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结果只有一个,他的分身也全部被杀了,至于英雄,则是全部在英雄池中。
“混!蛋!”聂安怒吼,他的声音此刻仿若雷霆,把所有仙尊都震的耳膜生疼。
“哈哈哈,聂安,你杀了我们又怎样,难道你消失的门派就会重新出现吗?笑话。”震天雷嘲笑道。
“哈哈哈,聂安,就问你气不气?”
“聂安,你杀了我们又如何,他们可以活下来吗?”
一个个声音,在聂安的耳边响起,语气中充满了轻蔑,聂安在这些嘲笑之中,没有奔溃,反而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刚才只是有些被冲昏了头脑,目前的情况来看,时间才过去了十一年,他完全有能力可以重现十一年前的时光。
“小可爱,我能控制他们吗?”聂安也懒得一个个去查探他们的战力了,能为他效力的他就留下,不能为他效力的,他就直接杀死。
“可以全部控制。”
控制。
摘星楼近乎一半的楼主全在这里,一瞬间被全部控制,被控制之后,他们双眼中顿时由戏谑转变成了尊崇,对聂安的尊崇。
能够全部控制,聂安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他的实力本身就已经强大,天赋能力没有到达本源级之前,不靠境界,就只靠着天赋能力,就已经很震天梭的相差不是很大,甚至隐隐约约有种可以跟震天梭分庭抗礼的趋势。
而现在,他的雷霆天赋直接到达本源级,境界也提升到了半仙帝,他早已经甩震天梭十八条街了。
“震天梭,你过来,告诉我,第一天怎么了?”聂安把震天梭喊了过来,震天梭微微低头回答道:“回主人,之前第五楼主,前去第一天寻找你的实力,找到你的门派之后,直接毁灭,只是为了逼出你。”
之前嘲笑聂安的那名仙尊竟然还是第五楼主,在他面前,简直跟一个普通人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震天梭,想办法把所有楼主,都给我带来,我在第一天的诛仙门等你们。”
“可是,主人,诛仙门…已经毁灭了,变成了一块永燃之地。”震天梭有些不理解。
“这你不用管,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聂安交代了震天梭之后,立马用统御天赋寻找到了慧明的气息,即刻开始传送。
慧明此刻看着自己的慧明寺土崩瓦解,逐渐倒塌,他的神色中透露着悲伤。
“慧明,你弟弟慧见已经被我杀了,你还不就范,难道你也想死吗?”程上天冷笑,此刻在他的身边,依旧是漠河大师,沉寂了十一年,他在诛仙门之后,再次选择了对慧明寺下手。
慧明寺没有程上天的野心,注定了他成为了程上天欺负的对象,如今面对着程上天,他完全没有办法,慧见被杀,慧明寺上下被屠,他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在他绝望之际,他想到了聂安,他想到了那样一个强大的存在,一来仙界不久,就几乎成为了无敌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聂安肯帮他,应该还有一些回转的余地。
“慧明,去死吧!”程上天一把仙剑向慧明的脖颈斩来,忽然此刻在慧明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身形,双指夹住了程上天的仙剑,轻轻一捏,仙剑直接粉碎。
“仙皇,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聂安看向程上天笑道,他对于皇途界跟慧明界的争斗本来是无暇去管的,因为这都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他能回来第一天是借着慧明的。
所以就顺手帮衬了一把。
“聂……聂安!!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程上天惊道,此刻他连忙后退,退到了漠河的身边,神色有些恐惧,他原本以为聂安要回来的话,至少也得几万年的时光。
毕竟仙界太庞大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时间刚刚过去了十一年,聂安就回来了,而且实力就已经强大到一个令他发指的程度。
刚才聂安折断的仙剑,是一把上品仙器,就算在第三界,也算的上宝物,可就是这样的仙剑,被聂安两根手指轻易掰断,可以想象聂安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感谢聂施主的救命之恩。”慧明给聂安道谢,虽然劫后余生,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此刻的程上天躲避到了漠河身后,漠河盯着聂安上下打量,而聂安也同样注意到了漠河,两人对视之后,聂安看向漠河有种厌恶的感觉。
“聂安,这是我跟慧明的战斗,跟你没什么关系吧?”程上天此刻开口道。
聂安点头:“没错,确实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我随手帮忙而已,你们两当时都送过我东西,我就当个和事佬,不希望你们打了,有问题吗?”
程上天摇了摇头,拍了拍漠河道:“大师,我们走吧。”
漠河点头,跟着程上天转身就飞走了。
“聂施主,不…不要放他们走!诛仙门就是他们两人合手灭的!”慧明此刻见漠河跟程上天就要离开,立马就急了。
聂安的眼睛顿时血红了起来,看向漠河的方向,立马抬手,两道钩子出现,直接把两人勾了回来,两人感觉到行动受限,立马感觉到不好。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程上天心中有些恐惧,再怎样,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大罗金仙中期而已,聂安的境界可是半仙帝。
而漠河此刻也惊了,在看到聂安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明白了,他可能不是聂安的对手,他无非就是一个大罗玄仙,而聂安的境界可是半仙帝。
“聂仙人,你这是怎么意思,莫非以为你实力强大,就可以无法无天?”漠河疑问道。
“说,诛仙门,是不是你们灭的!”聂安怒道,诛仙门是他的门派,他之前一直以为诛仙门是摘星楼灭的,现在看来的话,另有其人。
“没有啊,没有,聂兄,就算给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打诛仙门的主意啊。是摘星楼,摘星楼做的啊。”程上天模样凄惨,而漠河明显就镇定了许多,根本没有害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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