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吹灭了蜡烛,李煜锡看着蛋糕上歪歪斜斜的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一看就知是出自薛黛如的手笔,不禁轻声笑了起来。薛黛如只觉得李煜锡是笑他的字不好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说道:“这个已经废了我很多功夫了,可是就是写不好嘛。”
“不碍事,夫人的天赋本王早有体会,自然了解。”李煜锡打趣的说道。
“你……”看着李煜锡脸上的玩味,薛黛如真想把蛋糕胡在他的脸上,但想着这是自己一天的心血,而且今日是李煜锡的生日才勉强忍住,恼恨的跺了跺脚,将蛋糕放在桌子上,赌气的说到:“好看有什么用,不都是要吃的,快吃吧!”
咬了一口蛋糕,李煜锡竟发现味道出奇的不错,惊讶的看了薛黛如一眼,说道:“看来夫人还是有天赋的,今日这蛋糕很是美味。”
“啊哈哈……是……吧!”薛黛如干笑着,心中却想着果然还是靠何莹啊,要是自己的手艺……薛黛如只能呵呵了。
薛黛如反常的表现被李煜锡尽收眼底,上前拥注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薛黛如,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不会是请了人帮忙吧夫人这样做可是心不诚啊!”
李煜锡的声音竟带着些许魅惑的感觉,让薛黛如有些不安,抬头看着李煜锡已经越发幽暗的眸子,感觉自己就像大灰狼面前的小一般。
当然,最后的结局也跟大灰狼和小出奇的像,在满室温馨的氛围下,薛黛如成功的被李煜锡吃干抹净了,成功的把自己变身成了生日礼物。
第二日清晨便要起身回京,当薛黛如被李煜锡抱着上了马车的时候,下人们的眼神暧昧的让薛黛如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其实昨天为了给李煜锡庆祝生日,昨天所有的下人都在院外等候,准备给他一个惊喜,而惊喜的环节还没来到,李煜锡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享用“礼物”了,全府的下人在院外不知道听了多久他们的那个啥……一想到这薛黛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李煜锡神色自然的抱着薛黛如上了马车,仿佛根本看不到薛黛如的窘迫和下人们的眼神,其实以他的武功后来已经知道了院外有很多人,但是那时的薛黛如已经在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李煜锡舍不得放下怀中的美人,只能任那些人听去,反正他不怕全天下人知道他有多爱薛黛如,而且那些人也并不敢乱说什么。
马车快要驶出城去,薛黛如的脸还是红红的,李煜锡在一旁捧着一本书却一页都看不下去,视线集中在薛黛如红红的小脸上,一脸迷醉。
感受到李煜锡的视线,薛黛如抬头与他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玩味的道:“夫君是在看书,还是在看我啊,莫非是我太美,让夫君都放弃了书中的颜如玉么?”
李煜锡顺势放下书将薛黛如拥入怀中,轻声道:“颜如玉怎么比得上夫人万一,本王方才发现书本的确没有夫人好看,俯身吻上薛黛如的唇,细细的品味,温柔的索取,这一吻极深,让薛黛如意乱情迷。”
唇分,薛黛如依旧是一脸迷醉的神色,看的李煜锡腹下竟涌上一团,悄然从薛黛如的脸上移开视线,李煜锡咳嗽了一声,说道:“夫人可是在我,我在夫人面前自制力向来不怎么好,马车颠簸,伤了夫人就不好了。”
调笑的话语让薛黛如的脸色又一次红了,赶忙坐直身体,恶狠狠的看了一脸邪笑的李煜锡一眼,赶忙转移话题道:“这次为何这么急着回京。”
眉头微微皱起,李煜锡看着京城的方向轻声道:“邵氏已经解除了禁足,我担心母亲在宫中会有危险。”
听闻邵氏解除了禁足,薛黛如也皱起了眉头,按理说,谋害皇亲乃是大罪,我虽不是皇亲,却也是王妃,怎么邵氏这么轻易就解除了禁足?
似乎是看出了薛黛如的疑惑,李煜锡轻声道:“当时并没有定邵氏谋害皇亲之罪,父皇虽然有怀疑,但只是治了她管理后宫不善之罪,如今李煜彻与昭阳的婚礼在即,邵氏自然要为其准备。”
听李煜锡说起昭阳,薛黛如才猛然惊觉,是啊,昭阳就要嫁给李煜彻了,那个她不喜欢甚至带着深深仇恨的人。薛黛如爬到李煜锡身边,把自己缩在他的怀中,轻声道:“幸好你还在我身边,若不是昭阳,我还不能心结,坦然的面对我们之前的种种呢。可惜昭阳的这种通透却是用心爱之人的性命换来的。”
想起初来这边时昭阳在她床前说的恶狠狠的话语,每一次的刻意刁难,针锋相对,从第三者的角度看来,都是只是一个可怜女子的执念和追逐,薛黛如此时竟然想着,也许李煜宣的死对昭阳来说也是好的,至少李煜宣死后只属于昭阳了,总比一生追逐却爱而不得要好。
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拥着,李煜锡的眼神不经意的额瞟向某个方向,眼中的寒意一闪而逝。
马车突然停下,嗖嗖的箭矢飞行的声音让薛黛如不禁缩紧了身子,李煜锡不知在马车上按了什么东西,马车的门窗突然封锁,所有的箭矢打在上面都发出射在钢板上一样的声音被弹回,李煜锡的眼神一片冰冷。
马车外的喊杀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已经响成一片,薛戴如担心的看着李煜锡,而李煜锡回应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薛黛如心下稍安,凭他对李煜锡的了解,知道他定是早有防备。
“他们在此时动手,难道是冲着何莹来的吗?”薛黛如疑惑的问道。
“自然,看来何莹真的是他们的软肋,我们抓对了!”李煜锡声音清冷。
“那何莹不是很危险……”
“怎会,她比我们都还要安全呢!”李煜锡安抚这薛黛如。
话音刚落,就听见后面的马车上何莹发出尖叫的声音,随即一个人的狂放的笑声响起:“何方神圣竟做这等苟且之事,让我来会会各位!”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薛黛如惊讶的道:“是任天啸!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本王与任兄弟一见如故,他了解何家灭门惨案之后决定帮我,若我成功,要我还何、胡两家一个公道,后来他假装离开是为了让邵氏的人马放松警惕,才好出其不意。”李煜锡听着外面已经逐渐弱下去的打斗声,也是松了一口气。
再次按在马车的侧面,车门的禁封被打开,任天啸看着探出身子的李煜锡,抱了抱拳道:“任某,幸不辱命,何莹姑娘十分安全。”
“辛苦任兄弟了,这一路恐怕还要麻烦你。”
“小事一桩,我也是受了苏盘之托,了了他的心愿。”
任天啸护送着何莹回到了自己的马车,薛黛如心下却有些怅然,今早她看到了苏盘留给她的书信,说是心愿已了,要回药谷去了此余生了,再相见不知何年了。
李煜锡知道薛黛如是想到了苏盘的离开,没有打扰她,只是轻轻拥住她的身体,半晌,薛黛如才轻声问道:“若有很重要的人此生不再相见,不知会如何呢?”
“若知两相安好,见与不见,都不重要,天涯虽遥,相知足矣!”李煜锡感慨的说道,不知是劝慰薛黛如还是劝慰自己,他与苏盘也算知己,虽然苏盘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但李煜锡只道那个人有一颗真正的医者之心,自己还欠这他一条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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