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转型成功的，选择自己最为擅长的东西去发挥，他不香吗？
大街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此举过于冲动了。
“可是......柳昀居士既然可以去尝试着写破案故事，那文渊先生为何就不能尝试着去写男女相遇相爱的故事呢？”
人家能够顶住压力，去选择突破，这份魄力就很厉害了好吧！
就算不成功，顶多也就是学了柳昀居士了而已，又不是特别丢人的说。
“说的也是，既然是文渊先生写的话本子，即便没有柳昀居士笔下的故事精彩，那估计也弱不到哪里去。”
“是啊是啊，大家也不要妄下定论，这故事咱们不是还没看的吗？”
身为文渊先生的铁杆粉，终于有人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如果忽略他语气之中的那丝不确定的话。
那最先买到报纸的公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就说嘛！文渊先生怎么会在报纸上连载新话本，原来是在试水啊！”
“试......试水？什么意思，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此话一出，有些跟不上思路的人便问出了声，顶着满脑子的问号看向那位公子。
对方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娓娓道来。
“你想啊，如果文渊先生直接把新话本印出来，倘若故事情节不好的话，那话本就会少有人买，文渊斋剩下的那些没有卖出去的话本，岂不是要砸在手里了？”
几人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十分附和。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
“是有道理，就比如上次柳昀居士的《京城第一名捕》，原本第一天卖的挺好，可是第二天就急转直下了，听闻那祥瑞书肆里如今还有许多库存没有卖出去呢！”
“啊？还有这事啊？哎呦，那可都是银子！”
“自然是真的，我跟你说啊，我有个表弟的舅妈的邻居家的侄子就在祥瑞书肆当跑堂，是他跟我说的，这消息绝对真真的！”
“比珍珠还真？”
“自然！”
议论的事情渐渐有些歪楼，那关心原因之人便瞬间纠正了过来。
“可是，这和文渊先生的新话本刊登在报纸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最初说话那人脸上露出一个鄙夷的神色。
“你傻啊？倘若这话本印刷在报纸上，那根本用不了多少墨汁的嘛，待日后发现这故事并没有《少年包青天》那样受欢迎，大家都不买账，文渊斋就不用再去印刷这本话本了！”
“你的意思是......不印刷，就可以及时止住后面投入的银子，便可以节约一些人力物力了？”
人群之中，有那么几个聪明人，顿时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对！就是这个意思！”
大家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嘶——还是文渊斋聪明啊，这报纸上的新故事就是一块试金石，倘若看得人多了，那日后印刷出来的话本子自然可以卖上好价钱，倘若大家都不喜欢文渊先生的新故事，那确实没有必要再去印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