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心湖畔豪华别墅中。
“晓虹妹妹,不知你这么着急找过过来是什么事儿啊?”陆源问道。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表情凝重的林晓虹,陆源心里就直打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了。
说来也管,她明明就是自己的妹子,可有时候给自己的感觉,却好像自己姐姐一样。
仿佛什么事儿,都得她替自己操心一样。
“听说你接受刘李两家的邀请,去蛟龙号的慈善拍卖会了?”
“是啊。”
“你好糊涂啊!”林晓虹与其凝重的责备道。
“怎么糊涂了?”
其实陆源大概也知道林晓虹为什么这么说他,他也有心理准备。
只是没想到,从晓虹的表情和话语里,似乎她表现出来的,有点太过紧张了。
“这明摆着就是刘李两架给你设置的圈套,你看不出来么。他们这是想要借着这次拍卖会的机会,杀了你啊!”
“我知道啊。”陆源轻描淡写的回答。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答应他们!”林晓虹对陆源的做法,感觉莫名其妙难以理解。
陆源胸有成竹道:“我当然要答应他们,不然的话,岂不是会让他们失望了?
他们费了这么大得劲编的口袋,我若是不给他们面子,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林晓虹是关心则乱,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进不近人情的,到底是人情重要还是性命重要,这两点你还没搞清楚么?“
陆源呵呵一笑,喝了一口桌上的果汁,说道:“好啦,晓虹妹妹。
其实我心里都知道,但是我为什么还答应去呢,还不是因为我对你给我派来的这些保镖有信心么。
有他们保护,再加上我现在的这身本领,我相信,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再说了,你想想,刘家李家被我数次教训,他们还敢对我下手,而且这次手笔还这么大,很明显在其背后,还有黑手操控的。
我怀疑,这黑手就是周家。既然我都把周家给得罪了,为什么不索性趁着这次机会,把他得罪的彻底点呢。
只要这次击退了周家,相信也就距离你给我布置的那个目标,不远了。起码想要做到,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了。”
“目标?”林晓虹都有点忘了。
陆源提醒道:“你不是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整个阳城一半的经济,掌控在自己手中么?
但我觉得,光有钱还远远不够的,还要将权也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这一次跟周家的碰撞,既能立威,又能顺手把刘李两家灭了,还能将周家在阳城的实力彻底清扫出去,这不是一举多得么?
所以就算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听了陆源这一席话,林晓虹小嘴微张,美眸闪烁,仿佛都有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看出林晓虹的惊讶,陆源说道:“人是在不断成长的嘛,我也一样。反正我不是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么,不是好多人都要杀我么。
那我何不干脆就把自己暴露在危险里,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相信得到的收获应该会更多吧。”
啪啪啪啪……
陆源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掌声。
陆源回头一看,正是三妹林晓美。
陆源赶紧走过摸了摸林晓美的小脑瓜,问道:“这些天都不见你,你跑哪去了,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林晓美吐了吐舌头:“哥哥不好意思咯,本来三天前我就能回来的。
不过中途却有点事儿被耽搁了,这才回来完了。让哥哥记挂了,真是不好意思。”
“少贫?跟哥哥说说,这次出国,又签了多少钱的大单啊?”
陆源知道这个妹妹是个赚钱能手,便故意打趣的问道。
林晓美捏着下巴,琢磨片刻:“嗯……其实也不多,大概能买下半个阳城的样子吧。”
“靠,牛逼牛逼。。”
陆源忍不住骂了一句,脸上的肌肉颤动几下,心说半个阳城,还叫不多,也真是没谁了。
我这几个妹妹,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林晓美莞尔一笑,回夸道:“哥哥现在也不错嘛,都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真是进步神速呢。照这么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得高山仰止了呢。”
两人又有来有回的玩笑了几句,陆源看时候不早了,就告辞离开了。
林晓虹本来是要叫住他,再叮嘱几句的,却被林晓美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多年姐妹,很是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什么意思。
等陆源开车离开后,林晓虹这才不解的问道:“晓美,我看你怎么好像很支持哥哥去参加这个慈善拍卖会呢?你总不会不知道,我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吧?
三克拉,李家,周家,这些小角色根本不值一提。你要知道,真正的威胁,从来都不是他们啊,而是一直在暗处与我们博弈的那只黑手。
现在他们已经盯上哥哥了,如今拍卖会要到公海举办,这无疑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天然猎场。
如果对方真的破釜沉舟,不惜一切代价,恐怕我们也很难保住哥哥周全啊!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林晓美微微抿嘴,脸颊上浮现一对儿深深的小酒窝,很是好看。
她不急不缓,将姐姐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上一杯红酒。
“姐姐,刚才我说了,我本来应该三天前就回来的,但是路上,却因为有点意外,被耽搁了。你可知道,我是被什么事儿给耽搁的么?”
“什么事儿?”
此时林晓虹正心烦意乱,也没有心情去猜,一口将杯中酒都干掉,干脆直接问了。
林晓美晦涩一笑,轻声说道:“我想让你见个人。”
“见谁?”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咯。”林晓美冲着沙发后面努了努嘴。
与此同时,林晓虹也感觉到脑后传来一阵犀利的气息,骤然回头看去。
刹那间,她瞳孔猛缩,心脏骤停,一种难以言喻的吃惊,冲上全身,使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