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工作的日子总是这么的浑浑噩噩。
夏岑锆对安沫兮的态度也慢慢的有了变化,开始不断的深入去了解,而且表情也变得更加的迷人起来。
总是会时不时的注意着安沫兮的举动,教授她一些咖啡的知识和要领,让安沫兮越发的上手起来。
馨儿这一段时间也会出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虽然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但是她可以感觉到,夏岑锆对安沫兮的态度已经改变了不少。
馨儿的心底越发不是滋味。
这一次,夏岑锆出门去处理事情,馨儿就这么站着安沫兮的跟前,盯着跟前的女人,没有说话。
安沫兮也懒得去理会什么,只是安静的处理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反正这个女人是什么态度对于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安沫兮,你上一次说的给我股份,这句话算数吗?”馨儿很是不要脸的开口,这件事情不可以继续的拖下去。
如果继续的让安沫兮和夏岑锆这么发展下去,那么肯定会出问题的。
安沫兮微微一愣,抬起头很是认真的看着馨儿,嘴角微微的勾起,“你承认这个孩子是夏溟的,但是很多人都不承认的,你想要如何证明呢?”
“安沫兮,你说话不算话吗?”
馨儿有些着急起来,自己想要这些股份,无非就是可以站在夏岑锆的身边,和他并肩作战,两个人可以有更加完美的未来。
安沫兮现在的态度完全就不想要让自己幸福。
她微微的勾唇,笑的越发的玩味起来,对于跟前馨儿的态度,自己的内心其实还真的是有些同情呢。如果很多东西都可以算数,那么该有多好呢。
或许自己此刻也不会这么的催悲了。
“馨儿小姐,这件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的。难道我不想要让你们开心幸福吗?其实吧!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毕竟是股份,这么多的股份,怎么可以这么的说送人就送人呢?
馨儿的一句话没有这么值钱,在安沫兮的眼中,这个女人还不够格呢?
馨儿气的抓狂,盯着安沫兮的目光开始变得深冷,甚至是阴沉,可怕起来。“安沫兮,你这样子玩,不会是以为这样子就可以嫁给岑锆吧?”
安沫兮无辜的耸耸肩,说实在的,还真的是没有这个想法,但是馨儿这么说了,那么自己就这么想好了。
反正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对于这一切,她的心底也没有多大的期待着。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吗?馨儿小姐,其实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安沫兮,岑锆是不会喜欢你的。这一辈子都不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住着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那个女人,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替代。
馨儿的心底十分的清楚,所以自己才会一辈子都代替着那个女人生存着,甚至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可以改变。
就是为了让夏岑锆知道,馨儿是无可替代的。
安沫兮很是无奈的摇摇头,真的是从心底的同情着这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最本质的一面都可以掩藏,真的是可怜啊!
但这个女人却是可恨的。
“馨儿小姐,其实你也只是替代品而已。何必装呢?”
安沫兮的话语从来都是犀利的,她的确是走不到夏岑锆的心底,但是夏岑锆至少会知道,自己不是替代品。
而这个女人却将自己定位成替代品,这就是最大的可悲。
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
馨儿的身子哆嗦的厉害,自然是明白安沫兮的话,“至少我可以永远的得到岑锆,也可以让岑锆这一辈子都在乎我,只要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那么你就会危险,你知道吗?”
安沫兮很是无辜的蹙眉,还真的是不知道,但是这个女人这么的骄傲,她也懒得去说什么。
可谁知道,馨儿却拿起了那水果刀,轻轻的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只是这么轻轻的一刀。
鲜血慢慢的滑出来。
安沫兮的眉头更加深锁起来,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脸色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馨儿小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自残来伤害我,觉得可能吗?”
如果自残就可以让别人受伤的话,那么真的是太愚蠢了。
“我只是让你知道,岑锆在乎的人是谁而已,你可以试试看,我受伤了岑锆有多么的担心。”
安沫兮简直是说不出话来,盯着跟前的馨儿还在那里继续的划着自己的伤口。
她越发的无力,而门外,夏岑锆也已经走进来,看着这一幕,快速的走到了馨儿的跟前,“馨儿,你干什么?”
这样子的紧张,这样子的不安,让馨儿的脸上都是得意,紧紧的抱住了他,“岑锆,我只是难受,我难受。”
“傻瓜,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夏岑锆快速的将馨儿抱起来,一把冲出了咖啡厅。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安沫兮。
仿佛安沫兮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而她也无所谓,只是安静的随后赶到了医院,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岑锆那一脸紧张的神色,笑了笑。
“不是我伤害她的。你也看到了。”
夏岑锆的目光变得深邃,甚至带了几分的挣扎,最终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刺激到她,她身子不好,而且总喜欢胡思乱想。”
“夏岑锆,我说的,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不是我伤害这个女人的,是她自己伤害自己的。你也看到了。”
安沫兮解释从来都是可笑的,这一刻也不另外。
这个男人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可悲可怜。
慢慢的,夏岑锆伸出手抚摸着安沫兮的脸颊,带着几分的伤感,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却和你有关,不是吗?所以你给我乖一点,不要刺激到他,真的不要刺激到她。”
安沫兮的身子微微哆嗦着,或许有这么一刻还是懂的。
夏岑锆承受不住馨儿出事,不管这是因为什么,总之他都无法承受。
最终,安沫兮很是无力的点点头,很是认真的笑了笑,“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不会伤害她的。但是夏岑锆,你很可笑,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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