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三方禁军前面的看见其他两方涌进来,顿时慌张的停止脚步,却无法适时阻止后面涌上来的禁军,一个推一个,惯性的推动着三方禁军汇聚在了一起,因为事情来得突然,停止的也突然,使得三方禁军内部一阵混乱,一个个压一个,还在涌进来,使得场面逐渐演变成混战,其他一些支流小巷的禁军,见到如此场面,纷纷以为已经围困住敌人,都为了功劳加入其中,场面更加乱成一锅粥。
这个混乱的场面,当然也缺少不了云彬三人的功劳,当三方聚集的时候,三人便听从高顺的指挥,大肆虐杀禁军,还不断在暗处散播谣言,使得禁军军心打乱,一个个卖力的警惕周围。这时候云彬三人半蹲在一个角落,关羽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毫无形象的软坐在地上,因为一个人守主巷子,实在太过于吃力了,其中还要防备着暗箭,此时可谓身心都疲惫不堪,要不是关羽毅力惊人,恐怕早就扛不住云彬与张飞出来了。
云彬与张飞放下高顺以及高蕊之后,张飞一个人用庞大的身躯挡住混乱的人群,而之后高顺抱着高蕊,一边安抚着高蕊,一边看着情形。云彬扶着关羽,见关羽如此疲惫,不禁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一条已经变成血泥浆的通道,说道:“大哥,你没事吧?还能不能坚持跑动?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关羽擦了擦面部,咽了咽口水,粗气说道:“不行、、、我的、、、我的肌肉酸痛,看情况需要一定时间恢复,恐怕、、、恐怕会耽误计划!实在不行,三弟、、、你们就、、、就舍弃我,逃跑去吧!”看着关羽大无畏的面孔以及不甘心的眼神,云彬面色一变,拒绝道:“怎么能抛弃大哥,独自逃跑呢?我们结拜时不是说了吗?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何况事情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怎么能让大哥来承受呢?哪怕是爬,我云彬也要将大哥带出去。”
关羽抬头看了看云彬疲惫的面孔,以及坚定的眼神,此刻被深深的感动了,有兄弟如此,虽死也无憾了!话就不多说了,关羽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舒缓着内心的疲惫,任由云彬按摩自己的身体。高顺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关羽,微微吐出一口气,低头看着死死抱紧自己的高蕊,看着她那害怕、恐慌、畏惧、稚嫩的面孔,高顺咬了咬牙,再次抱紧了高蕊,暗道:“为了妹妹,看来我高顺只能靠兄弟们了!”很不情愿的决定之后,高顺看向云彬,说道:“子涵,你消耗多少体力?能不能计算到曹操他们现在到了那里?以何进急需立功的想法,想来他们的速度不会慢。”
云彬一边帮关羽活络血脉,放松肌肉,一边回答道:“大概消耗了三层左右,我没杀太多人,主要是依靠速度在躲闪。放心,他们的进程速度我一直计算着,心中默默计算着一切,在想到这个办法之前,我已经在脑海中推演了数百次。他们大概还需要半个时辰就要到达桥头,毕竟曹操带他们走的路,也是相当繁杂的,不会比我们这个小巷简单。高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高顺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张飞,你的体能消耗如何?等到了外面,就需要你为我们护卫殿后了,开路就有云彬在前。接下来的路,我会下地自己跟你们跑,反正距离桥已经不远了。”张飞偏过头,严肃的说道:“俺的体能没有下降多少,大概一层左右!你现在的身体,能够下地剧烈运动吗?
要是撕裂伤口怎么办?这样会拖累俺们的。还是俺继续背着你殿后吧!俺容易冲动,有你在还能制止下俺。”
云彬点了点头,豪爽的笑道:“二哥说得对,高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二哥的背上吧!只要你不怕被二哥折腾,哈哈哈哈、、、说真的,我真有点好奇禁军的统领是谁?居然能够教导出这样的军队,即使没有统帅在,也能将我们陷入如此地步,不简单啊!”
高顺点了点头,眼睛突然亮起一片火热,兴奋的说道:“是啊!如此军队的统领,我高顺还真想去见识下他的厉害,想来他也是一个领军的好手,不知道与我的陷阵营相比,谁更厉害呢?好了,别转开话题,我心意已决,张飞兄弟还是背着关大哥吧!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事的。”
说道关羽,张飞转头看了看身心疲惫的躺在一边的关羽,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劝说高顺,两难抉择,一个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一个是自己刚刚认识的兄弟,抛弃谁,张飞都是十分不愿意,但是再三思索之后,最终无奈的低下头,不再言语,眉头显露出自己的无奈与困苦,还有深深的伤怀之意。对于张飞的表情变化,高顺都看在眼里,对于张飞的选择,他也了解清楚了,即使如此,高顺也没责怪张飞,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敌视,反而露出满足轻松的微笑。
云彬没有说话,默默的在一旁给关羽按摩。他知道高顺自尊心很强,宁愿战死,也不愿拖累同伴,因此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但是云彬不会这么轻易的让高顺死的,已经下定决心,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抛弃高蕊,救下高顺,即使事后会被高顺怨恨,但是高顺的理解之下,还是会感激自己的。高顺看了看支流小巷里涌出的人员差不多完了,赶忙招呼起云彬与张飞,自己带头潜伏式赶往前面的巷口,准备进入预定路线。张飞背起关羽,惊醒过来的关羽,一看情况顿时明白了一切,赶忙在张飞背后挣扎了起来,就要想下背的时候,张飞一把扶稳关羽,落寞的说道:“大哥!你就别让小弟为难了,俺也不想看着高顺这个刚刚认识的兄弟牺牲,但是俺还是选择了你,大哥你就理解下小弟吧!事后任你打骂。”
关羽怔住了,顿时停下动作,一脸痴呆的安静在张飞的背上。张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可能还不理解?张飞性情虽然鲁莽火爆,但是为人很重感情,特别讲究情与义!面对那样两难的抉择,很难想象张飞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心里包袱才决定下来的,要是自己辜负了这番情谊,他关羽就不是人来的,虽然有违自己的原则,但是这也算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最终关羽两只丹凤眼,流出了两滴眼泪,狠狠的砸在张飞的背上!
云彬背着高蕊,紧跟在高顺身后,当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张飞与关羽的情况,此时他一下注意着高顺,只要高顺一个把持不住,他就抛弃高蕊,强制打晕高顺带走他。然而云彬却没有注意到高蕊此时居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高蕊,表情很是坚决,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丝毫没有先前害怕、可怜的情形。
终于,云彬一行人潜伏到了小巷口,三人一个看了一人一眼,点头确定之后,高顺带头冲出去,伤口处立即飚射出一道血液,虽然被布包扎着,但是血液却是渗透了布,飚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云彬手差点就抛飞高蕊了,但是心却已经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的眼珠,死死看着高顺倔强的身躯在快速跑动,虽然不是非常的快,但是已经达到了情况所需要的速度了,这也是高顺的极限速度。
高顺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的伤口裂开了,无力、头晕、疼痛接连的跑进高顺的大脑,高顺不禁有种深深的困意,但是坚强的毅力告诉他不能睡,睡了就一切都结束了。就这样,高顺一直咬着舌尖,疼痛一直强制着高顺清醒,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想象中的巷口还是没到,血液却流了一路,看的云彬与张飞他们触目惊心,一行人更是提醒吊胆的跟在后
高顺的眼皮好似压上了千万斤重的东西,疲惫的令高顺条件反射的想闭上,但是看着那眼前的光芒,就迫使着高顺不要闭上,因为希望就在眼前。高顺忘却了耳边的声音,只感受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嘴角流着淡淡晶莹的液体,身体一颤一颤的,微微偏过头,露出一丝皮肉微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喉咙以及肺部都已经干裂的流血。但是通过口型,云彬看出来了,高顺实在说“快点去前面开路!”
也许两个鼻孔跟不上呼吸的节奏,张大了嘴巴,一呼吸,顿时一口鲜血喷洒出来,身体居然在逐渐变冷,这点高顺以及感觉到了,四肢好似没了知觉,跑动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里,云彬的双手微微颤抖,几欲松下双手去接住摇晃不止的高顺,因为高顺的这副惨样,以及达到了极限,提醒吊胆的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背上还有一个人。此时云彬已经忘记一切,全神贯注的看着高顺,只等高顺坚持不住的那一瞬间,那时自己就会爆发速度接住高顺,带着他结束今天的一切。
在云彬他们就要离开小巷的时候,一支骑队驶进了小巷,看着小巷内混乱的场面,惨叫声不绝,为首的人是一个骑着全身包裹着黑色铠甲的高头大马,身穿兽面吞云黑甲,头戴顶天鳞甲头盔,脚穿麟尘咬兽靴的中年男子。通过厚重的头盔,可以看见男子苍白的面色,一看就是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且只是坐在马上,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汗水直流。男子从眉心道左脸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充满了杀气,可以想象以前此人是何等的威严,现今却是这等模男子咽了咽口水,稍微润了润喉咙,不情愿的嘀咕道:“真是麻烦,要不是那个谁烧了蔡府书房,老子也不用白天黑夜的出来搞什么搜查,早就去怡红院抱着小红乐呵去了!真是该死,等抓到他们,一定要好好处死他们,哼!”
男子看着混乱的场面,以为刺客已经陷入包围,正在做困兽之斗,因此没有出言阻拦,反而不耐烦的叫着更多的人冲进去。小巷内屁大的地方,却拥挤了数千人,被踩死的不在少数,误伤的更是多的双手难以计数。在男子旁边,有一个体型壮硕,豹眼男子,面色肃然的看着现场,两道剑眉斜的厉害,看他眉心好似要爆炸了一样,充满了火气。整个人身穿副将的黑色铠甲,气势却比为首的中年男子还要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此人才是统领呢!
此人看了看混乱不堪的现场,转头双手做楫对中年男子道:“统领大人,赶紧下令制止所有人吧!要不然贼人会趁此混乱的机会逃出去,到时候就麻烦了!而且现场空间这么小,很容易伤害自己人,要是捉到敌人也就算了,要是捉不到,还倒贴了士兵的性命,要是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啊!”
统领颇为不满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副将,但还是张口喊道:“都住手、、、都他妈给老子住手听见没?靠!你妹的,叫你们住手没听见吗?老子是统领,你们反了吗?”统领怒火狂烧的吼叫着,越叫越生气,不但没人听,反而闹的更猛了。
副将见统领叫话居然没有用,于是忍不住的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静止了下来,所有人像被定身了一样,惶恐的转头看着副将,这可是他们真正的统领啊!并非说副将官职是统领,而是所有禁军真正能够统领的只有这个副将!在禁军里面,问谁最厉害?所有人一定会伸出拇指,心服口服的说是副将。问谁最具有声望,那他们还是都会异口同声说是副将。
禁军的统帅以前是一个边塞守卫偏将,却因为守卫有,于是被钦点调回洛阳做了禁军统领,享受无尽荣华富贵。因为常年在边塞吃苦,一回到洛阳,那还经受得住洛阳的种种诱惑啊?很快就陷入无尽诱惑之中,每天贪图享乐,烟花水酒,红楼梦色,长久之下,很快消磨了他的意志以及血性,变成了现在这样昏庸无能的模样。统领看了看镇定下来的场面,很是不悦,暗自对副将起了杀心。
也许是知道自己太张扬,副将主动低下头,放下身段站回统领身后。无论是谁,都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手下在自己面前逞威风,这就是所谓的功高震主,主上忌讳。统领冷哼一声,抬起一脚将副将踢倒在地,一口口水吐在副将铠甲上,冷冷的说道:“记住你的身份,不用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自己有些才能,就可以在我面前显摆,惹火了我,我现在就能砍死你,今天这个贼人要是抓不到,我拿你定罪。”
副将虎体一震,一股憋屈的怒火顿时涌上脑海,屈辱啊!想他堂堂八尺男儿,何尝受过这样的屈辱?热血因此沸腾了,要不是因为知道官场黑暗,不得不忍耐,恐怕早就提刀杀了统领这个废物。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他还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抵偿一个废物的命。副将好似千里马一样,没有遇见伯乐而憋屈,不甘的心情又有谁能够理解?
无奈的叹了一口,慢慢的站起身,走进人群,开始侦查起来,毕竟统领已经将话说白了,抓不到就拿你顶罪。
“既然大家都肯定了我高顺,那大家都并成一排,听我的指挥吧!关羽站中间,保护我们。云彬你站在右边,大家集合!”说完,高顺拍着张飞说道:“我们去左边,很快三人并成一排,关羽手持大刀,看了看身后步步逼近的马队,着急的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刚刚还好只有一个中队的弓箭手,而且空间狭小的情况下,要是等他们弓箭手全部达到,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射成刺猬了。”
张飞赞同的点了点头,恶狠狠的说道:“是啊!那可恶的弓箭手,差点一箭射中俺,这个仇不能不报,最后你的办法是让俺们放手战斗一会。这么憋屈的逃跑,俺真是有气又脑。”看着张飞极度不甘心的面孔与眼神,云彬安抚道:“二哥,别着急,我们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去战斗,为今之计只能逃跑。二哥你放心,只要我们今天逃过此劫,将来必定好好报复禁军,为我们大家出一口恶气。”
张飞也只是口头上的发泄下内心的不满,他也是清楚现在的情况,于是抬头看着高顺说道:“高顺兄弟,距离出去还有一段路程,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偏离了预定路线,想要重新回到原来的路线,最好是在前面那个小巷路口。你有啥办法?”高顺神秘一笑,大喝道:“大家停止跑动,关羽掩护云彬与张飞突围左右两侧的刀手,关羽你只需力抗骑兵,等待左右两侧的刀手被云彬与张飞引进这个主巷子里即可,大家行动吧!”
指挥的很突然了,云彬三兄弟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停止脚步,各自去干各自的任务。关羽手持大刀,眼角余光看着张飞与关羽离开进入左右两侧之后,才将主思想转回来,看着冲来的五匹马,没有丝毫畏惧,关羽一人一刀,冲了过去,在接近马匹的时候,关羽贴着马身后退回来,一刀将马上的士兵砍下马。关羽左右两侧马上的士兵,见关羽居然如此轻松搞定自己一方的一个人,都是一惊,随后回过神便是长枪很刺,没有丝毫的留情。
冷眼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个发着寒光的枪头,关羽低吼一声,一把将马绳一拉,马惊叫一声,整个身体居然被关羽一手之力拉动,整匹马身子向前摔来,一下用马身体接住了刺来的枪头。关羽借助这个机会,腾空而起,一个回身踢,将两个人提下马背,狠狠的摔倒在地,不省人事。解决三匹马之后,有事堵塞了小巷空间,剩下的两匹马也没能力行动,无奈的停止下来。
两次的堵塞,骑兵不能再这个空间显威了,不料关羽这么生猛,居然能够抗住野兽的力量,低估错误,所有骑兵下马,高声呐喊,提枪刺向关羽。杀气腾腾的关羽,持刀站在原地,笔直的身体好似劲松一样,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抢手,关羽蒙面之下,冷笑一声,大吼一声,一刀将冲的最近的一人,两枪带人砍成两半,浓浓的血水一下撒在墙壁上。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牺牲,而动摇禁军的军心,所有士兵依旧杀机凌然的刺向关羽,踏着地上同伴的尸体。
越来越多的抢手接近,关羽一刀挡开三把长枪,跳身躲过下体刺来的四把长枪,好似大鹏展翅一样,带着一阵劲风,大刀很干脆的像砍西瓜一样由上往下,已经连续解决了四个禁军士兵的头颅。头颅堆积在地上,红色的血水一直流向小巷最深处,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所有士兵,没有退缩,只有无畏前进,制敌人于死地。不知道杀了多少个敌人了,关羽有些吃力的守在这个狭隘的通道,整个人像被刚刚用深红的墨水染过一样,衣服湿湿的紧贴在关羽的身体,血水没有间断的从衣裤里流出来。地面都是被禁军踩跺的尸体,堆积了三尺之厚,关羽就这样高高的站在上面,一刀解决一个。
张飞背着高顺,冲进左边的小巷,看着前方密密麻麻,一个个冷笑着的刀手们,张飞暴虐的大吼一声,通过两侧墙壁的回音,声波的震动吓得刀手们一阵后退,因为后退的突然,顿时引起其中一阵混乱。高顺在张飞背后耳朵隆隆的作响,不得不佩服张飞的气势骇人,就算是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张飞的呐喊,顿时苦笑不已,不知道先前选择被张飞背着是对是错。
没有双臂,而且没有什么武器,张飞瞪大了野兽般的眼睛,就要接近刀手的时候,突然跳起身,越过禁军们的头顶,张飞身体一转,好似陀螺一样扎进禁军立马,一瞬间凶猛的撞飞六个人。两只如同钢铸的大腿,张飞耍的虎虎生风,因为力气大,一脚踹飞一大片的人,张飞不依不饶的一路杀进去,好似杀红了眼,一脚踢中刀手的大腿,只听咔的一声,刀手无力跪在地上,随后便是惊天的吃痛声。
张飞转身躲过数十把大刀,蹲地一扫,倒地一大片,一个挨一个的倒在地上,随后张飞快速的踩在他们身上,沉重的脚力,将地上的刀手们压得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这时候一个禁军从小巷的墙壁上,一跃而下,大吼一声,一刀狠狠劈向张飞的头颅,张飞抬头一看,凶残的眼神,吓得跃下来的刀手身体一颤,力气减少不少。“砰!”张飞抬起一脚,像踢足球一样,将跃下来的刀手踹飞出去,一直撞飞了十几个人,才停止下来,躺在二十米开外,眼睛翻白,口吐内脏与鲜血,身后堆积着数十个被撞晕的人。
张飞就这样背着高顺杀进刀手人群之中数百米,后面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有重伤,有残废,有死亡,战况很是惨烈。看到这一幕,张飞身前的刀手们,一个个同仇敌忾的朝着张飞大吼,纷纷红着眼睛,凶猛的再次杀向张飞,看得出他们已经将张飞很到骨子里了,这时候高顺拦住还想杀进去的张飞,说道:“好了张飞,别再杀了,等会跟她们战斗的时候,要故作体力下降,慢慢后退回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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