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手插在自己的裤袋里,望着脸色发白的女人,眉梢间一片冷冽的笑意,“风少夫人这是怎么了,竟然躲在这样一个犄角旮旯里,风家这是虐待你了吗?”
尤未晚眉头一挑,这女人似乎从始至终都对她极其地不屑和看不起,除了那次游轮上的事情之外,她不记得自己真的得罪了她吧,于是冷冷淡淡道,“让你屈尊降贵来到这种地方,真是委屈你了。”
夏雯的眼中划过寒芒,语调却是慵懒,“恩,是有点委屈,不过想想,你也只有能混到这种地步的能力,说吧,你找我想要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们拿到想要的那东西,在这之前,我需要解决掉阮琳伊,让她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尤未晚为夏雯端来了一杯白开水,方才坐下来开口,眸色一寒,显然是惹怒了她。
夏雯重重的冷笑,“尤未晚,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帮助吗?”
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逗着玩儿,这是她的恶趣味,对于尤未晚会找上她也是意料之中的问题,不过有一点她猜错了,还以为她会提出让她带她走,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想要做掉阮琳伊。
偏偏阮琳伊还有用,暂时不能对她动手。
当然,让她恐慌一下倒是完全可以。
尤未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我,你们一样得不到那东西,或者说,你们没打算要那东西?”
风承衍说的那话,她不相信,她的妈妈即便已经没什么印象,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她想,没人能够解开她做的东西。
这是外婆无比自豪的地方,所以她当年的玩具可都是来自她妈妈手工做的东西,现在想来,她妈妈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夏雯唇上的笑意嗜血,“果然是他的女儿,这自信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比得上的,不过,我没有接到命令,没法儿帮你,又或者说,这是你最后的考验,完不成,你也只能作牺牲品了,我们不要废物。”
“他从来就不打算管我的死活了是吗?”尤未晚依旧喝着白开水,连眼睛都没有抬,从容淡然,好像生死于她而言无关紧要,眼睛里也看不到多余的生息。
其实,她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也好,让她彻底断了对那个男人的念想。
考验?
他有什么资格说考验她?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提供了一颗种子而已,竟然一次又一次左右她的生活,她的整个世界。
她对那个人只有恨,再没有其他了。
和尤未晚进行交谈之后,夏雯一出门便打通了那个人的电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帮她?”
“既然当初会选中她当我的继承人,那么这些事情都摆不平,她就没有资格成为我的继承人。”电话一端男人的声线极具压迫力,沉稳而狠决。
而夏雯似乎没有受到对方语调的影响,带着一如既往地嘲讽,“继承人?我看她并不愿意接受你所谓的继承人吧,而且,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夏荷,不会让她的女儿继承你的位置,怎么着,遵守了二十多年,现在反悔了?”
“闭嘴!”
“事实就是如此!”夏雯眼眸一沉,尤未晚,她看着长大的,那样一个好的孩子,明明承诺过只要她能够真正地找到幸福,他便会寻找另外的继承人,然而,他竟然没有要放过这孩子的意思。
“斯诺奇,难道你是想要她变成你这个样子的你才放手吗?”她低吼,“不要忘记当初夏荷为什么执意要离开!”
“夏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指手画脚!”男人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却依旧能感觉出来戳到了痛楚,夏荷就是他最大的痛楚,他不愿意承认却又忘不掉。
夏雯缓缓勾唇,“我什么都不是,连你的一条走狗都不算,可你不要忘了,你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你儿子已经找到了,那就让他当你的继承人好了,对尤丫头动手,我跟你势不两立。”
“提醒你一句,你儿子不是你,不要毁了他一生,你以为你用催眠让他忘记了那段日子,就能让他忘记那段感情吗?真是痴人说梦!”
说完,夏雯猛地挂断了电话。
看了一眼尤未晚所在的房间,她脚步稍微停顿,电话停在了风承衍的号码上,犹豫了良久,终究是没能按下这串号码。
就当是这场感情的最后一个阻碍了吧。
如果两个人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还能保持相爱的初心,那么就算是她跟斯诺奇彻底为敌也不会让尤未晚卷进那个名为黑暗的火坑。
——
尤珊珊傍晚给尤未晚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泡泡面吃,匆匆忙忙的接了电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爸发现你跟我的事情,在找你的麻烦了?”<igsrc=&039;/iage/30421/1150380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