。
对于两人而言,猫就是猫,狗就是狗,老鼠就是老鼠,香蕉就是香蕉。
哪来的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还什么布偶猫,英短猫,加菲猫,什么狗啊犬啊獒啊,老鼠还有什么松鼠仓鼠小白鼠。
就连一个黄黄的香蕉都搞个什么大麦克什么香牙蕉。
尽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还大麦克呢?这不是人名“麦克”吗?
艾伦已经记得,他认识一个叫迈克的雇佣兵。
高高的鹰国人,帅气极了。
他们经常在酒馆里谈论姑娘。
他们聊姑娘的穿着,外边的或里边的。
外边的外套裙子衬衫T恤牛仔裤等。
里边的三角四角,全包半包的,甚至还有情趣的。
噢!对于姑娘,他们有太多东西可以聊的了。
他们可以坐在酒馆的吧台,盯着路过的姑娘一晚上。
一边看,一边聊。
这样的日子不要太爽。
喝口小酒,看个姑娘就可以聊一晚上。
如果实在是聊的内容过于重复了。
他们或许还随时来一个比赛。
比如说如何在短时间内把到一个妹子。
多数时候都是迈克赢,帅气的脸庞总是受女性欢迎的。
有时候,迈克甚至带着两个姑娘出了酒馆。
至于去哪里就不言而喻了。
当然了,偶尔艾伦也会赢。
毕竟总有人喜欢艾伦这一款的。
或是白人姑娘,或是黑人姑娘。
总之,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迈克不但是一个雇佣兵,还是一个游走于花丛的老手。
艾伦那时学会了很多的东西。
可没有人能一直这样的快乐。
好景不长。
一次迈克出去执行任务。
结果就没有回来过了。
有人说迈克被敌人撕成了碎片。
也有人说,敌人的女儿看上了迈克,要让迈克从良嫁给他的女儿。
在酒馆里,艾伦听到了太多的版本了。
艾伦一开始是分不清,后来是懒的再分了。
总之,自迈克没有在酒馆出现后,艾伦也鲜少去那个酒馆了。
似乎没有迈克在,姑娘失去了原本有的色彩。
哪怕是两个漂亮的姑娘说要和艾伦一起玩,艾伦都要考虑下。
若是换做以前,艾伦一定会一手抱一个。
临走前说不定还会给迈克一个挑衅的眼神。
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复。
艾伦也渐渐的离开了这座酒馆。
所以,对于艾伦来说。
迈克是人,不是香蕉。
顾长天:我说的是麦克,大麦克。不是迈克。
艾伦:迈克,大迈克有区别吗?
顾长天:……无言以对。
没个有都有他的故事,而艾伦能拿出手的故事,这个算其一。
就是和迈克把妞。
那时艾文还没有当雇佣兵。
还在老家里当着一名大学生。
那个大学是他们那个小国家唯一的大学。
大学说是大学,其实很小。
不过你能考上大学就已经在他们那个小国家很不错的了。
一个只有唯一所大学的小国家大学生是真的稀少。
而艾伦去当雇佣兵的理由也很简单。
养活他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和在家没有工作的母亲。
和其他雇佣兵一般,艾伦是为了钱而去当的雇佣兵。
若不是为了钱,又有几个会做着这样九死一生的工作呢?
这可不是与人之间的战斗,而是死神之间的比赛。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会面死神了。
艾伦依稀记得,当时刚刚当雇佣兵的时候。
艾伦害怕每一个晚上。
因为艾伦见到过,睡觉前还笑嘻嘻的队友一个晚上的时间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所以艾伦害怕,一睡就是长眠了。
艾伦还是很奇怪,明明晚上睡觉很危险为什么大家睡的那么香?
后来艾伦明白了。
危险与不危险无关黑夜白天。
只不过这种不知不觉中死去令人更加恐惧。
人类就是那么奇怪。
如果一定要死的话。不知不觉毫无痛苦死去不愿意,非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了。
就是那么奇怪,什么事情都想知道。
总觉得自己的脑袋能装下世界,总觉得自己的思想能容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