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浅浅一笑:“那,有劳了!”
南宫喻淡淡一笑,这笑意却不达眼底,总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他道:“长歌姑娘客气!”顿了顿,他又道:“今晚是帝都一年一次的灯会,不知长歌姑娘可否赏脸?”
“额……”长歌的脸上扯着笑,一副犹豫的模样,心中却想着该如何拒绝这城府过深的太子。
就在长歌纠结犹豫之际,应梓镜跑了进来,却没有寻到一个建筑师傅,他才刚刚打听到一个,到了地方,却没有找到人,这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一个师傅,应梓镜只好自己先回来了。
“长……歌……”应梓镜的视线落在了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身上,满脸疑问地道:“请问阁下是?”
虽说是问,但应梓镜心里已经将南宫喻剖析了个七七八八了。眼前的男人一身明黄色的锦袍,锦袍上绣着一只十分大气的麒麟,皇帝纹龙,而皇子纹麒麟,这位只怕是位皇子吧,只是不晓得是哪位皇子。
“南宫喻!”南宫喻笑着道。
应梓镜被他那官方的笑给瘆到了,这皇家的人都是如此做派吗?跟他家那些叔叔婶婶一样,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十分惹人厌。
“见过太子殿下!”应梓镜本来是要跪的,但却被长歌给拉住了。
长歌呵呵一笑,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应梓镜和南宫喻的面前,道:“太子殿下,关于你方才说的那个问题,我恐怕要对你说一声抱歉了,我师傅交代了我一个任务,明早便要将结果交给她,所以,是要辜负太子殿下的好意了。”
南宫喻的视线在长歌和应梓镜之间扫过,而后淡淡一笑:“长歌姑娘客气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好强求。”
“太子殿下……”长歌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小侍卫跑了进来,在南宫喻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宫喻的脸色一变,对长歌道:“长歌姑娘,在下有事,先失陪了!”
长歌道:“太子殿下先去忙!”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之后,长歌松了一口气,她顿时有些后悔了,跟皇家的人打交道真累,她也终于明白她家师傅为什么不肯跟皇家的人打交道了,这官腔说的真累人。
“长歌,太子怎么来了?”应梓镜终于有机会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他们都来帝都几天了,按理说皇族的人早该来了,既然前几天没来,怎么现在又突然来了,这说不通啊。
长歌揉了揉眉心,十分懊悔地道:“我请来的!”
“啊?为什么?”应梓镜问道。
长歌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道:“别问了,我继续研究银针上的毒去,这里你替我看着!”说完,长歌又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啊!”她后悔死了。
应梓镜看着她那被挠乱了的头发,喊到:“长歌!”
“什么?”长歌转过头来,满脸疑问地看着他。
应梓镜指了指长歌的头发,道:“你的头发乱了!”
“哦!”说完她便满不在乎地往自己的房间去,但在看到她那乱成一团的头发之后,她简直不敢再看了,幸好刚才那一路没有人经过,不然就丢脸丢大发了,她以为只是有一点点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