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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芍药失踪(1 / 1)

安静的济宁宫突然热闹了起来,幕远宁顾不得风寒调来了一支暗卫,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派他们去搜索玉衡皇宫的每个角落,势必要找到凭空消失的芍药,

因为与此同时一起不见的还有百味斋的阿星。

若只是芍药不见了幕远宁不会调动暗卫,但阿星他知道,正是他安排给静雅阁私信出宫的人,两人同时不见定是出了事。

幕远宁望了眼幕远济原本不想当面问的,但事出紧急他顾不得遮掩,看着床上的箔歌凝神问道:“今日你可有让芍药去过百味斋找阿星。”

他没有直接说出送信二字,有所顾虑。

箔歌闻言脸色忽变,看着幕远宁的眼中尽是惶然,迅速点了点头,“有”

是了,幕远宁果然没有猜错,这济宁宫出了内贼,从上次被行刺时他便有所怀疑,为何刺客知道自己余毒未清找准了时机前来行刺,有为何阿星和芍药会一起失踪。

他这济宁宫的一举一动恐怕已尽在监控之中,幕远宁不禁看着床上的箔歌心中阵阵不安,难道她这身份也早就被人所知,今夜的凤河落水并不是偶然?

想到此处幕远宁眼底已布满寒霜,来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冲着箔歌而来不应只是害她落水这么简单。

紧张和不安笼罩着幕远宁,突然向忆风问道:“今日凤河边的刺客可有抓到?“

忆风不明他为何此时问起,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们果然落入了圈套。

箔歌已坐不住,顾不得身子一把掀开了被子胡乱的穿上了鞋袜走到幕远宁面前,“今夜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已经换下了幕远宁宽松的衣袍,芍药虽然不在,但忆风托了将雅阁其他下人送来了她的衣服。

箔歌看着幕远宁神色开始惴惴不安,今早她让芍药去送了信,晚上凤河边上那么多人,为何偏偏落水的是自己?

忽然她脑海中回闪出了一些记忆,当时慌乱一片,她也以为自己是被人挤下了凤河,“不是,不是我自己掉下去的,我想起了来了,当时我和济王被挤散,突然人群中彷佛多了一道人墙,将我‘圈固’在河边,对,有人推了我。”

是的,箔歌再次认真回想了一遍,她没有记错,确实是不知道哪里伸出的手退了自己一把。

闻言,幕远济也是心中一震转而脸色有些怒意,竟然是一盘局,是谁?竟然连他济王也都算计在内。

一时屋中静谧,今夜没有发现刺客的身影,在任何人看来都仅是一场意外的乌龙事件,毫无破绽可言。

有人在盯着她和幕远宁的济宁宫。

箔歌后背顿时一寒,自己在玉衡想尽办法的低调行事待人谦恭,生怕树敌为自己和江夜招来灾祸,可如今竟是不知不觉陷入这未知的漩涡。

幕远宁理清了思路,背后之人若只是冲自己来的他倒可安心些,可两次都已让箔歌涉险其中,这便叫他不能在坐以待毙,忽然斩钉截铁说道:“忆风,再去细查,看看当晚还有没有可疑之人”

“是殿下。”

“对了,五公主和杨子靖呢?我们被人群挤散了,他们有没有事?”箔歌突然问道。

“五公主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只是皓兰皇子为了保护五公主,好像有些受伤,臣已派人将他们送回宫,宣了太医给皓兰皇子诊治。”

一听杨子靖受伤,幕远宁眉头突然发皱,“皓兰皇子受伤为何不早报与我?”

忆风低头顿时回道:“事发突然,还未来得及禀告,是属下失职。”

幕远宁和幕远济都心知肚明,杨子靖受伤,那今晚此事即便是他们想瞒下去也是绝无可能了。

今夜的事可真是一桩接一桩的来,让幕远宁喘息不得片刻,可眼中最当务之急的是找到芍药和阿星。

···

黑暗里,芍药发现自己并未被捆绑着,身上也并未带一点伤,囚禁之人彷佛只想用这黑暗之苦来折磨自己,可是并无任何作用,在芍药心中最可怕的不是黑夜,而是惧怕黑夜的心。

曾经那个在奴役馆一身污泥惧怕黑暗的人已被已被公主用心照亮,自此黑暗对于自己也不再是梦魇般存在,只要有公主在,她便是朵不怕风雨折残的芍药。

“轰”的一声,光亮瞬间透了进来,烛火一般的微光对她也如烈日一般刺眼,眯着眼眸一阵适应她才缓缓睁开眼看清。

难怪见不得一点光亮,关着她的不是普通的屋子而是一处石室。

来人是位女子,若不是这左额上的一道浅疤让人唏嘘,倒也算得上是个顾盼生辉的佳人,她的身后只跟了一位掌灯的下人。

芍药虽然只是个下人,但随公主来这尚京之时她便已做好了随时面对危机的准备,虽未读过四书五经,但宇霖皇子老是和公主所说的做人不能没有骨头和气节她却刻记在心。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何事被人所抓,“你是何人?”继而她的眼眸对上了来人女子不曾移动。

“哼,倒是个忠心奴才。”女子一声冷叱,声音清冷,像是个无心无情之人一般冷漠。

“说吧,你家主子向江夜传递了多少玉衡的秘事?”

“不知你所谓何事。”

“嘴巴还挺紧,阿星那不知死活的狗奴才已经交代了,你静雅阁曾数次向玉衡密信往来,谋划刺杀我朝皇子。”

闻言芍药在片刻间便理清了思路,只是没想到的是阿星也被抓了,她以为被关的只是她一人而已。”

“你把阿星怎么样了?”

芍药自己一人受刑赴死都无所谓,可是阿星是无辜的,之前听阿星自己说起过,他的父母是欠下了巨额赌债,逼不得已才将他卖进宫来。

在芍药眼里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说是有次在宫里犯错被人欺负殴打,得宁王殿下和忆风碰到调来了济宁宫。

喜欢做菜,被安排到百味斋替刘厨长打杂,年纪虽小但灵醒至极,未进宫时在宫外四处做工,替父母还债。

对于尚京那是一个活地图,因此幕远宁安排了他来与静雅阁送信,如今被人察觉连累,芍药心有不忍。

若真像女子说的那般阿星将将雅阁出卖,她对他也毫不责怪,是他们连累了阿星。

忽然女子背手对芍药冷寒道:“当然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你可就不一样了,你家主子身份特殊,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般瞪着我说话吗?”

“啪”倏尔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密闭的石室内炸开,芍药被这猝不及防的耳光扇的头昏脑胀起来,嘴里立刻尝到了一丝甜腥但立刻被吞咽了下去。

“想必你家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才能养出你这么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罢了。”虽然芍药不知道女子是谁,但看衣着和在掌灯之人面前的仪态,断定也只是个听人行事的奴才罢了。

审问她当然还用不着她主子出面。

闻言她言外之意在骂着自己的主子,女子眼中腾然起了杀意,缓步走到芍药面前倏尔一把擒住了她的下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说,你家主子向江夜秘传玉衡秘事一事是否属实?”

女子似乎要将芍药的下颚骨捏碎一般,疼的芍药五官俱变,血腥从口中四处蔓延起来,但眼中怒视的光华不曾减弱片刻。

刚刚那一掌和现在女子仅使用了三分内衣,见她已然快要晕痛过去,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力道一把甩开,这轻轻一甩也将芍药挥出了半米开外。

一声闷响撞上了石室内壁。

“子虚乌有,我家主子不曾向江夜秘传过半分玉衡政事。”芍药在昏迷之前存着的半口气誓死坚毅的说着。

女子擦了擦手上的的血迹,不知是烛火的照印还是鲜血干涸,女子白皙修长的指节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济宁宫内,暗卫们跪在轩宁殿外等待幕远宁的下一步指示,已经寻遍了玉衡皇宫,都未见芍药和阿星。

这一消息惊落了箔歌手里的水杯,忽然站起身来,“咳咳咳~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幕远济转了转眼眸,心中一阵盘复,“你先不要太过着急,没有消息也许也是好事,好歹芍药是你曲二皇子进尚京的贴身侍从,不会有人贸然敢对她怎么样的。”

他更担心的是她的身子。

人在惶然之时虽听得别人的安慰但也只能得片刻安心,但转瞬不安和担忧又沾满了箔歌的心。

幕远宁站在殿外等着忆风,希望他那边可以带回一些消息来,风寒和疲惫使他的脸色更加清白起来。

不出片刻忆风便一个跃身跃进轩宁殿内,幕远宁见到立刻询问:“如何,有消息吗?

忆风顾不得行礼匆忙回道:“问道今夜宫门值位们了,说是今日看到我们百味斋的刘厨长和阿星本欲一同出宫的,他们奉命搜查,阿星突然去了茅厕,老刘等他半天不回便独自一人出了宫去,阿星便就此不明下落。”

闻言幕远宁眼中寒霜立布,“他们今日是奉了谁的命?”

忆风眉头微皱,脸色也尽是不解,“是,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几字不早不晚的落入了箔歌耳中,听闻忆风回来,她是前来询问芍药消息的,这一切难道是太子所谓?

箔歌的眼中是难以置信,大脑任然在时刻告诫她要保持清醒和理智,出宫搜查本也是常事,这也许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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