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走,盛夏上前两步拉住了她的手。
慌忙解释:“妹妹你听我说,那真的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再说这王爷还得你来照顾呢。”
盛夏被江兮月揭穿虽然有些尴尬和无地自容,但王爷生病可是培养感情的大好机会错过那就太亏了。
江兮月脸色一冷,推开了她的手:“不必了,这两日王爷高烧,昏沉的时候总喊你的名字,我看还是你留下更好。”
说完就抬腿走了出去,丝毫不给盛夏辩解的机会。
盛夏看着江兮月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让她原谅自己只怕是难了。
她回头朝床上病恹恹的魏衍望去。
不经摇摇头,不是要杀我么,喊我名字做什么?
想起上次张牙舞爪要杀她的情形,盛夏就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来还想趁他昏睡发发牢骚解解气。
可看着魏衍那因消瘦越发棱角分明的脸,硬是一句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明显是让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剃了整整一圈儿啊!
唉,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每次看见美色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盛夏一边叹着气,一边骂自己。
可骂归骂,还是没出息的朝魏衍多看了几眼。
她仔细的摸了摸魏衍的头,给他从新换了一块湿帕子。
这才放下心来,自我安慰着:算了,眼下救命才是正经事,救他等于救自己啊。
还低着头自顾自的琢磨着,魏衍就毫无征兆的咳嗽了几声,跟着睫毛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盛夏急忙凑上前去关切道:“怎么样?要喝水吗?”
魏衍本以为是江兮月,这些日子除了魏右,就是江兮月在照顾自己。
一睁眼看见的居然是盛夏,一时没回过神儿。
愣了几秒,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傲慢,不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回盛府去了吗,怎么,被娘家人敢出来了?”
真是煮熟的鸭子嘴不烂,那嗓子就跟劈了是的,一张蜡黄的脸都能当纸用了,还摆着内张万年不变的铁脸给谁看啊!
盛夏瞥了他一眼:“我再不来,你连命都没了!”
魏衍还想说什么,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魏右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隔的老远,魏衍就被着浓浓的药味儿熏的直皱眉头:“这药没用,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才又道:“拿去到了!”
魏右急忙解释:“这不是前两日的药,这药是王妃拿来的。”
说完走到床边,把手里的药小心翼翼的交到盛夏手里:“王妃,药好了。”
魏衍“哼”了一声。
语气里尽是不屑:“我可不喝,说不定就是要毒死我好和那唱曲儿的小官在一起。”
都那么久的事了,真是难为他这个小心眼还揪着不放。
盛夏刚想怼他几句,只见魏衍捂着心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种嘶哑的声音听的盛夏都觉得自己的嗓子烧的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她接过药,无奈的看着魏衍:“张嘴!”
说完,拿起乘着药汤的勺子往魏衍嘴里塞。
魏衍把头一撇,极不情愿的回了一句:“烫,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