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被烧这种竟然迟了半个月才送达潼州,说是其中没有隐情都没人信。
这场仗大瀛虽然打赢了,但伤亡却极其惨烈,萧长戚的副将之一更是丧命在敌人的长枪之下。
所以战争一结束,萧长戚就派了人去查,可是当时只能查到此事与京中的某位皇子有关,却不知具体是谁。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长戚也一直没让手下的人放弃查当年粮草被烧一事。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幕后之人终于露出了破绽。
太子……
……
元旦睡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王府了,萧长戚回来后换了朝服就进宫了,因此房里只有她一只鸟。
蹲在桌上吃完竹实,元旦照例去花园里跳减肥操,而后又让绿芽抱她到书房去看书。
绿芽知道他们王府这位鸟主子不同于寻常的小鸟,见它自己看得挺认真的,她便就退了出去。
王爷的书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她若不是要照顾小鸟圆圆,也进不得书房。
元旦在书房里看着别人的话本,却不知外面又传开了她和乾王的新话本。
另一边,皇宫。
今年秋收状况不如意不仅仅是京城附近,其他州县收获到的粮食同样少之又少,如此一来,今年的税收该如何收缴便成了问题。
朝廷上的大臣分成了三派,一派认为应该像往年一样该收多少税就收多少税,另一派则认为百姓收获到的粮食少,别说交税了,只怕自家吃喝都成问题,所以今年应减少收税,剩下的一派就是谁吵赢了我们就站谁派。
老皇帝懒散地坐在龙椅上,对于底下朝臣的争吵感到深深的烦躁,眉头都皱出皱纹来了。
这时,太子站出来道:“父皇,今年户部还要为皇祖母大兴操办寿宴,如果百姓不交税收,这国库哪儿来的银子为皇祖母办寿宴?”
一向和太子不对付的三皇子紧随其后道:“皇兄此言差矣,皇祖母一向体恤民情,若是知道操办寿宴的银子是从老百姓的身上搜刮来的,皇祖母定会为之痛惜。”
“交税乃是国之常情,何来的搜刮一说?三皇弟说话还需谨慎才是。”
“……”
两位皇子吵架,其他大臣自然不敢出声,于是朝堂上便只剩下太子和三皇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
老皇帝被吵得头都疼了,语气不耐烦道:“够了。”
太子和三皇子立即噤了声,躬身朝皇帝拱手,摆足了以皇帝马首是瞻的孝顺儿子的样子。
“太后的寿宴要办,税收也要交,一切照旧。”皇弟挥了挥手,“退朝吧。”
众人三叩九拜:“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后,萧长戚便要直接回王府,萧琰却突然叫住他。
“七弟请留步。”
“五皇兄。”萧长戚顿住脚步,不冷不热地颔首。
“前几日我在京中抓到一群黎丹人,但审问时他们却拒不配合,你曾与黎丹人交过战,可有什么法子?”萧琰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萧长戚淡淡道:“杀鸡儆猴。”
闻言,萧琰略有迟疑:“这会不会激怒他们?”。
萧长戚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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