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说自己是江际扬,盛夏这才从魏衍身上下来。
她仔细审视面前这个人。
见他生的眉眼深邃,玉树临风俨然一副翩翩公子模样,忍不住豁然开朗。
看来盛春还是很有眼光的。
本想和江际扬好好聊上几句,可看着魏衍那张死气沉沉的脸。
瞬间没了心思。
干笑两声客气道:“哪里哪里,江大人幸会了。”
江际扬忙又行礼:“令妹这些天给王妃添麻烦了,还请王妃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那还用说么,盛春的老公面子能不大么。
她笑道:“怎么会呢。”
江际扬还想说什么,就被魏衍的咳嗽声打断了。
他看魏衍沉着一张脸。
也不敢再聊了,忙道:“我先去看看兮月,咱们回头再聊。”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二楼去了。
见江际扬走了,魏衍朝着盛夏走的更近了些:“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盛夏想了想,没有了吧。
可魏衍渴望的眼神告诉她必须有。
盛夏咽了咽口水:“当然有啊,这都好几天了没见到您了,您怎么才回来啊,真是叫人好生担心啊.......”
魏衍看着虚情假意的盛夏,冷笑一声:“这两天没少忙乎吧,先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聚众赌博......”
盛夏越听脸色越不好,她幽怨的看了一眼魏右。
拿了我的银子还不办人事。
说好了帮自己瞒着王爷,被背地里却告黑状真不是个东西。
魏右接收了盛夏的眼神之后又无奈又惊讶,无奈的是他真没告状。
惊讶的是这魏衍试怎么知道的。
可是他一封书信都没传过。
还没来得及解释,又被魏衍冷若寒潭的眼神瞪的脊背一凉。
忙道:“殿下,属下知错,甘愿领罚。”
魏衍环顾四周,见众人表面上都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实则竖着耳朵等着看热闹,只道:“本王累了,带路!”
魏右急忙走在前面给魏衍带路,二人没走两步,魏衍又回头盯着头恨不得埋到土里的盛夏,冷冷的丢了一句:“还不跟上!”
这哪里是休息啊,这明明就是要关门打狗了。
盛夏极不情愿的“哦”了一声,悻悻的跟在后面。
正琢磨着该待会该怎么求饶,就见魏右停在了自己的门前。
对魏衍恭恭敬敬道:“殿下,就是这里。”
这里?
你还挺会带,怎么不带自己屋里!
盛夏两步追了上来:“殿下,我这屋子太小,住在这里实在是屈尊了,还是找个大些的房间......”
她话还没说完,魏衍就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盛夏叹了口气,跟了进去。
魏衍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
盛夏忙讨好的帮他倒了杯水。
魏衍理也不理,一拍桌子冲魏右喝道:“我让你看着她,你是怎么看的?堂堂王妃喝酒赌博!成何体统!”
那杯刚到好的水,硬是被魏衍这一拍斗了出来。
盛夏看着桌子上的水,心惊胆战,头低的更低了。
看样子不是魏右说的,可既然魏右没给王爷飞鸽传书,那是谁告诉魏衍的?
魏右被这当头一喝惶恐不以,急忙单膝跪地:“殿下,属下知错,都是属下看管无妨,还往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