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都来请了,不过一会长廊上就没什么人了。
他全身上下透露着张扬的野性,那种低沉的气质却将张扬中和了。
缪弋从他身旁径直而过,听得他放低的声音,那么的轻那么的柔:“是啊,他不会回来了”
即便是放低声音,这句话还是传进了川肆他们的耳中。
出了这么一茬,每个人心里都带着点疑惑哪还有心思吃饭,川肆全程没吃一口,时不时的往缪弋碗里夹菜,他就一直在想宁凯旋口中的“他”到底是谁,他也算是把缪弋的底儿摸清楚了,难不成还有些漏网之鱼?
许林枫不停问缪弋关于宁凯旋的事情,得知她跟宁凯旋是发小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可是我已经有四五年没跟他联系过了,不太记得他喜欢的东西有没有变过”
许林枫刚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叹了声气:“弋弋我先走了,林烨在等我”
缪弋在椅子上坐着,目光落在十米处跟夜宴他们站在一起的川肆身上。
“我们谈谈吧”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旁的鹿栩先回了头,是宁凯旋。
缪弋起身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大厅。
鹿栩看了眼川肆,发现他的好哥哥脸色并不是很好,随即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转身便跟上了缪弋的脚步。
宁家别院的后花园,缪弋以前可没少来。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赌气的成分”
她自然是知道宁凯旋说的是她结婚的这件事。
“旋儿,我一直没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而破裂,但我不知道你在消沉什么”
宁凯旋讽刺的笑了一声:“奶弋你别逗我了,你住院被下病危通知单我清清楚楚,你现在却问我在消沉什么,那你呢?”
缪弋将礼袋递给他:“都过去了,五年了”
宁凯旋伸手接过礼袋当着她的面拆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他愣了一下,随即垂眸低笑:“珠光宝气”
丝绒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条不可估价的珠宝项链,它的名字就是珠光宝气。
“虽然不能亲手物归原主,但是给你也一样”缪弋盯着桌上的项链沉默了。
“还回来也好……”宁凯旋将盒子轻轻的合上放在一旁,“这五年来让我最不安的就是你结婚,你需要新的生活但是我担心川肆对你不好”
缪弋无奈的笑了笑:“旋儿,他已经是过去了,我也早就想通了”她顿了顿:“或许有时候因为某些事情想到他,但过去就是过去,再说了我们都清楚,他回不来了”
宁凯旋揽住缪弋的肩膀,仰头看向天上的月亮,不禁感叹:“一个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人”他侧目朝着缪弋笑道:“奶弋,我们没必要决裂”
“我们似乎没有争吵没有任何的前兆,顺其自然的就淡了,你开始躲着我,开始回避一切关于他的事情,其实那时候我就明白你是知道他离开了”她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记忆清晰却又模糊。
“我跟他吵了一架,一边是你一边是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选择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