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猛烈的疼痛撞击使苏吻几乎晕厥过去。
“谈宗铭,你这个禽兽!”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透了,谈宗铭的怒气才尽情释放。
他起身去穿睡袍的片刻,苏吻颤抖着环抱着双臂,顺着浴缸光滑的内壁就那样慢慢滑下去,慢慢下沉……
浴缸很大,谈宗铭转身发现时,苏吻整个人已经沉进了凉水里,只看见水面浮出的细密气泡。
谈宗铭慌忙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搂在怀里,用浴巾包裹抱到床上。
“吻吻,你听得到吗?回答我。”
苏吻闭着眼嘴唇发紫,手里攥着那条项链瑟瑟发抖,“别碰我。”
谈宗铭听到她的回应才松开手,刚才他实在太生气,早上又是男人生理时钟最活跃的时候,忍耐了太久的嫉妒与占有欲使精虫上脑控制不住要了她。
他的吻吻又紧致地就像初次,生理和心理双重愉悦的快感使他根本停不下来,在水里折腾了好久。
此刻他既心疼苏吻,自责于自己的作为跟那晚叶念琛的占有毫无区别,又对今天冲动之下做出的事感到窃喜。
至少,吻吻现在完完全全是他的了,他的女人。
他甚至奢侈地想,如果他们之间能因此有个孩子,一切也许都会变的不一样。
“好,我不碰你,让你冷静冷静。”
谈宗铭走到门口,听到身后隐忍的低声抽泣,担心苏吻又像上次一样钻牛角尖,只能冷冷地再次用无耻的方式提醒她。
“既然不是第一次,就不要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难道刚才,你没有享受到快感吗?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很多,我劝你趁早习惯,多掌握一些技巧,让服务过的老板满意,才能更好地保护你那个残废的弟弟。”
苏吻紧紧裹着被褥躺在床上,眼泪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她紧紧握着项链,想起上次通话时白忍和说过也许能救她的话,既希望项链上的定位装置没有被弄坏,又希望没人任何人知道她刚才屈辱的那一幕。
定位监听设备原本一直由尹昊操作,一早尹昊去复健,设备由白忍和接手。
除了项链掉在水里受到干扰的那一段,白忍和几乎清楚地听到了谈宗铭和苏吻的前戏和争吵,自然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那种莫名的疼惜感作祟,让白忍和再度感到很不舒服,继而庆幸听到这一段语音监控的是他,而不是尹昊。
他在电脑上更改了几处设置,把这段语音监控彻底从历史中抹去,以免刺激到尹昊的第二人格,节外生枝。
谈宗铭回到自己房间换下睡袍,系上袖扣时,感觉身上还留有苏吻温润的体香,他回想起刚才浴缸内疯狂的一幕,柔嫩的触感似乎仍在掌间,他宝贝的味道,一尝过就忘不掉。
等他办完事回来,一定要好好疼她。
林雪姿在酒店大床房醒来,收到谈宗铭的简讯邀约,有些意外,这个男人,竟然会主动找她,难道是发现了尹昊和她之间的关系?
身边的小鲜肉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又开始在她身上点火,餍足了的林雪姿此时毫无兴趣,从包里拿出一叠美金甩在床上。
“你可以走了。”
这种空有一身肌肉的人形打桩机怎么能与谈宗铭或是尹昊相比。
林雪姿画了个精致的全妆走出酒店,昨天为了隐蔽,她没有开车,还选了这么个偏僻的酒店,下楼后发现这地方根本很难打车,半小时才来一辆破旧的的士,车上还有股刺鼻的味道。
到约定的长岛酒店附近时,又遇上堵车,林雪姿索性提前下车,踩着十二公分高跟鞋走上车流复杂的新港街头。
谈宗铭在餐厅靠窗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林雪姿,以及跟在她身后不远处鬼鬼祟祟拿着微型跟拍设备的男人。
林雪姿在红绿灯路口接到谈宗铭的电话。
“怎么,我才晚到一会,就等不及了?”
“你被跟踪了。”
谈宗铭语意低沉,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林雪姿神色慌张地开始左顾右盼。
“在哪?”
“别回头,过马路后到最近的商场,我找人过去接应。”谈宗铭一面说,人已经离开座位。
人行道刚转到绿灯,林雪姿匆忙冲出马路,如果说只是单纯地跟谈宗铭见面,她并不担心,但昨晚她找男公关的事要是被拍到实锤,就完蛋了。
她可不想刚到手的股份就此飞掉。
林雪姿心事重重,甚至紧张地有些失神,完全没有注意到冲向斑马线的货车。
听到“嘀嘀”数声刺耳的鸣笛,她反应过来时,货车已经失控地向她冲过来。
“啊!”
一声尖叫后,林雪姿被一只手拽到马路边,只有手臂被刮伤,整个人却几乎吓傻了。
失控的货车撞向酒店外的罗马柱,这场有惊无险的车祸吸引了周遭不少的目光,纷纷看向身手惊人的谈宗铭。
而此时谈宗铭仍旧保持着刚才救下林雪姿的动作,手分别放在她的手臂和腰间,将她搂在怀里,头按向自己颈间。
这是谈宗铭在特战队多年,救援时形成的本能,充分保护头部和腰部,能最大程度保护身体将受到的损伤。
谈宗铭松开手,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该死!”
以林雪姿的知名度和媒体对叶家的关注,这件事搞不好又会上八卦周刊头版头条。
“叶太太,请跟我来,酒店已经为您请了医生,请先到房间休息。”
林雪姿被酒店服务生带进去清理伤口,原本按在谈宗铭胸膛上的手不舍地离开,刚才她命悬一线,是谈宗铭救了她,还有那个男友力爆表的拥抱,让她在这么多年的寂寞之后,再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医生进行简单的消毒包扎后离开,谈宗铭才进来。
“救护车来过,肇事司机当场死亡。”
林雪姿给他倒了杯咖啡,手指微颤,“算他走运,本来我已经打算请律师起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