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艳和卢宁从新都桥旅游回来的第二天,卢宁刚一上班,罗蓉就发来短信,说是中午请他吃饭,顺便说点事情。
“这女人能和我说什么事情,还不是想看看我,顺便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痕,或者是脖子上有没有什么红印子罢了!”卢宁在办公室里面想着,无奈的笑了笑。
回了罗蓉的短信后,卢宁又满脑子的想到以后如何的利用江雪艳,如何的借她上位,好让自己的计划更加便于实施。一想到这些,他独自的在办公室里面沉思了一上午。
还没到中午,卢宁就接到罗蓉发来的另一条短信,那女人说她在胖妈家常菜馆。这家中餐馆卢宁是知道位置的,就位于卢宁工作的地方不远,以前罗蓉带他来吃过。
他刚一进门,就发现罗蓉在一个角落的卡座上向他招手。卢宁微笑着走了过去,那女人今天打扮得不同于往常,微卷的头发斜扎着,蓬松的编了一个辫子垂到右肩上。一件红色的连体裙极其亮丽,举手投足间极尽妩媚。
卢宁来的时候,罗蓉已经点了一桌子的菜。二人说了几句话,便开始动筷,刚吃了几口,罗蓉说道:“这次回去怎么晒黑了?”
“乡下环境恶劣,比不得城里面有空调什么的,自然会晒黑。”那小子说到这里,又继续的打了一个哈哈,说道:“罗姐你是不知道呢,我们那地方日照强,风沙也大,我小的时候,黑得跟个非洲人一般,我姑姑给我取了一个小名——黑子,哈哈……”
他一说到这里,那罗蓉也跟着笑了,然后说道:“不会吧,你现在肤色很白呢!完全跟黑沾不上边。”
“那是,天生丽质呗!”卢宁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罗蓉一听他这样调侃,又开始捂着嘴笑了起来。这饭刚吃到一般,那罗蓉突然说道:“我表姐在你走的这四天也失踪了,我还只当你们一起出去玩了呢?”
她一说完,然后一双老奸巨猾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罗宁,希望从他的反应中寻找出一点端倪来。
“啊,什么,你表姐?”那小子满脸问号,那一对黑黑的眸子表露出无穷无尽的单纯,他停顿片刻,仿佛思维断片一般,然后满是疑惑的问道:“罗姐你说的是谁?你表姐,江总?”
那女人也是沉得住气,她很认真的回答道:“对呀,我表姐江雪艳。”
罗宁一听,“啊”了一声,一口吞下差点噎着的饭菜,然后满脸无辜的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和江总一起出去旅游呢?江总这段时间没在公司吗?”
“没在,从你休假的第二天就没有见到人了,打电话也没信号,听说去北京开会去了,我还只当你们一起去了呢!”
那女人微笑着说道,此时她微微的向后倾斜了一下,仿佛内心的一个疙瘩解开了,松了一口气一般。
卢宁很是无辜的眼神望着罗蓉,然后说道:“罗姐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跟江总一起出去开会呢?”
那女人微笑着说道:“哎呀,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见你刚好请假她也失踪了,所以顺便说说。”
卢宁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姐姐,江总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带我们去开会呢!我倒是想,可惜我又不是她的男秘书,哈哈……”那小子开始大笑起来,一脸的调皮。
“怎么,你很想做她的男秘书吗?”罗蓉似笑非笑的笑着问道。
她如此一问,那卢宁差点喷饭出来,连忙说道:“我才不呢,你不是没见到江总的表情吧?下面的人都说她每天面若寒冰,仿佛从北极而来的,哈哈……跟她呆上一个钟头,不被冷死才怪呢!”
罗蓉那女人狡黠一笑,说道:“不会吧,听说前段时间,她经常来你们这个项目上走动。”
卢宁一听,连忙回答道:“罗姐你是不知道啊,江总前段时间是经常过来,可是一来就问我们的销售回款什么的,弄得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时常是战战兢兢的给她汇报工作呢!”
此时的罗蓉,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才完全落地,她微笑着说道:“老板都是这样,和我们不同,总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接近。你看我们算得上还是亲戚吧,她同我说话,还不是冷冰冰的,何况于你们这些下面的员工呢!”
那女人把江雪艳描绘得如同一个冰人一样的冷酷,她这样渲染很是明显,无非是让卢宁明白,这个女人高不可攀,不要存在着什么妄想。
卢宁睁着一对黑溜溜的大眼睛,听了她的话,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内心,却是差点没有笑破肚皮。“什么冷若冰霜!你大姐是不知道你那表姐在新都桥有多么火热呢?那一对火辣辣的眼睛,那妩媚的唇,恨不得一*吞了我一般……”
罗蓉这个坑惯了别人的老狐狸,此时面对卢宁,仿佛束手无策。
这个城府极深的年轻男人,让她终日的昏头昏脑的为虎作伥,她一步步的助卢宁爬上复仇的阶梯后,只怕到时候却要被卢宁一脚踹到了无底深渊。
卢宁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他想到徐莉莉,然后认为这是罗蓉的报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也就这样罢了。
女人天生的多疑,尽管上次的假期让罗蓉打消了顾虑,然而她还是时刻的再监视着江雪艳和卢宁,希望却又害怕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证明他们两个有奸情。
罗蓉深知此时她面对的江雪艳可不是徐莉莉,这个对手太强大了,她不能挑战,只能细心的防范。
这可真是好笑,她有自己的丈夫孩子和家庭,说到底,卢宁对她来说算什么呢?什么也不是。她有什么必要去这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时刻守护着?
面对别人的东西,不管我们再怎么的呵护和迷恋,那终归是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徒劳,等到我们清醒过后,才发现终将会狠狠的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