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海浪剃刀号也及时恢复了战斗力,赶到疾风浪人号的侧面,弹出震荡链剑将尾立鼠的左前肢切断。
蓝色的血浆喷洒在隐形浪人号的白色装甲上,已经重新生成的蓝色能量防御罩闪动几下就熄灭了。
手臂和头部的装甲腐蚀出深深的坑洼。
吃痛的尾立鼠放开了疾风浪人,一双翅膀从腋下伸出,带着伤势升空。
一直被压着打的疾风浪人号豁出去了,正要起跳将对方从空中拽下来。
但是却发现双腿被冰冻的海面固定住了,无法动弹原来之前的冰冻弹已经在将海面缓慢的凝结冰封。
刚刚双方在纠缠的时候,冰层已经不知不觉的将浪人号定在原地。
不过刚才情况危急,驾驶员根本来不及发现。
所幸的是大量军舰在全力开火,瞄准着尾立鼠那双薄薄的肉翅,拖延住了对方逃离的脚步。
尾立鼠身上的紫色光弧开始剧烈的闪动,一张紫色的防御网出现在怪兽身体周围,将所有的攻击全部拦下。
这样强力的防御不是没有代价的,那似乎对怪兽的消耗也是十分巨大。
对方身体周围的光弧在变得暗淡下去,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破碎。
但她并不甘心就此退去,她的喉部鼓胀马上要将什么东西吐出来一样。
“不好那是酸液攻击我们头部和双臂的装甲耐久已经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绝对承受不住这次毒液喷射指挥中心,我们需要支援”
大量蓝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尾立鼠的嘴中喷出,如同瀑布一般浇向疾风浪人
“该死”笃志和野子开始准备启动弹射装置了,一旦头部装甲被破坏,酸液马上就会顺着管道流进驾驶舱。
刚才的猛烈攻击已经让这台四代机甲的防御力下降到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步,只要再遭受到一点点的攻击机体就会崩解。
但是轰鸣的战机引擎声音盖过了一切。
三架喷绘着霓虹国旗的战斗机撞进了酸液中,以自身为代价,将大量的酸液消耗殆尽。
那些人如同一道闪电般消失在了战场,只留下一段模糊的通讯,东京拜托了
三团渺小的火花闪现在天际,那是三名飞行员最后活着的痕迹。
霓虹的空中自卫队开始进入战场。
所有人都有些沉默,没有人会去问那些驾驶员能否逃生这种蠢问题。
在战机撞进酸液那一刻,战机的驾驶舱已经开始溶解了,即使弹射逃生也不过是死的更快些。
残余的酸液如同雨点般落在疾风浪人号的双臂机甲上,能量防御盾被击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但是装甲的耐久值却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值百分之八
已经摆脱冰层束缚的疾风浪人号开始展现其真正的威力了。
轻装甲,弱防御换来的是快到极致的速度和爆发与强大的技能
疾风浪人号的双腿弹射加上背部的喷射口,这台巨神兵踏碎了海底岩层,跳上了高空,出现在了尾立鼠的头顶。
“启动幻影斩击”笃志和野子心意相通。
双方的精神力汇成洪流,灌入巨神兵的核心。
疾风浪人全身冒出亮白色电芒,凝结出两个有些虚幻的能量疾风浪人。
空中出现了一幕壮丽的场景,三台一模一样的巨神兵围攻一只怪兽
三者都举起手中的燃火战刃向着下面的尾立鼠劈下。
尽管那两台能量凝结的巨神兵仿佛只是个虚影。
但是尾立鼠对其劈下的战刃上感到不安。
虽然她在不断调整身形避让浪人号的下降轨迹,但三台巨神兵将它的所有活动空间都压缩到了极致。
无奈之下,怪兽选择着重防御疾风浪人的实体。
对于其他两道能量虚影,只能撑开护罩硬抗
在她心中,这两道虚影即使拥有攻击能力,威力也有限。
但是她猜错了,能量虚影的腕部战刃如同切纸片一般切开了紫色护盾,破坏了她的副脑和另一只前爪。
失去副脑的辅助让怪兽疯狂抽搐,无法完全控制全身的动作。
原有的防御出现了巨大的破绽
疾风浪人抓住机会战刃开始疯狂震荡,震荡切割模块运转到极致,火焰遍布的剑身周围出现了空间的扭曲。
异变的战刃顺着尾立鼠的尾椎切下,鲜血四溅,带有剪刀状角质层的尾巴掉落到了海中。
疾风浪人顺势抓住怪兽背部的突起,翻身趴着对方背上。
趴在尾立鼠背部的疾风浪人好像一位手艺精湛的外科大夫般,用战刃快速且精确的穿刺着怪兽的各种重要器官。
站在下方海浪剃刀将双手转换为只巨大的炮筒,两颗蓝色的光弹将那对肉翅炸成肉末。
尾立鼠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从空中掉了下来。
她的身体各个重要器官在衰竭,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反抗了。
两台巨神兵已经停止了攻击,怪兽的大脑是其身上最有价值的战利品。
虽然双方都想独占这只怪兽的大脑,但是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疾风浪人号中,两名驾驶员在调整巨神兵的各项参数,使机体的耗能降低到一个稳定的水平。
刚才的大招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机体内部的能量储备也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下迅猛下降。
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消耗了百分之五十的能量,加上之前的消耗。
现在只留下百分之十五的能量储备,维持机体的正常行动都够呛。
那些预警、探测、等多余的功能就只能关闭以节约能量。
机体内部的晶能核心已经开始超负荷运转,这才终于止住了能量储备下降的趋势,使其维持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在指挥室的汤普和波顿有些兴奋的欢呼,而樱井大臣和周防将军都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的战斗虽然艰辛,但所幸结果是好的。
汤普拿起手边的话筒正想指挥舰队将怪兽尸体打捞上来。
急促的警报声将所有人心中的那点喜悦全部冲散。
樱井感觉自己心脏被人一把攥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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