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煜听着电话,犹豫了几秒,他现在是坐在地上,脑袋的高度也就和桌面平行,眼睛根本看不见电话是谁打过来的。
“啪啪…”丁煜伸手拍了拍大刚的脸蛋子,用了多大力他自己也估摸不清,只听见声音很大。
大刚已经犹如死猪一般“五体投地”对丁煜的拍打没有半点反应,恶心一点形容,他爬到自己刚才吐的酒水上,并且睡的很安稳。
这房间内就他们俩人,很空旷…
“嗡嗡…”桌子上的电话还在响。
丁煜重重的看了眼大刚,随即一咬牙,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现在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他一手扶着桌子,可头还是想往桌子上插,有些头重脚轻,伸手拿起电话还没等接,电话那头已经挂断。
他看上面显示的备注为“女…”就这很简短的一个字,也不知代表什么,对面不再次拨过来,他自然不能给拨回去。
他刚要把电话放下“叮…”的一声,过来一条信息。
丁煜深吸一口气,他没有偷窥别人手机的习惯,所以此时还有点紧张,他眼睛有些睁不开,狠辣,觉得眼里的水都已经是酒精,大脑要爆炸了一样,他试着打开大刚的手机,很巧的是大刚的电话并没有密码,点开信息之后是一张照片。
一名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女孩,正依偎在一名乞丐的怀里,背景是在包间,那乞丐是看着前方,女孩是举着电话自拍,模样楚楚可怜,像是有些不甘心,眼角泛着泪光…
“等我…”丁煜非常阴损的回了两个字,不到十秒,又给撤了回来。
紧接着把电话塞到大刚手里,想了想又给扔在身下,泡在刚才大刚吐掉的酒水中,做完这些,他扶着桌子往自己的座位上走,还没等走到“嘭…”的一声,整个人平拍到地面之上,但他还有事没做完,把自己电话掏出来,打了两个电话…
另一边,夜色酒吧,包厢里。
常五已彻底陷入疯狂,或者说他是在被虐待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行为让常人琢磨不透,就好似瘾君子犯毒瘾,赌徒湿度一般病态。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没开灯,紧靠着前方大屏幕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所以看什么都模模糊糊,门上有个不大的玻璃窗,是门外服务生观察里面情况用的,防止顾客涉及黄赌毒…
此时门口服务生即使看到里面情况,也不敢进去,没人敢得罪常五。
里面的常五抱着女模纤长的小腿,她被横放在沙发上,岔开双腿,一脚穿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只被常五玩弄。
和正常人的欣赏不同,他眼神异常专注的看着这双没有丝袜包裹的美腿,然后一手拎着酒瓶,一点一点往腿上倒酒,他看着水流,有些掉落了,有些一直向下,等酒水沾满大腿的时候,他在用嘴唇亲密接触的喝酒…
女模就侧卧着,眼睛盯着前方的屏幕,不带有一点抗争,有些逆来顺受的默默承受这一切,她刚才听到有信息过来,可还没等看见,电话那头就已经把信息撤回去,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抓着电话,等待大刚再次回复,可是迟迟没有等到…
“来,你起来,把酒给我睁开…”常五把这一批酒喝下去之后,略显着急的说了一句。
女模闻言木讷的坐起来,看着大腿上满是牙齿印,也无动于衷,疼痛感确实是撕心裂肺的,可哀莫大于心死,原本觉得自己和大刚有希望,没想到人家始终不在护自己。她拿起酒,另一只手抓起开瓶器,就要打开。
“刷…”常五一把伸手抓住。
女模再次木讷的转头,近在咫尺的常五脸庞,越看越觉得恶心,已经支出来的鼻毛,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着恶臭。
“我听说你们女模都会点活?你会不会…”常五一脸奸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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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活?”她略显无奈的问道。
“就是…哎呀,来来来,你再躺下…”伸手推了一把女模,随即又把大腿给抱起来,咽了口唾沫,眼神放光的瞄着女模的短裙。
她也没多想,也可以说没有心情思考其他,躺在沙发上之后,再次用无欲无求的眼神看向屏幕,常年混迹夜场,对一些看似白天不能提的事心知肚明,这里最多也就是两性关系罢了,也就没什么危险性。
常五搓了搓手,伸手拿起桌子上还没打开的酒瓶,他停顿了大约两秒,看着女模的眼睛,再次咧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突然,他手里的酒瓶用力向前一怼…
“啊…”女模触电一般叫出来,声音都是在颤抖,惊恐的看着常五。
“凑,你别动,我试试你,能不能把瓶盖夹开…”常五彻底疯癫了,原本看见她默不作声还有点失趣,就像是强女干一样,如果对方不反抗,就会无法满足变态心理,他用腋下紧紧夹住女模的小腿。
“别他妈动,就试试!”他一边说,不断的吧酒瓶探过去。
对于这种非人的折磨,女模自然是不能接受,剧烈的挣扎,另一只腿也抬起来,踩着高跟鞋,不断的踹在常五脸蛋子。
“刷…”
“你麻辣隔壁,插我鼻孔里了…”常五暴躁的叫了一句,随即也不夹着腿了,如果说他刚才还是在相对的文明的手段,那么现在就变得除弊。
他嗖的一下站起来,手里还拎着酒瓶,鼻子里哗哗往出流血。
女模一方面被吓得有些瘫软,另一方面就是刚才常五确实对他造成实质伤害,都已经痛出汗了,大脑中恍恍惚惚,随时要晕厥,但她看到常五,本能的向后退,还坐在沙发上,一点点向后蹭。
“出来卖还立你妈牌坊啊,放在三十年前,你这个彪子都得吃枪子明白不?”常五喊了一句之后,拎着酒瓶冲上来。
“啪嗒…”
他好歹也是与半个社会人,落手相当准确,酒瓶直接招呼道女模脑袋上,顿时酒水四溅,酒瓶炸裂…
而女模,眼皮沉重的开始向下耷拉,看常五已经是个黑影,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呸…”常五朝她身上吐了口腥臭的唾沫。
瞪眼珠子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干你大爷滴,今天我就要试试你了,怎么滴,谁好使!”他说着,把手里剩下的半个酒瓶往旁边一扔,回头抓起一个崭新的酒瓶“我他妈今天就告诉你,人生有太多不如意的事,你要是想叫就叫,看看谁能是你的朋友就完事了…”
他说着,再次抬起女模大腿…
“嘭…”
二十秒过后,门口的服务生看这样下去女模不死也是残疾,满头冒汗的冲进来,站在旁边瞪眼喊道“五哥,咱别这么弄啊…”
“滚!”常五猛然回头喊道,就好像狗在吃屎被人打断是的恼羞成怒。
“哥哥哥…你上来一趟,不行了…”服务生颤颤巍巍的拿起对讲机喊道,他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女模,满身血迹。
沙发是真皮的,不透,所以女模整个人像是死在血泊中一样,凌乱的散乱,异常吓人。
“你他妈诚心跟我对着干是不!”常五停下动作,手里拎着满是血迹的酒瓶,一步一步向服务生走来。
“五哥…你别…”
“咣当…”常五还没等动手,进来不下十名内保,当他们躺在沙发上的女模,集体懵逼。
廖宝发接到阿姨电话时候正往回走,小金开车,刘飞阳跟他并排坐在后面。
“干你大爷,廖宝发!我他妈就问你一句,夜色还想不想开了,故意的想让我走是吧?”阿姨带着哭腔,异常激动的喊道。
“厄,有事好好说…”廖宝发微微诧异,回答的语气还算平缓。这些阿姨跟他关系还行,所以他知道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我说你麻辣隔壁,你那个彪弟弟,用酒瓶给我妹妹怼医院去了,现在还在抢救,我干你八辈祖宗的…”阿姨无助的蹲在抢救室门口的地上。
“刷!”廖宝发闻言登时一激灵,看了眼旁边的刘飞阳,眉头拧了起来,沉默了半天没法回答。
在他印象中常五虽说是没脑子,但也不是傻逼,自己家场子还能干出这种事来?
事实上,也不怪他这么想,一方面是常五这几天的折磨确实需要发泄渠道,另一方面是,就像爹看儿子一样,即使智商只有五十,也得说儿子好样的,他平时评价常五,就带有着主观臆想。
刘飞阳看他不说话,心里也明白有事发生了,转头看着他…
“你他妈说话啊,今晚我手下二十六个妹妹,全部罢工,这事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们上你家祖坟上撒尿去…”阿姨非常有骨气的喊道。
廖宝发嘴角微微抽搐,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只不过当下情况还必须得拖鞋,这事传出去,以后没人敢来这里上班了。
他想了想问道“受伤的是哪个?”
“思琪…”
“她?”廖宝发眼睛一瞪,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嘴里嘟囔道“是她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