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丹回忆儿时的情景,因为伤感而流泪。
她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回想起,那个在京都大杂胡同,跟她一起玩过家家的小男孩。
他到底在那里?
那个儿时的种子,现在已经开始发芽,她这么多年一直追查他。
她不知道为何自已要这样做,可是她就是这么做了。
直到今天,她才有了点意识,或许那个男孩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蓝花月不知欧阳丹的心事,她挂了电话,便接到了股市那边下午开盘的消息。
“好,好,我知道了!”
她匆忙跑进房间,在郑新耳边嘀咕了一阵。
郑新听后沉思了一会,“如果还不跌,就把你能掌握的宁氏股份抛出七成!”
蓝花月二话没说,直接给自已的手下下了命令。
郑新看看已经喝大了的三个高手,暗暗期待他们三个人,能在明后天的大决战中,可以帮他灭掉宁小威。
蓝花月一看欧阳丹出手了,而郑新这个傻缺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是欧阳丹请来的帮手,她心里也有着急了。
这种事,不能让欧阳丹一个人占了先。
好啊!
不声不吭。
你这是要闷声发大财啊?
嘴上说着,脸上看着,都对郑新没任何意思。
可是这做出来的事,怎么一件比一件狠。
等有一天,你帮郑新帮到底了,他这个傻缺再傻也会知道的,他岂不会感念你的好。
不行,老娘也要下手了,一个陆娅已经够受的了,欧阳丹出身名门更不好对付。
蓝花月此刻终于知道自已的危机了,她既然爱上了郑新,就要一切向着这个目标迈进,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不出手,就等于放手。
你不是有死胖子和黑炭头,我手里也有一张王牌。
她当然也想起来一个人,那是她的表哥夏杰。
夏家不是天明市的,他是天河市人,在本省之内,距离天明市也最远。
夏杰什么都会,可以就是多面手,他最近几年经营了很多行业,房地产,金融,现货,钢铁和计算机网络等等很多,他都操作过。
不过他擅长得就是业务操作,计算机黑客方面也比较在行,虽说可能没有黑炭头厉害,但是综合下来也差不多。
蓝花月想到这里,她给夏杰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对方正好在天明市,而且明天就要到蓝家作客,她觉得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挂了电话,永乐宫的服务员也把姚方,庞兴业和黑炭头扶了出来。
这三个人,今天是真喝大了。
也许真是命中缘份,这三个人还真投机,第一次见面便能喝成这样。
当然庞兴业和黑炭头早就认识,他们也是高中同学。
至于姚方则纯属偶然相遇了,这么说起来不是缘份是什么。
再加上郑新在其中杂合,这四个人的关系,似乎在这一天,已经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当然,这种关系,由于来源于郑新,自然最后也归于郑新,他是当仁不让的老大。
等永乐宫派人把三人送到他们的住处之后,郑新和陆娅也去了新家。
蓝花月送走他们之后,自已开车就去找夏杰,她要在表哥到达蓝家之前,决定与他成立同盟,并说服他帮助郑新。
表兄妹的关系,自幼便是不错。
所以见面后,夏杰听了她的解释,便也了解了当下宁氏股票的情况。
说来也巧,最近他也盯上了宁氏股票。
今天,宁氏股票大涨,他本来就是想到蓝家,说服蓝昌荣掺合到宁氏股票,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大捞一票。
那知,他还没去,蓝花月主动上门来。
不过他也清楚了,姑夫蓝晶荣并不支持表妹,也不同意大量购买宁氏股份。
蓝花月见他有些犹豫,便道,“表哥,当断不断理还乱!”
夏杰看了一眼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表妹,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是不是爱上郑新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值得你为之付出?”
蓝花月便反遇到郑新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夏杰听后一愣,“这世上还有如此奇怪之人,那我到要见见了!”
蓝花月一听高兴了,道,“只要你与我达成同盟,不跟我爹一伙,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夏杰很痛她的,道,“我舅妈没的早,你从小便很抬人疼,当哥哥的我能不帮你?”
蓝花月嘟着小嘴,“就是,从小就你最疼我了!”
夏杰没办法,他不能不疼,别说自已出心,身后还是他的母亲,也就是蓝花月的亲姑姑。
“那好,你明天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来我家,然后我把这件事再提出来,你就假装向着他们,然后提出反问意见!”
“为什么要这样,不如直接跟姑夫摊牌,我也看好宁氏股份!”
蓝花月一听知道不跟他解释不行了,于是把郑新和宁小威打赌之事一说。
夏杰这才恍然大悟,“你早说嘛!我一定帮你跟姑夫陈述其中的厉害关系,保证让他同意蓝家集体对抗宁氏,我们夏家也早看不惯宁家了,要不然我不会盯上宁氏股份的!”
蓝花月这才高兴了,因为这说明夏杰不用劝,也会帮助郑新的。
她这边高兴了,郑新也很高兴。
他和陆娅到了新家之后,看到屋里全是崭新的家具家电和一切生活物品。
陆娅柔情万分地看了他一眼,“还满意吗?”
郑新点点头,“是相当满意,我们终于有自已的家了!”
陆娅却有些伤感,“就是不知道你以后能在这个家里待多久!”
郑新一听赶紧安慰起来,“怎么会,我一辈子都会住在这里的!”
“别哄我了,我都清楚!”
陆娅说完起身去洗澡,临进浴室之前,她回头表情严肃地说道,“今晚,我就属于你的了!”
郑新听后木鸡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天哪!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这让他想起了那盘“走在幸福路上”的菜,吃起来特别美味,但是其中也夹杂着一些细品才能品出来的酸苦。
他于是便等在卧室里,他躺了一会,又坐起来,他很想进到浴室,与自已最心爱的女人一起共浴。
可是他没有,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