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神龟冲出,驮着一座小山,其上极光璀璨,扭曲空间,化成枷锁,限制这一方天地,让金鹏的速度受到限制,便的可以观测。
另一边,有恐怖的巨人踏海而来,手中提着巨斧,宛如开山。
金鹏很强,无与伦比,羽翅一斩,便让那神龟摇落,神山不稳,元磁之光破碎,其自身化作金光,迎击巨斧,与半空轰击。
噗呲!
金光速度限制不了,太快了,拳头都很难追上,其穿透了巨人的身躯,撕扯下一大块血肉,那如小山般的巨人也被冲击到了深海中,掀起百丈大浪。
这里的战斗非常激烈,难以想象,电光石火间,也不过是几个呼吸时间。
嘭!
天空中,黑白的阴阳防御在羽毛异术的影响下,自信消散,被打破了,多位半神一同落下,真身杀至。
金鹏危险,头顶阴阳磨盘,与一根长长的如铁棒一样的尾巴碰撞,直接被掀飞,羽毛断折,神血大海,掀起大浪。
九尾天狐直接杀向大红鸟,探出纤细而优美的手掌,宛如五指之山。
大红鸟显出离火真身,十分神骏,掀起层层火浪,可它的层次差距过大,即便离火恐怖,此刻也难以撼动这只手,即将被捏住。
“天宫的前辈何在?速速救我!”大红鸟惊叫,放出一些东西,那是一些残骨或者干枯血肉等,都很不凡,流转蝌蚪般的神秘符文。
嘭嘭!
残骨爆发微光,昔年是很强的尊者遗骨,可惜已经残缺,而且面对着真正的尊者,无力回天,被捏爆了,枯败的血肉也是如此,自行燃烧,腾起恐怖火焰,可惜也成了劫灰。
“天宫已经覆灭,不在存在,昔日的辉煌终将落幕,你是最后一个。”九尾狐宛如谪仙子,清冷而出尘,圣洁端庄,可话语一位冰寒与无情。
大红鸟感觉到自身被禁锢,难以动弹,此刻连反驳与呼救都不能,所有的后手都已经不在。
另一边,金鹏被轰入了大海,掀起巨浪,神血都让海洋都蒸干,露出焦黑的海床,出现一条条恐怖裂缝。
紫电腾蛇也被击溃,龙王一指,其身躯直接炸开,血肉飞溅,境界差距太大了。
这里强者过百,出手者不过三分之一。
一切都将落幕,高空的通道口,白衣青年露出轻笑,淡然而平和,像是俯瞰众生的至高生灵,他是人族,来自于传说中的地方。
然而,下一瞬,他的面色变了,露出惊恐之感。
因为就在眼前,那片战场中,陡然间一切都静止一般,飞洒的鲜血,残肢与断骨,翻卷的千丈海浪等都不动,一条虚幻的河流淌过,其中气息神秘,让人心生都有颤抖于悸动。
那些半神尊者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远古之前,生灵极少能涉及到时光领域,此刻面对这样的景象,像是见到了天敌,无法反抗的威力让他们心颤。
同时,这河水中翻卷浪花,其中一个小浪头破开,两道身影显现而出,他们飞了出来,不受控制,直接撞向掌中。
咔嚓!
晶莹而洁白的五指发出脆响,被生生折断,天狐惊惧,抽身松手,因为有强者到来。
那是一个巨人般的身影,瞪大大眼,体态肥硕,宛如庙宇中的神像,可其是个生物,还带着灾祸的气息。
轰!
鬼王出现,刚才在时光中的飞行,已经让他们看清了局势,此刻直接轰拳,法则交织,恐怖至极。
这一拳远超半神领域,强绝无比,然而天狐的肉身恐怖绝伦,竟然只是出现丝丝裂纹,顷刻间复原,不过其面上都是惊惧。
一拳就能将她的尊者之体轰开,实在是前所未有!
另一边,修罗王出现,手中神剑如秋波,缭绕着电弧,斩出后可见那苍龙险些成了两半,西海龙王负伤,血洒长空。
法则的压制,也是如此的恐怖。
栾鸣声声,不用多说,他们围攻而上,不可能被吓得动不了手,他们很清楚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此刻疑似天宫强者到来,心中虽然惊惧与慌乱,可判断力犹在。
长尾金猴也扑杀,在演绎拳法,符文缭绕。
他们是看清楚了,这两人都强大,法则恐怖,秘术无敌,能破肉身,这就太可怕了,要以秘术抗衡。
吼!
其体型节节拔高,便的壮硕,一根根金毛宛如长矛一般,其站立与深海之中,海面与怒涛也不过是在小腿处。
这一边,鬼王抛开不敢迎击的九尾天狐,自身也在膨胀,宛如神像巨人,踏入海中,浪涛翻滚,淹没了不知道多少零星岛屿,且海床都在颤抖,龙王变色。
鬼王拳头之上魔气与诡异缭绕,一者轰向龙王,将之拉入战圈,一者迎击巨猿,碰撞不断。
噗噗!
龙王早先受创,虽然肉身强大,此刻却已经古断筋折,很是凄惨,不过他在反扑,来不及施展秘术,肉身搏杀,竟然也将鬼王的拳头撕开一大块,露出灰白的血肉。
“他们肉身不强!”龙王惊喜,自身神躯虽然已经残破,可依旧搏杀,蜿蜒而上。
鬼王心中也是惊异,早先就听闻真神所言,此刻真正接触,才知道确实如此。
他们可是九幽的王者,巅峰半神,超越一般的巅峰,几乎走到了真神的门前,可以说是最接近真神的存在。
有着碾压在场所有人的恐怖战力与法则,然而对方肉身之强,也是让他心惊。
巨猿与鬼王碰撞,其施展的符文都破灭了,完全被法则淹没,其一条手臂都在痉挛,险些被打破。
不过此刻近神搏杀,只催动符文守护血肉。
轰!
一时间,这里的战斗剧烈无比,鬼王以一敌二,有些吃力。
另一边,修罗王根本就不给近神机会,手中神剑斩的五彩栾鸟羽毛凋零,洒落的五彩之光都散乱,留下一道道伤口,血流如注,且五色神雷在那里纠缠,法则弥漫,阻止符文愈合血肉。
九尾天狐都有些畏手畏脚,她一条尾巴险些被斩断,洁白的绒毛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