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坐在他的腿上,腰还在他手里,那是一动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
抿了抿唇,她木声道:“你如果打算就这么将我关着,那我也离开不了。”
花祭在她白皙脖颈上蹭了蹭,“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想和疯子说话。
桑茶将他的脑袋推开,微微皱眉:“你真打算将我一直关着?”
花祭和南潋不同,虽然都有那种恶魔属性,但南潋听话多了,至少看上去就是个软萌无害的小天使。
可是花祭,他就是个有着心里变态的狐狸!
必须得治治。
“师尊待在这里不好吗?反正师尊以前也是待在这里的。”花祭妩媚的丹凤眼凝着流光,牙齿循着她的耳垂,再次咬上去。
酥麻的感觉传来,桑茶感到自己浑身都软了。
果真是上好的情药。
感受到她身子的变化,花祭抬首,轻轻一笑:“所以,师尊还是先待在这里吧。外面很乱,暂时不适合师尊出去。”
桑茶大概明白这个乱是指什么。
锁妖塔都被他打开了,外界能不乱么。
攥住花祭瓷白清瘦的手腕,桑茶道:“你要做什么,可以和我说一声。”
花祭潋滟的眼瞳静静盯了她一会儿,面上染着笑看不出多余的表情,倏尔,他指尖一动,勾住她的腰带。
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下巴,花祭这么抱着她,却不那么魇足了。
“徒儿想做师尊……说了就可以做了么?”
“!!!”
几乎是瞬间的,桑茶别过脸,还试图捡起她仙尊的威严。
“……不行。”
花祭“啊”了一声,没有将手收回,只是在她腰间渐渐往上,幽幽叹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桑茶推拒着他的手,冷漠脸:“没什么可惜的。”
反正她大概知道下场了,对方也从来没有理会过她的拒绝,不然就是装怪卖可怜,然后她舍不得拒绝。
这个狗男人的套路她看够了。
“有的。”花祭噙着笑,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使她转回来,“可惜的是……徒儿这次不会再听师尊的了。”
啥???
不待桑茶惊完,花祭便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是他的日思夜想,也是梦寐以求。
花祭对桑茶永远都是温柔的,亲吻得小心翼翼,将自己所有的狠戾与暴怒都悉数埋藏,徒留这层轻柔的外壳面对着她。
可他有时也会偏激,越往后,他就越情难自已。
亲吻开始用力,夹杂着疾风骤雨,渐渐发狠、撕咬,想要狠狠将她拆吞入腹。
眸底的红光再也藏不住,嗜血开始流逝,晦暗之中沾染上浓浓的欲。
伴随着撕拉一声。
桑茶雪白的外袍被撕碎,露出若凝脂的圆润肩头。
……好刺激。
她伸出手推了推,抵着花祭的胸膛。
感受到她的抗拒,花祭退开了些许,微微喘着气,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已然红肿的唇上。
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肢,一手指腹在她唇上细细摩挲,似怜惜,又憋着更大的想法。
“师尊就是徒儿的情药。”
桑茶眼里沾上了雾蒙蒙的水光,努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不免嗔怒:“闭嘴。”
花祭愉悦地笑了笑,眸底墨染着浓重昳丽的色彩。
忽地,自桑茶身上掉下一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