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实力越强的,业力值反而越少啊?
郑穆将西德尼和卢克收监,然后瞥了一眼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的五行老祖,右手轻轻摩挲着下巴腹诽。
其实也好理解,五百年前数十神道联手打开空间通道,造成的滔天业力是平摊在每个人身上的,顶多几个发起人摊的多一些,五百年来,神道强者一直在与死亡种族厮杀,这是一种赎罪,实力越强,杀得越多,罪赎的越多,业力值被抵消的也就越多,剩下的自然就少。
武神大世界的老天爷即使再恨他们,但天道至公,仍然会一视同仁。
接下来的一个半时辰,邀空冥又陆续回来了两次,为郑穆送来了虚神境强者鲍岩竹,此君出自凌霄宝典,是子橹漓的长辈,另外还有与西方神龙同列四大神兽的比蒙巨兽。
由此可见,邀空冥的效率不可谓不高。
不过,古金凡倒是一次也没回来过,但郑穆可不会认为古金凡就颗粒无收,他反而觉得古金凡的收获应该更大,估计等不到天黑,所有的抓捕行动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目标总人数是固定的,古金凡和邀空冥之间一直都在联系,互相比对着数据。
刨除邀空冥已经解决的四个,古金凡看了看挂在腰间的六个玩偶,其中五个都是这次的任务目标(还有一个是可怜的怒之煞),这样加起来一共十一个。
古金凡露出了笑容,“空冥兄,还有四个……”
“……还有三个。”邀空冥看着刚刚倒下的骚包老头,嘴角一扬,笑道。
“额,那就还有三个。”古金凡有些无语,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说不比的,“按情报中所说的,这批目标中只有一个三人团队,一对夫妻加一只神兽双翅白虎,男的伪神境,女的虚神境……当然,这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不过,你应该还要回去一趟吧?”
“……”邀空冥闷闷的愣了一下,然后才臭臭的道:“不用,我先去与你汇合。”
……
马彧,伪神境强者,出自五千年前仅次于五行门的玲琅一脉,但如此显赫的身世却已经成为过眼云烟,还不如他的老婆,虚神境强者原涓,实力虽然比他低,但人家背后的宗门万丈琉璃洞五千年来依旧坚挺,跻身当世八大宗门之一。
不过,这一切两人都还不知道,两人正并肩走在一处破损的异域建筑内,跟在两人身边的是一只硕大的白虎,背生双翅。
以死亡种族的尿性,这里还有一栋建筑物残留,确实是不多见,但也不是绝对没有,所以两人一兽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周围的环境上。
“彧哥,是这里吗?”一把推开前面的障碍物,原涓挥手将溅起的灰尘吹散。
“是这里没错。”马彧肯定的笑道,“一共两个人,而且刚刚离开没多久,想追的话,可以随时追上。”
“他们察觉到我们要来,所以提前跑了?”原涓皱起秀气的眉头,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不是…应该是凑巧错开了。”马彧斟酌着说道。
“管那么多干嘛,你们人类就是墨迹,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嘿嘿,最好只是凑巧。”双翅白虎翁声翁气的说道。
马彧夫妇也不尴尬,都是并肩战斗数百年的朋友,在血雨腥风中培养起来的友谊,互相对彼此的脾性即使说不上了如指掌,也是八.九不离十,双翅白虎的直接两人已经习惯了。
“白虎兄所言极是,我们走吧。”马彧点了点头,率先选了一个方向,迈步追了上去。
一方无意逃跑,只是随意赶路,一方有意追赶,目的明确,很快,在马彧一行的视线中,出现了两道狼狈的身影。
一个中年男子,一个白面少年,正背靠着背,与一群类似猿猴的生物搏杀。
看起来两人势单力孤,但眼光毒辣的马彧三人一眼就看出战局的节奏一直被两人把持,如果死亡种族没有援军赶来,胜利是早晚的事。
马彧三人并没有隐藏行踪,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出现,伫立在战圈之外,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两人理所当然的也发现了这三位不速之客。
“帝兄,有前辈来了,咱们加快速度赶紧解决这些杂碎,不然岂不是显得太无礼了。”刘昌举哈哈大笑,豪气冲天。
“好,就依刘兄。”数百年的心愿一朝得偿,帝释天同样不缺乏自信,“就让这些老一辈的人看看,我们这些后来者可不是吃素的。”
在两人有心表现的情况下,不约而同的加大了手上的分量,不到一刻钟,所以的死亡种族都被击杀。
帝释天平复了一下波动的情绪,这才和刘昌举对望一眼,上前两步走到马彧三人身前十米开外站定。
“晚辈天池山一脉帝释天,见过三位前辈。”
“晚辈琉璃洞一脉刘昌举,见过三位前辈。”
“你是琉璃洞的人?”二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话语中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刘昌举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也是一脸惊喜的抬起头去,望向原涓,“晚辈正是现任琉璃洞洞主。”他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遇到的第一批人中,就有自己的长辈,“不知前辈……”
“我叫原涓,正是出自琉璃洞。”既然确定是一家人,而且刘昌举还是洞主,原涓不由得亲切了许多,也客气了许多。
“你们这批进来的人有几人?前期进阶的人是你们吧?”虽然不愿意打扰老婆跟娘家人叙旧,但马彧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正是!”
既然刘昌举跟他们能攀上关系,回话的自然还是他,接着,他又将外界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和前面的五行老祖一样,马彧三人听后也是一阵失神,既有对后辈的愧疚,又有对沧海桑田的震撼和无奈的萧索。
五千年啊,即使对寿命悠久的他们来说,称一声沧海桑田也不为过。
“那不知此次玲琅一脉进来的是何人?”收拾好复杂情绪,马彧又目含期待的问道。
孰料,听到他的问话,无论是帝释天还是刘昌举,都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玲琅一脉?有这个门派吗?没听过啊!
既然如此,那就肯定是消亡了。
要么后继无人,要么惨遭灭门。
但不管怎样,都不是好消息,特别是对一个离家数百年而不能回的老人来说,这种人尤其伤感,家乡的噩耗最是催心。
这让他们如何开口?
好尴尬啊!
其实两人已经不用说了,光是两人的反应,马彧就能猜出大概,脸色当场就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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