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司老!”
解文耀和苏欣蔓连忙飞离柔和的光芒,落在司宜年的身后,开口道谢道。
司宜年曾经作为临时皇家特使,与古家交好,解文耀夫妇发明的群攻战技,对两郡大战的帮助极大,所以,双方见过面,还算认识。
司宜年点了点头,开口向申景曜质问道:
“审判官,此轮擂台赛解文耀和苏欣蔓代表古家,将聂飞宇兄弟二人率先赶下擂台已经获胜,你还是及早宣布,免得耽搁大家的时间。”
“司近侍,老夫作为审判官,做什么判罚不用你来多此一举,胡乱插手,老夫自有判断。”申景曜眼神冷冽,盯着司宜年寸步不让道。
“申景曜,众目睽睽之下,你难道还敢乱判不成?”司宜年向四周环视一圈,突然开口询问道:
“大家说说,此轮比赛到底是何人获胜?”
“怎么回事,如此明显难道还有什么疑虑吗?”众人带着疑惑,望着擂台上的两位大人物。
“司近侍,虽然聂飞宇兄弟率先主动跳下擂台,但是,解文耀夫妇二人同样紧随其后,被自己布下的阵法赶下擂台,所以,老夫认为,此轮比赛,应该算作是和局。”
申景曜摇了摇头,对四周的声音置若罔闻,直接抛出自己的判罚道。
“哼,申景曜,你竟然公然作弊,维护亲近派系之人,以咱家之见,你这个判官,不要也罢。”
司宜年面色阴沉,望着无动于衷的申景曜,突然开口说出一句话语,让申景曜面色大变。
“既然两家比赛如此不公,存在判官徇私枉法之事,恕不奉陪!古家主,咱们走,此项比赛不比也罢!”
“古裂天,你敢,这是睢阳城自古传下来的规矩,你们古家今天要是走了,明天我们各大家族就会联合起来,将你们古家彻底赶出睢阳城!”
申景曜见古裂天立刻收拾东西,准备撤离的架势,面色阴沉如水,直接开口威胁道。
“申景曜,古家已经前来比试,不过你申景曜徇私枉法,作弊自用,让比赛失去了公平性,咱们就概不奉陪。”
司宜年面色毫不退让,突然开口说出几句话语,再次让申景曜面色大变。
“反正古家已经答应了挑战,遵守了传下来的古制,而且派人出战,咱家倒要看看,难道睢阳城各大势力,都是你申景曜的走狗不成。”
睢阳城势力众多,如同申家一般的超级势力都占据一方,相互敌视,申家在睢阳城同样有几个对头。
只是此次古家与司徒家族的挑战,与对方无关,所以申景曜才占据了审判官的职位,并没有得到强烈的反对。
如果古家中途退赛,而所用借口正是申景曜自己以权谋私,方才一怒罢赛,借机摆脱司徒家族的挑战。
而此种借口反而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行得通。
因为,到了此时,皇太孙梁宇寰就可以完全插手,联合一些超级势力,确定古家退赛的合理性。就可以避免古家硬碰司徒家族的局面,将古家涉险过关,在睢阳城站稳脚跟。
申景曜脑海转动,瞬间明了了司宜年来此的阴谋,他来到此地,就是要找个合理的理由,阻挠此次古家与司徒家族的挑战赛,将古家从这个漩涡中撤离,保全古家。
想到此处,申景曜面色再次阴冷下来,冷冷的打量司宜年一眼,开口道:“司近侍,原来这就是你的阴谋,真是让申某佩服。”
申景曜并没有讲明,他知道司宜年肯定知道自己的所指。
“申景曜,你什么意思,咱家实在看不下你的作为,替咱家的好友出头而已,难道你还想硬留下咱家和咱家的好友古家不成?”
司宜年完全不作理会,立刻开口阴冷说道。
“哼,这是睢阳城古老相传的规矩,你司宜年想从中破坏,实话相告,你还不够格,他们古家今天必须完全比赛,不然,休想离开此地。”
申景曜化神境大修士的威压,轰然四散而开,将整个擂台四周几百亩之地,萦绕在其笼罩之内,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势。
不过,就在此时,一道犀利的剑影,突然划破长空,猛然将申景曜的威势化为灰烬,一道趣÷阁直的身影站在擂台之上,与司宜年并肩而立,望着申景曜,冷声问道:
“申景曜,睢阳城不是你们申家的睢阳城,自有其合理的规矩,你想要霸道行事,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翟星剑手握一柄利剑,带着惊天寒意,向申景曜质问道。
申景曜望了望立刻站立在自己身旁的司徒温瑜,神色异常愤怒,翟星剑和司宜年都是身份特殊之人,而且都没有家族的拖累,潇洒异常。
反观自己和司徒温瑜,身后都有家族负累,绝对不能与翟星剑和司宜年彻底撕破脸皮。
“古老相传之规矩,绝对不能破坏,古家必须留下来与司徒家族决出胜负,不然,我申景曜今天就领教领教你翟星剑的剑,到底能不能杀人!”
不过,申景曜作为化神境后期大修士,被逼到如此绝地,绝对不能后退分毫,不然彻底丢了脸面,反而损失更大。
至于二皇子交待杀害古紫辰之事,申景曜反而最不担心,自己亲手种下的噬神树,虽然如今还没有发作。
但是,以申景曜所想,古紫辰早晚会一命呜呼,就让他多活几日又何妨,难道古紫辰一介炼神境修士,还能翻天不成。
“申景曜,你徇私枉法,还要求我们奉陪到底,太异想天开。咱家倒要看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司宜年毫不退让,立刻反唇相讥道。
司徒温瑜此时面色阴晴不定,二皇子特意交待司徒家族,要将古紫辰杀死在擂台之上,如果此事被搅黄了,司徒家族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不会好过。
司徒温瑜见双方剑拔弩张,心中吃紧。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古紫辰中了噬神树,不顾申景曜的威严,立刻开口劝和道:
“申家主,只是一场比赛,我相信我们司徒家族接下来两场肯定能够再次获得胜利,不如,这场比赛就让他们古家赢下又如何?”
“本判官岂会有判错此理,绝对不能更改!”
司徒温瑜虽然递上来一个台阶,但是,申景曜不能立刻投降,显得心中发虚,立刻冷脸批评道。
“什么是相让,难道你的狗眼瞎了不成?”
司宜年不敢太过得罪申景曜这位化神境后期大修士,不过,对司徒温瑜这个化神境初期修士,可是毫不客气,立刻厉声咒骂道。
眨眼间,司徒温瑜将所有矛盾集中在自己身上,让局势反而缓和一些。
“申家主,此场比赛要是不欢而散,我们司徒家族绝对会让人耻笑,被认为对付一个三流家族,还要耍阴谋诡计,对我们司徒家族的名声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司徒温瑜对司宜年的厉骂视而不见,眼神带着为难,开口向申景曜诉苦道:
“所以,为了司徒家族众多弟子的名誉,为了我们司徒家族的尊严,申家主,我们司徒家族愿意承认,此场比赛是我们司徒家族输了,还请申家主能够体谅我们司徒家族的不易。”
司徒温瑜话音落下,古紫辰心中一沉,看司徒温瑜如此委曲求全,定然是全力以赴,想要在擂台之上将自己打杀。
不然,以司徒家族一流势力之尊,就算被流言蜚语所伤,有什么大不了的,时间久了,自然不了了之。
同时,申景曜面临的局势骤然改观,司徒温瑜话音落下,申景曜面色露出一丝微笑,刚才与司宜年彻底闹掰,僵在空中,申景曜也有满腔的苦衷。
一方面必须要强硬,维护申家和申景曜自己的威严。另一方面也不能倒退,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如此以来,双方没有任何台阶落下。
此时,司徒温瑜以司徒家族名声相劝,申景曜瞬间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台阶,带着为难的面孔,开口道:
“司徒家主所言有理,此事如果真的不欢而散,你们司徒家族确实受到了牵连,既然你们司徒家族主动相让,老夫就勉为其难,宣布古家获得第三轮的胜利。”
申景曜不想再起波澜,找到台阶后,立刻宣布道。
司宜年和翟星剑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两人都认为古家必败,并没有与古家沟通,暗中相商,想中途将此次挑战破坏,将古家救出漩涡之中。
但是,司徒温瑜如此退让,仍要将比赛坚持到最后,两人也不能太过明显,继续破坏挑战。
不然,就是破坏睢阳城各大势力约定俗成的规矩,往后寸步难行。
“司徒温瑜,你再说一遍,是你们第三轮真的输了,还是不得不认输的。大家可是都看到了,是聂飞宇和聂飞言先跳下的擂台。”
司宜年还不放弃,再次追问道。
“司近侍,我司徒温瑜承认,第三轮是我们司徒家族确实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不知司近侍可否满意了?”
司徒温瑜为了完成杀死古紫辰的任务,先是低头承认失败,堵住司宜年的挑拨离间,不过最后仍是不甘心,刺了司宜年一下。
“好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没有意见,咱们立刻开始下一轮比赛?”申景曜面色铁青,盯着三人,阴森森的问道。
司宜年和翟星剑一言不发,跳下擂台,司徒温瑜面带讨好之色道:“申家主,我们司徒家族可以开始第四轮比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