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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噫!!!”
他被吓的差点跳起来,身后偷袭的人却是笑嘻嘻的走到一旁。
“怎么样,吓到了吗?”
“当然!不要突然就吓人啊!”
关翊常看着鹤丸国永,只觉得一口气梗在了胸口。
“抱歉抱歉,但是生活里要是没有一些惊吓,不就太无趣了吗嘛。”
鹤丸国永在他身边盘腿坐了下来,语气无比熟络。
关翊常平复着因为受惊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看着鹤丸国永,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在这里?”
之前不是还在跟压切长谷部打得不可开交么。
鹤丸国永像是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有些苦恼的歪了歪头。
“唔,这个嘛,原因有好多好多呢……”
他用手支着脑袋撑在膝盖上,一脸的无所谓。
“嘛,我毕竟是刀,刀不在自己的主君身边才奇怪吧?”
鹤丸国永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脸上带笑。
“不过你要是想听原因的话,我也是可以说的啦,嗯,先让我想想,大概就是弃暗投明之类的东西?之前拥有我的那个审神者那边的工作待遇很差的啦,所以我……”
“可你不本来就是我的刀么。”
白衣付丧神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微微瞪大,像是被吓到了。
关翊常也被自己着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感到诧异,随后他仔细看着鹤丸国永,突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第一次看见他时,心里那种熟悉感。
是啊,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刀,所以在这里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有理由。
“啊呀,这可真的吓到我了……”鹤丸国永抬起手捂住眼睛,语气极力保持跟之前那样轻松,声线却不可抑制的有些颤抖。
“等、等等,这样的,有点太犯规了吧,该说不愧是主君吗……”
“什么啊,这样的话,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费心去想借口,全都没有用了不是吗。”
像是知道关翊常在看着自己,他又别过头去。
“不是,主君,请您现在不要看我,我现在有一点……”
然后他在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温热后,话语再次停顿。
关翊常摸着他纯白的发,不知为何笑出了声。
鹤丸国永顿时无力的将脸埋在掌心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张开手将关翊常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
“这样就可以了吗,鹤丸?”关翊常拍拍他的背。
“不可以!不够!”鹤丸国永将他抱的更紧。
“等等,鹤丸,我要不能呼吸了……”
啊啊啊,心中这种烦躁的感觉,无法平复。
“鹤!丸!国!永!”
低沉的嗓音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在门边响起,压切长谷部虽然很想努力的在主君面前保持微笑,但却使得面部表情扭曲了起来。
“我说了多少次,你说说我说了多少次,主君在休息的时候,不可以打扰!!”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想要被他碎掉或者扔去刀解吗!?
“是,是,抱歉咯。”鹤丸国永放开手,毫无诚意的道歉。
“你……”
“好啦,长谷部,老是生气的话,眉头会打结的噢。”关翊常道,然后起身。“先去客厅吧,抱歉,老是让你们担心。”
“不,可是……”
“长谷部。”
“……是。”
关翊常看着压切长谷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他拉住了打刀付丧神的手,凝视着对方浮现出惶恐的眼睛,道:“辛苦你了,长谷部,你做的很好。”
……
鹤丸国永跟在关翊常身后走向客厅,瞥了一眼想要拼命压下笑意保持严肃的打刀。
啧,这都飘花了,再掩饰有用吗?
大天狗跟酒吞童子都已经回到了庭院,之前发生的事情小白已经跟他们讲述过了。
酒吞童子背着鬼葫芦,紫色的眸子扫了一眼鹤丸国永,然后又看向关翊常。
“为什么不召唤我?”鬼王的声音低沉。
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咂舌,一脸不爽的走到庭院里坐下。
“翊常大人应该是还没有想起如何召唤我等吧。”大天狗的语气平静,“可是翊常大人,我之前应该给了您不少纸人才对。”
“……全都不、不小心掉了。”关翊常莫名有些心虚。
“是吗。”大天狗又看向屋子里众多的付丧神,“也罢,比起我等,这些刀可能更能贴身保护您,我等在现世还是太过显眼了。”
在之前想要陪同关翊常出门却被拒绝之后,他也是想明白了缘由。
在现世能够看见妖怪的人不多,但是像大天狗这样强大的妖怪,即使是普通人也是能够看见的,既然关翊常要在现世社会生活下去,就不能引起轰动。
虽然可以有意识的隐藏自身,但却不能保证没有意外。
“不管怎么说,您能平安归来,我深感庆幸。”与其他时候不同,他看向关翊常的,天空一般湛蓝的眸子满是宛若要将人溺毙的温柔。
“嗯。”关翊常微笑起来。
“说起来,翊常大人。”小白突然开口,“您最近不用召唤也可以了。”
“诶,为什么?”
“怎么说呢,”小白歪了歪头,“我在现世感受到了几股熟悉的妖气。”
“这个应该跟妖力的强大程度有关吧,好比如大天狗大人与酒吞童子大人这样的妖怪,就是需要被您召唤,并且想起真名,但稍微没有那么强大的,只需在他们面前喊出真名就可以了。”
被补充设定盖了一脸的关翊常是懵逼的。
所以说,他现在不仅要警惕开门穿越,即使是成功的出门了,还要被迫进行现世副本?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在家里宅到死的冲动。
可是不行,真的会死的,而且那样的话记忆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关翊常揉了揉眉心,突然发现家里好像少了个人。
“咦,三日月宗近呢?”
那名美貌的付丧神存在感极强,这会儿不见了他的身影,缺了人的感觉就分外明显。
“哦,他啊,”鹤丸国永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扔进嘴里。
“不错啊,光仔,手艺不是一点都没有减退嘛!”
“哈哈哈,那就好,毕竟是这是为了主君做的。”烛台切光忠将泡好的茶水递上。
“谢啦。”
鹤丸国永接过茶,咽下口中的点心,这才又道。
“只是出了个门而已,又不是真的老爷子,不用担心。”
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人,随后,那双蓝眸眯起,盯住了关翊常嘴边未干的血迹。
“你受伤了?”大天狗上前一步靠近关翊常,问道。
关翊常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头疼欲裂,视野慢慢变黑,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完全陷入昏迷之前,他的内心其实是有非常多的疑问的。
比如为什么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妖怪好像跟自己是熟人的样子,为什么自己之前处于茫然状态就喊出了这个妖怪的名字,以及那些出现在自己脑海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关翊常觉得对方应该是知道的,可惜他没来得及问。
大天狗看着狼狈的昏倒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接着将昏迷了的关翊常抱起,完全没有介意他身上的脏污。
“真浪费。”
他用手抬起青年的脸,伸舌舔去了青年嘴角的血迹。他将人牢牢的拥在怀里,一双眸子不带感情的将视线移向了不远处拐角的黑暗。
“你还真的狠得下心啊。”
大天狗说着扬起了背后的双翼,只是一扇便带起了强烈的飓风。飓风席卷着狭窄的室内,将四周所有的东西都卷起并破坏殆尽。他拍打着翅膀浮在空中,碎石和残骸都被风阻隔开来,下一刻脚下的建筑便分崩离析,被大型的漩涡吞没。
他抱着关翊常飞向一片迷雾般的天空,越飞越高。
在一片昏暗的云层中,有两盏灯笼照亮了一方空间,那是一座鸟居。无比突兀的出现,与四周格格不入。深红色的鸟居里是一片雾气,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大天狗落在了鸟居前的台阶上,随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雾气散开,出现在眼前的是充满和风的庭院。
“他需要休息,房间在哪里。”他脚步不停的往里走,直接走进了与这座和风的庭院相接却毫不相符的现代客厅里。
像是在沙发上睡觉的狐狸式神闻言动了动耳朵,睁开了眼睛。
“这里唯一一间卧室就是。”
他翻了个身跳到地上,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抬眼看向将关翊常安置好后走出的大天狗。
“真是讨厌啊,为什么连梦里都会有像你这种让人心烦的家伙。”
“梦?”大天狗一步步走来,木屐踏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嚯,到底是谁在做梦呢。”
他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目光扫过狐狸式神的爪子。
那里有一道明显的割伤。
“这可是剩下的,唯一的一个。”大天狗面无表情。“要是死了,就哪里都没有了。”
是的,哪里都没有了。
地府里也没有,人世也没有,哪里都不可能会再有。
被“天”所夺去。
***
关翊常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房间的景色竟懵了一会儿。
他按住脑袋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还是不懂为什么他开个门就能到恐怖游戏一样的地方离去,而一昏迷又会回到家里。
等等,该不会是他原本就是在那个更衣室里面晕倒的,然后那些恐怖的东西都是他做的梦?
唉呀妈呀那这梦也忒真实了,真实到他的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翊常大人,您醒了吗?身体的情况如何?”
关翊常听到声音下意识的转头望去,正对上妖怪那张清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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