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问:“叔你是咋知道的啊?”
李叔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了,看着我说:“果然如此啊!看来我猜的没错了,来快跟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隐瞒,毕竟李叔不是外人,当初跟我爸能过命的交情,他能害我吗,然后我就把昨天晚上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跟李叔说了一遍,连细节都没有放过。
李叔听我说完了,拧着的眉头更紧了,然后在足足过了十多分钟的光景,才叹道:“哎,不管怎么说,这脏东西招惹容易,想送走就难了,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那东西八成还会来找你。”
我说:“不能吧!那地方离着咱这远着呢。”
李叔:“你想的太简单了,它如果要想找你的话,甭管你跑多远都能找到你,差的也只是时间而已!”
李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因为它在你身上,已经留下了印记。”
这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身上被留了印记。
看我一脸懵逼,李叔才解释道:“看看你的脖子就知道了”
李叔拿了面镜子递给我,当我看到镜子里的景象时,吓得我差点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之见我还算是白净的脖子上,竟然印着一个淡黑色的手印,如果不是李叔告诉我的话,我根本就不会知道。
等一下这黑手印会不会,我对这手印大概有了点猜测。
这时李叔说:“你猜的没错,这下可难办了,那东西用这手段来对付你,压根就没打算给你留活路啊!只要这玩意在,甭管跑到哪都没用,这好比在你身上,安了个定位仪一般,随时随地能找到你。”
我一听那鬼东西摆明了,是想要我的命,当时就急了连忙问:“叔那怎么办啊?”
李叔没有急着回我,而是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终于过了十多分钟以后才说:“叔有个朋友住在河北省城,他就是专门靠处理灵异事件而存在的,只是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过了,最后一次共事还是十几年前和你父亲一起……”
李叔说到这里突然闭口不言,然后叹气:“哎!好了不管怎么样,叔也不能看着你出事是不,我们今天就去躺省城,找这个人把事情解决了。”
说实话我是真心感激李叔,除了爷爷以外,李叔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我:“谢谢叔!”
我发自内心的道了声谢,然后试探着问:“我爸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李叔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眼角的疤,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很久才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有些事是不方便,通过我的嘴告诉你的,或许有天你能够走上,跟你爸一样的那条路,或许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现在要是告诉你了,给你带来也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长长吐出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浊气,说实话这感觉很操蛋,这种无力感让人抓狂,又让人无助。
过了会李叔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拿样东西。”
李叔进了里屋时间不大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封信,然后就递给了我。
我疑惑的问:“这是给我的?”
李叔说道:“没错,是你爷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爷爷给我的信!这是什么意思啊?听李叔的话难道我爷爷,我连忙打开信就看了起来。
没错,看字迹是爷爷的不假,上面大概的意思是这么说的。
小轩能看见这封信说明你小子还没挂,嗯不错像个老吕家的爷们,没被吓死你小子还不算孬。
昨晚你临出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将会遇到脏东西,不过最多就是有惊无险,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我才没拦着你,有你李叔在这件事好解决。
爷爷不能再跟你在一起这样不好,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别担心我没事。
你肯定是有很多的疑惑想问爷爷,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能告诉你,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不配知道,哎……
房子什么的就都留给你了,娶媳能用得着,不过家里的存款我就带走了,怎么说呢!就当你孝敬爷爷的,好吧就这样吧!
看完这封信,我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怎么说呢,不是舍不得爷爷走,而是我有种被自己亲爷爷给坑了的感觉,不自觉的在想我到底还是不是老吕家的后人,这老头坑起自己孙子来是真心不怕疼啊!
反正我是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怎么说呢!没法说!就像爷爷信里写的那样,好吧就这样吧!
爷爷走的很突然,而且还是带着钱跑的,平时看挺靠谱的一人!坑死人来不偿命啊!
我给爷爷打电话居然关机,这是要玩失踪的节奏啊!
李叔劝我:“别想那么多了,你爷爷可能只是出去散散心,等他玩累了就回来了。”
爷爷的突然离走,我确实是无法接受,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会遇鬼的,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然后我就跟着李叔,直接开车赶往了省城。
听李叔说我们这次要找的人,也是我爸生前的朋友,不过我爸死了以后他们就很少来往了,所以这次我们能不能找到这人还两说着!
在半路的时候,我给刘鑫宇打了个电话,表示了一下慰问。
这一问才知道,别看他疼的死去活来,其实那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最多输几天消炎药就没事了,我旁敲侧击的又问了问,他的身上有没有手印记什么的。
结果刘鑫于很堵定的说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就无语了,不是说这脏东西也讲个理的吗,又不是老子把屎拉你头上的,凭什么只针对我啊?
就这样我和李叔轮换着开车,终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才抵达了石家庄,我们找的这人并住在城区里面,而是住郊区一个叫上寨乡的小镇子。
李叔完全是凭记忆在开车,压根就没有准确的路线,最后连李叔自己都尴尬了,苦笑说:“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十多年前,这里变化很大。”
当我们转到上寨乡西区的时候,李叔才终于指着路边,一棵两三个人才能搂过来的大树说:“没错了就是这,我们到了。”
我懵逼了指着树问:“那人该不会住在树上吧?”
李叔没好气的白了我眼:“哎,别乱说。”
李叔带我走到柳树旁的巷子口,对我说:“可别小看了这棵柳树,当初听你父亲说,这树最少都有千年的历史了,很可能已经成精了。”
我嗤之以鼻树还能成精,反正我是不信。
李叔也没多说什么,迈步就走进了小巷子,我连忙跟在后面,可当我刚走出没几步的时候,隐约的我就听见自己背后,好像有人在说话。
“哎!可怜的娃子,可惜了……”
后面的话没听清楚,我转身一看可背后什么都没有,那声音也随之消失,难道是我听错了!
李叔催促让我跟上,也许是这两天遇的怪事多了,精神过度紧张出现了幻听?
可就在我刚转过身的时候,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我听的格外的清楚,这回不再是小声的说话啦,而是变成了笑……
嘿嘿嘿的冷笑
毫无征兆的我一下转过身,背后依旧空空如也,当我的目光落在那棵大树上的时候,我居然产生一种错觉,不管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棵树都在对着我笑,吓的我当时就打了个哆嗦,赶紧跟上了李叔。
就这样李叔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转了好半天才终于停在一家门口,这是一套年头不短的四合院子,保守估计这房子最少都有两百年了。
李叔上前敲门,当当当的敲了三下,退回来等着。
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脚步声,然后一个约么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就打开了大门,看着我们疑惑的问:“二位……”
李叔笑呵呵的说:“你好!请问是张道长家吗?”
青年:“哦是的”
李叔这才又说:“我是张道长的老朋友,这次特地来找他有些事情。”
青年说道:“是师傅的朋友,请进屋里说吧!”
等我们进屋坐下李叔才问,你师傅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青年这才情绪低落的说:“我师傅在两年前羽化了。”
羽化也也就是死的意思,通常只有修道人才会用,我和李叔面面相觑,我该不会这么倒霉吧!人死了我们且不是白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