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断的翻转着这些念头,我不断的想着他的心,他的用意。医生给我用了药,我渐渐的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是躺在他低调奢华的别墅里。
时间也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来,几丝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落在他熟睡的脸上。
我一时间有些出神,难得能看见他这样柔和着脸色,紧闭着双眼,缓慢的呼吸着。
锋利的脸部线条,硬挺的五官,他似乎是来证明,上帝是偏心的。才会把所有人都渴望的东西交到他一个人手上,不管是外表,还是家世,亦或者是能力。
鬼使神差的,我伸出手,伸向他的脸,想要看看他是不是我做的一个美梦。
还未碰到他,我的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他睁开眼,一双黑眸清亮无比的看着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扁了扁嘴,抽回手,掩饰道:“我只是想要叫你起床。”
闪躲的眼神看向窗外,眼前却是一黑,他已经翻身覆在我的身上,一张英俊的脸我在面前放大。
“你觊觎我的美色我能理解,余乐夏,你不用偷窥。我允许你看,随便你想看哪里都可以。”他意有说指的眨了眨眼。
做过特殊声优的我瞬间反应过来,脸上热起来。
我推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谁要看你?我更没有偷窥你,你快起来。”
“不用解释了。”温司晟笑着拉过我的手,说道:“你刚才难道不是想要摸我?你想摸我哪里,我都给你摸好不好?”
这个流氓,谁要摸他了?而且这个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一下,堆起一脸的笑意,说道:“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温司晟挑眉看着我,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伸出手,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脸,说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张脸到底是真的假的。”
笑意消失,他的脸色黑了下来。
空气中静默下来,我的双手动了动,有些不安的放开手。
用眼角偷偷的觑着他,我小声的问:“你生气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响,突然勾起嘴角:“余乐夏,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仍不住想要亲近你。”
放下身体,紧紧的压着我。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和他的体温,这样近的距离,让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暖意。
他低头,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咬着我下唇,不断的用舌头抚摸着我的双唇。
我的心激烈的跳动起来,像是被人投进了一个火炉里,身上慢慢热起来。
开门声突然传来,我眼角看到一个白衣护士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温度计和药瓶,一脸的惊慌失措。
“对不起,对不起。”连连低头道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我羞红了脸,用力的推着温司晟,都被人看见了,他还这么压着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干了什么。
好吧,我们还真的干了一些不能见人的事情。
温司晟不满的抬起头,说道:“不用检查了。”
“是,是。”护士退了出去。
“怎么不让我检查了?”我抱怨道,其实心里却是很庆幸,那个护士打断了我们的举动。
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道:“我已经替你检查过了。”
我瞪大眼看着他,他还会懂医术不成?
“体温和血压都有些高。”他努嘴笑起来:“但是这不是医生能治的。”
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好气的捶打了他一下。
翻身下床,温司晟说道:“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请了护士来照顾你。”
我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还有肿的像是猪头似得脸,心里暗暗佩服他,我这个样子他都能下得去嘴。
骨裂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恢复了。
温司晟始终不同意我回自己家,理由是:怕我脑子突然打结又跑去找死。
真是太看不起我了!
我当时只是被母亲死亡的悲伤给冲昏头了而已,不然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没脑子又冒险的事情。
在他的别墅里住了几天,我的伤势就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他请的人真的是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差直接喂我吃饭,替我上厕所了。
这天下午,我坐在别墅的院子里的躺椅上,舒服的晒着太阳。
从我离开大学校园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晒着暖洋洋的阳光,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各种事情,没有生活的逼迫,没有众人的闲言碎语。
手上搭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头,穿着白色衬衣温司晟走进院子,看到我问:“你的伤好了?”
我微微眯眼,看着他逆着阳光的样子:“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扔下手中的外套,坐在我的旁边,说道:“既然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什么账?”
真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又惹到他了?
“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去找那个女人?”冷着脸,冷着声,他质问我:“我原来以为你挺聪明的,怎么这次这么犯浑?”
“她是做什么的你心里没数?一个人去找她不是找死?”
我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辩解道:“我以为我掌握了她违法的证据,就可以逼她就范。”
“你以为,你以为。”温司晟狠狠的瞪着我:“你多大了?还老是这么想?要是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你以为的样子,那就太平了。”
“我还以为能和她讲法律,谁知道······”
温司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道:“余乐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是适用一切的准则,你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难道我们这个社会不是个法律的社会吗?”
“当然是讲法律的。但是法律是讲给遵守法律的人听的,你对违法犯罪的人讲法律,不是很可笑?”
勾勾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他继续说道:“他们是不懂法吗?只是他们不遵守而已,那受伤的就是你这样妄图说法律的傻瓜。”
我低着头,紧咬着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