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等诱惑的风光,凤无泽就不是很想听。
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在袅袅水汽中比任何画面都要勾人魅惑。
凤无泽含着笑,一步步朝着桑茶走近。
浴池泛起涟漪,热气不断攀升。
“反正该乱来的都已经乱过了,阿茶就不必再害羞了吧。”
现在又叫回阿茶了。
男人果然善变。
桑茶表示,她信你个鬼!
眼瞧着这人越靠越近,她某些部位还隐隐作痛着,不禁腿软,低声道:“……很累了。”
她一个魂力不够的人,哪儿禁得住狗男人如此疯狂的折磨。
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的服软。
凤无泽一时很有成就感。
站在她面前,吃不饱的某人浅浅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洗吧,爷不动你。”
桑茶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确实没有再禽兽的意向,才迅速开始清理自己。
负担倒不是很重。
反正,上一个位面,被闻宴连哄带骗地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点程度,也还好。
月亮羞涩地躲进云层,奢华高雅的寝宫熄了灯,仅在空气中可以捕捉到某些暧昧的影子。
桑茶错了。
有的人,在浴池不乱来,回到床上就是彻底解放兽性。
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桑茶浑身酸软,撑着身子坐起来。
富丽堂皇的寝殿,空无一人。
低下眼睫,她不知在想什么。
之后。
凤无泽没有再来找过她。
说一次就是一次。
一夜愉欢,从此,两不相见。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姜尧来见过她一次,看见她安然无恙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从小的信仰与神话,肯定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任何损失。
“国师,要不你离开这里吧?我看那个凤无泽不是什么好人!”姜尧语气特别诚恳。
桑茶摇了摇头:“不了,我本来就是皇宫的人。”
“那都是以前了,发生的事咱们全都知道了,反正凤无泽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啊。”
夫妻?
不,他们不是。
国师才不会这么早嫁人。
桑茶觑了他一眼:“有关系。”
她是因凤无泽的存在而到来,怎么可能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姜尧异常坚持,“他都将你关地牢了!要不是那日你的鬼蝶出现,我肯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
什么公道,你被揍死的公道么。
这是欺负她没看见是吧。
桑茶摆摆手,开始赶人。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你若是不想待在军营或皇宫就回去吧,姜隼年纪大了也需要你的照顾。”
“他不需要!”
“……”姜隼知道你是这种逆子吗?
姜尧没被赶走,明目张胆地在皇宫蹭吃蹭喝,还打进了白越风亦等人的内部,整天称兄道弟的好不快活。
桑茶可以感觉到,凤无泽以为自己不爱他,只是被迫屈居于他身下承欢。
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堵得慌。
连这种他都能忍受吗?
那究竟是怎样的爱才能做到这般地步?
她不敢想。
她的自由并没有受限,想去哪儿都行——包括出宫。
于是,桑茶主动去了御书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