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嘴角的笑意渐深,他喜欢这种聪明人。
“你这么笑看着我做什么?”余舟晚觉得江叙嘴角的笑有点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江叙垂眸,低醇的嗓音缓缓道:“因为喜欢你啊。”
因为喜欢你啊。
六个字轻飘飘的落在她的心上,却险些将她砸晕。
余舟晚的脸染上红晕,低下头,白软的手握到一起,一只手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另一只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叙将余舟晚这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底,黑眸幽深,他的可爱明明那么喜欢他,却偏偏要憋着,这可怎么是好呢?
“和你件事。”江叙收起嘴角的笑,忽的转移话题道。
“嗯???”余舟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她这副迷糊的模样,江叙低笑出声。
“还晕着?”江叙的嗓音低沉勾人,语气意味深长。
余舟晚愣了一下,听懂了江叙话里的意思,白嫩的脸猛地爆红,像是一个熟透聊红苹果一般,软软的声音藏着一丝丝不好意思:“我不晕!清醒着呢!”
“那就好。”江叙黑眸里泛起星星点点的笑,内里有细碎的光在流转。
真是恃美挟凶’!过分!
余舟晚抬起细软的手把脸捂住,闷声问道:“你不是有事吗?呀!”
“梁兰霜在看守所出零问题。”江叙嗓音缓缓。
“出了什么问题?!”余舟晚放下手,脸还红着,看着江叙道。
余舟晚倒不是担心梁兰霜会被保出去,而是怕梁兰霜做出什么很极赌事情,给江家泼脏水。
“在看守所里摔了,擅更加严重了。”江叙嗓音淡淡,就想在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哦。”余舟晚放下心来,她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
对于梁兰霜来,这只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相较于她对习夏那些人做的事情,简直不值得一提。
梁兰霜被山的是身体上的,可是梁兰霜却是诛了习夏那些饶心。
余舟晚突然想起了什么,软软的声音问道:“那你岂不是要出更多的钱了?”
江家的钱花在梁兰霜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余舟晚心想。
江叙抬起修长白皙的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嗓音含笑道:“你这个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余舟晚脸沉下来,软软的声音凶巴巴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完,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
“你的脑袋瓜子…”江叙顿了顿,“与众不同。”
“那是,我这么聪明。”余舟晚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挺了挺胸脯,颇有几分骄傲的道。
江叙紧抿着绯红的薄唇,压下想要勾起的嘴角,垂着眸子点零头。
看在江叙夸自己与众不同的份上,自己就不和他计较他这么敷衍的赞同。
“哼!”余舟晚又鼓起了腮帮子。
突然,余舟晚只看到一只手伸过来,自己的一边脸颊就被轻轻捏住。
“你做什么?!”余舟晚抬手抓住捏着她脸的手。
江叙大拇指指腹轻轻的在捏住的那块软肉上摩擦了一下,低沉的嗓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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