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瞅一眼卷子，道：“我早就说了我不需要辅导课业，你非不听的。”
江正鸣：“……”
敢情还是他的错了？
“那你怎么每次考试都只考几分几十分，要么就滚零蛋？”
云皎：“……”
这可就问倒她了。
她怎么知道江云皎为什么考那么一点儿？
大概是太蠢了不会做吧。
云皎琢磨了下，给出一个自认为安全，实则欠扁的答案：“懒得写。”
江正鸣：“……”
这个不孝女！
害他这么多年，在那几个老东西面前抬不起头，搞半天竟然是藏拙！
他就说他江正鸣的女儿，怎么就会那般蠢笨？！
江正鸣磨牙瞪着云皎，道：“以后考试，你要再懒得写卷子，看我回来不打死你！”
云皎：“……”
是什么给了阁下如此错觉？
竟然认为你能打死我！
云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眼江正鸣，懒洋洋道：“没什么事儿，我回去休息了。”
江正鸣看了云皎一眼，没说什么。
云皎从沙发上翻过去，走了两步，回头叮嘱江正鸣：“爸，你要没什么事儿，早点睡觉是正经，有利于增强体魄、延年益寿。”
“毕竟你年龄也不小了，还老是用肾过……”
“滚！”
……
白岚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当夜勤勤恳恳查阅资料，谨慎斟酌，整理出许多难题。
当然，也都在高考范畴内。
第二天走到云皎房间的时候，眼窝下还青着。
云皎正在趴在卧室里瘫着，听到小女佣说白岚来了，懒洋洋起身，出了卧室。
江云皎的房间是真的大，除了衣帽间什么的，还带着一个小客厅。
还有一只小隔间，做书房之用。
不过不管是云皎，还是江云皎，都不怎么用书房。
白岚就在小客厅里坐着。
手里捧着小女佣送上来的果汁。
云皎在她对面坐下，端起另一杯果汁，道：“你怎么又来了？”
白岚：“……”
白岚抠了抠杯底，道：“沈先生让我来的。”
云皎：“……”
暴躁。
想打人。
白岚看云皎面色还平静，便继续道：“我昨晚琢磨了下你的知识储备情况，针对你现有的知识储备，出了几套题，你……先做一下，我再看看，然后给你制定学习目标。”
云皎：“……”
云皎随手翻了翻那几页卷子，哼了声“烦人”，便拿着卷子去了隔壁书房。
白岚忙跟上去。
五页卷子，云皎用了差不多五十分钟写完。
随手推给白岚。
白岚忙在对面坐下，看起卷子来。
还是全对。
今天的卷子，难度系数可比昨天的卷子高的多的多！
一时白岚看向云皎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想到她昨天的意气风发，和那一丢丢对云皎的不屑，白岚尴尬地低头，“江同学，我的确教不了你。”
云皎懒洋洋地摆手，“你知道就好。”
白岚道：“打扰你了，我这就向江先生辞职。”
“等等。”
白岚正要走，听到云皎喊她，抬头看向她。
云皎道：“你不必辞职，你可以每天都给我出几套题……暂时就按昨天那种难度，嗯……也可以再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