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宸摇摇头:“没有。”他只看到那人的一角衣袂在窗外闪了闪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慕容雪清冷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欧阳少宸都没看到那人跑去了哪个方向看来:“那人不是用轻功逃走的。”
慕流枫利眸微眯:“什么意思?”
慕容雪目光清冷:“你可听过扶桑的遁地术?”人往土地里一缩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力再好的人也未必看得出他们逃去了哪个方向。
慕流枫了解的点点头:“扶桑的忍者最狡猾了你要的那件东西怎么和扶桑人扯上关系了?”
“我也不知道。”慕容雪摇摇头慕容越的死就是个迷害死他的人更是迷她至今都没能将这个迷看透
眼角突然看到一片深红色慕容雪定睛望去只见一撮深红色的土掉落在土黄色的地面上十分显眼。
慕容雪蹲下来捏起那一撮土轻轻捻了捻只见深红土黏黏的甚是潮湿可见刚离开土壤不久:“这红土是从逃走那人脚上掉下来的吧”
慕流枫望望大开的窗子:“以角度来看红土确实是那人留下的”那人来这里之前去过有红土的地方深红色的土壤在青焰京城可不多见
慕容雪看着红土微微眯起眼眸:“这深红土壤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相国寺主持喜欢山茶花便特意从云南运来一些深红土壤专种山茶花。”欧阳少宸蓦然开口。
慕容雪目光一凛山茶花?那不是杜氏碰她瓷的地方吗?她当时虽然走的急匆匆的但那大片大片的山茶花迎风招展香气扑鼻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这片深红色泥土就是从那里带过来的
刚才正是烧香拜佛的吉时香客们几乎都在大殿里只有杜氏在那片花园里散步留下这片红土的定是杜氏的人无疑。
看来杜氏找她麻烦是为了拖延她的时间好让某人能抢先拿走归一大师房间暗格里的东西真是个狡猾的老虔婆。
慕流枫摸摸下巴:“你继祖母他们就是你要找的仇家”
“应该不是。”慕容雪摇摇头:杜氏最赖以信任的是慕容健杜家人以他们的本事根本杀不了慕容越更训练不出大雄宝殿里那些厉害黑衣人害死慕容越的另有其人杜氏他们抢走东西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杜氏现在在什么地方?”
“下山回府了。”慕流枫的漫不经心杜氏怒气攻心需要医治更需要静养香客云集的相国寺可不是治病休养的好地方:“你要抢回那件东西吗?”
“不抢。”慕容雪摇摇头:她不知道那件东西现在在谁手里也不知道他们将它放在了什么地方贸贸然前去搜寻可能会打草惊蛇如果杜氏慕容健一气之下将东西毁了事情可就不妙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慕流枫目光闪闪的看着慕容雪。
慕容雪目光清冷:“先让影卫去监视杜氏慕容越杜家人查探查探那件东西的下落再伺机刺探刺探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杜氏慕容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们抢那件东西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目的
夜凉如水天地万物全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一道暗蓝色身影突然从一座宅院里跃了出来朝着远方飞掠而去。
须臾那人来到一片空地前一名身穿斗篷头戴帽兜的高大身影正站在空地上背对着他。
“你来的挺早啊。”那人嘴角弯了弯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清俊的容颜锐利的眼瞳正是慕容健。
“找我何事?”斗篷男子站着没动声音冷若寒冰。
慕容健也不介意呵呵一笑:“很简单我想成为兵部侍郎”
斗篷男子转过身锐利目光如利箭一般猛的射向慕容健:“就凭你?”
“就凭我”慕容健满眼高傲。
“凭你也配”斗篷男子瞟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慕容健的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我是镇国侯府嫡次子在荆州十年做出的成绩虽不是最优秀的但也不差为什么不配做兵部侍郎?”
斗篷男子上下打量他几眼眸底满是鄙夷:“以你的资质只配做四品官”
“住口我叫你来这里是让你帮我成为兵部侍郎的不是来听你教训的。”慕容健厉声打断了他的话眸底隐有怒火翻涌。
斗篷男子视若无睹斜睨着慕容健道:“我凭什么帮你?”
“就凭你要找的那件东西在我手里”慕容健一字一顿神情高傲。
斗篷男子瞳孔缩了缩瞬间又恢复如常:“我找什么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健傲然一笑:“你不知道没关系慕容雪肯定知道她一直都在辛辛苦苦的找这件东西呢若非我拼着九死一生抢在她前面将东西偷了回来那东西现在已经落到慕容雪手里了”
斗篷男子微微垂下眼睑嘴唇轻抿着没有话。
“除了慕容雪还有一批黑衣人在抢这件东西这东西真是个香饽饽啊”慕容健笑眯眯的着意有所指。
斗篷男子面色阴沉冷眼看向慕容健:“你看过那件东西了?”
慕容健摇摇头:“只看了它的外表它是个乌木匣子上了暗锁我没有钥匙打不开它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斗篷男子目光沉了沉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眸。
慕容健继续道:“我听慕容雪有一把银钥匙专开那只乌木匣子如果你不想要这只匣子我就将它送给慕容雪以慕容雪对这只匣子的在意程度她肯定会答应我任何条件”
斗篷男子不屑嗤笑:“慕容雪只是镇国侯府的千金无权干涉朝政能让你做兵部侍郎?”
“以慕容雪一已之力的确无法让我成为兵部侍郎不过慕容雪现在不是有个世子未婚夫嘛以欧阳少宸对慕容雪的在意他肯定会帮慕容雪达到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