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眉头紧锁:“你为什么记得?”
如果听到他不想听到的那句话,现在就把她办了。
“因为车朝我撞过来的时候我没躲,我很镇静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会死的,把车牌号记下来就好了”提到这点,她脸上的笑容一刻也没停下,甚至脸上还写着“我是不是很聪明?快夸我”的表情。
川肆气的肝疼,咬了咬牙,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呢,缪弋这脑回路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
他站在床边叉着腰,直接道:“你脱吧”
莫名其妙的话,缪弋不明白,但也没往旁处想,以为他还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索性直接把奶黄色齐膝裙给脱了。
“身上没伤了呀”
她的肌肤白的晃眼,就这么一下刺激到了川肆,抿着唇解开衬衫扣子。
“你干嘛?”她越发觉得不对劲,很快便明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惊讶:“我都这样了,你还馋我身子?”
“我不馋你身子,我太监?”他说着把衬衫丢在一旁,将缪弋压在身下。
“迟早让你成太监!!!”缪弋两颊有些微红的偏过脸。
川肆嗤笑一声,“不好意思,你老公不仅不会成太监,还会更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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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
从两点到四点,缪弋已经极限了,川肆也疼她,作罢了就草草结束。
“所以……”缪弋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躺在床上,缓缓开口。
刚结束,川肆眸里还沾了些情迷。
听她说话,扣着衬衫纽扣的手顿了顿。
“为什么你的休息室里有那玩意”缪弋的声音有些哑。
川肆看向垃圾桶里的几个刚刚用过的生计用品,舔了舔唇。
“只要是我的地方,我都会放着些”他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双手支在床上,俯身看向缪弋,靠近她耳边:“想跟你解锁不同场所”
缪弋伸出jiojio踹向川肆腹部。
实实挨了她一脚,不过也还好,这么可爱的崽崽踹人也不疼。
他倒是不疼,缪弋嘴角向下撇了撇,不高兴了,jiojio好痛。
“踹疼了?”川肆叹了声气,摸摸她白嫩的不像真人反倒像是bjd娃娃的脚。
“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这里……”她还没说完,就被川肆打断了。
“爷,你,双洁,懂?”他要疯了,迟早有一天被缪弋气死。
“清白二字,爷说倦了”
缪弋把自己不作不死发挥到极致,声音又软又脆:“谁知道你啊,我又看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川肆跟她的时候是第一次,不过就是想看他那副在外人模人样受人追捧高傲的不得了的样子破碎罢了,也难免是在家闲的无聊拿他寻乐子,川肆在她面前也没了那些样子,狗的不得了,而且还是疯狗,野狗。
要问她是怎么知道川肆也是第一次的,曾经她在川肆的搜索记录里看到过这么一条——【男人第一次要多长时间才算厉害】。
看到这一条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笑死。
缪弋回过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呀”了一声。
川肆正头疼该怎么向她证明自己只有她一个女人的时候,听到她声音收回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