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这书生打扮的公子爷,心中是怎么想的,这配成能爆炸的东西可是贻害无穷啊,不过他们的心思自己也是懒得琢磨了,他付钱自己干事,很简单的道理。
和陆老六就渠道和流通环节方面的问题做了一些比较详尽的交代,比如说这人手问题,因为易博所要的量一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忙不过来的。易博也是没有闲工夫,去招聘什么人来进行这些个事情的操作。
不过还好的是,陆老六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他说来,只要有钱,他几百人都能叫出来,这虽然有些说大话的嫌疑,不过现在天宝后期了,整个唐朝上层确实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盛世场景,但是下层的情况却并不是这样,水旱灾害不断,而宰相杨国忠对于这些灾害却瞒而不报。
土地兼并问题也日益严重,均田制也遭到破坏,许多农民失去了土地,流离失所,成为流民,社会的不稳定性加剧,如果真能有一分活给他们干,能够让他们吃饱的话,很多人是求之不得的。当然对于农业方面的事情,易博所能想到要做的事情比较有限,这时候的种植物,产量并不高,农业看天吃饭,而且许多的贫瘠之地是不能种植粮食作物的。类似土豆,红薯这样的农作物,倒是可以解决粮食的一定问题,问题是,这些东西,远在几千里外的太平洋彼岸,一直到明朝时候才传到中国来。
现在要找到一点红薯或者土豆种子的话,难度太大了。至于以前国内津津乐道的杂交水稻,那更是开玩笑了,自己可不是什么生物学的博士硕士,估计实验个千次万次失败也是什么也搞不出来。易博能想到的,似乎这个时候,农业用于耕田的工具,曲辕犁还没有出现,不过也是呼之欲出了,出现在唐代后期的江东地区,自己倒是可以助一把力,让它提前登上历史舞台。
易博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思虑得过远了,如果是乱世的话,农业生产根本就无法进行,天天打仗什么的,劳动力都被大量强征入伍,哪里还能搞农业生产。而且自古以来的饥荒,天灾和人祸是并行的,若不是救济和赈灾的措施不到位,政府的腐朽和无能,也不能出现大的造成大群人饿死的事情出现。这边,易博安排好了和陆老六的事情,约定了一下时间,也就先行走了,他可不想背着一个火药桶跑回家去。
这样一折腾,已经是下午时分,远远望去,那炼丹坊中似乎有一群人走了出来,拿着各种旗帜什么的,估计是宫中什么人的出行,易博只是有想到了那个宫装的妇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在那人群中。当然要易博去探究的话,也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真看到了她,又能有什么用呢,不禁也感觉自己为什么对这样一个人影挥之不去,大概是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吧。
这样思虑着,走在路上也没有太注意前面的路,一匹大红马冲了过来,一路烟尘,似乎这主人也没有注意路旁的行人的意思,不过路人的话都是纷纷躲闪,因为都是些平民百姓,这些敢于横冲直撞的人都是王公贵族,所以躲闪之后,心里有些怨言,却是敢怒易博正低着头想事情,一直到马冲到自己眼前才反应过来,那马主人似乎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不躲闪,但是前冲的势头已经改变不了啦,勒马已经是不及。
这时候,易博这些天训练出来的敏捷矫健的身体就体现作用出来了,易博一个急滚,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葫芦一样,险险避开了就要踩到自己身上的一脚。整个人因为躲闪得级,几乎是贴着地面而去,扬起一片尘土。弄了个灰头土面。这马的一脚若是踩到了自己的身上,这畜生又是一路疾奔过来,速度很快,自己不死的话也要断几根骨头,尼玛,这到唐朝还能遇上交通事故,自己算是霉透了吧。
易博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尘土,蓬头垢面,自己躲的那一下动作也不是很好看,这形象是毁了一地了,任谁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都不会心情好,更何况是易博这种爱面子的人,这里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旁边的人都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易博要是无动于衷,自己也就不要在这个长安城混了,爬了起来,怒骂道:“谁养的这畜生,疯了是吧……”
那边的马主人,前冲了一段之后,也是勒住了马,天子脚下,虽然是特权阶级,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踩死人之后扬长而去。本来见这人躲过了马脚,也就觉得没什么事了,准备离去,却不知这什么人,竟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大骂出口,虽然骂的是马,不过这马主人就在这,指桑骂槐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易博见这人勒马回过来,走得近了,才发现这马主人是个女人,而且这个人自己居然认识,其实也说不上认识,就是自己在那道观前面碰到的少女,这少女一身浅蓝的胡装,素面如霜,正冷冷地看自己的视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早知道是这女人,也就忍一时之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卧薪尝胆还怕其他什么时候找不回场子么,现在真的是冤家路转了,自己先前可是调戏过她,这时候的女人,似乎对这一方面的事情可是耿耿于怀的,自己今日之事怕是难能善了。
这少女这次的话并不是孤身一人,旁边还有几个军人装扮的人骑马跟着,这时候也围了上来,金盔樱带,威风凛凛,似乎是拱卫京都皇宫的禁军。乖乖,这少女能够把禁军带在旁边当随从,这是什么来历呀。“大小姐,可是这小子出言不逊了……”旁边一个中年大汉,一身肌肉,彪悍而且发达,一股杀伐之气油然而生,一看就特别的勇猛,经过了训练和沙场的洗礼。“哼……’陈雨晨闷哼一声“刘叔叔,这登徒子可不止是出言不逊那么简单,之前在那道观的时候,还敢对我公然无礼……”
“哦?居然又这样的事情……”那大汉眼中寒芒一露,对一个姑娘家无礼,是什么事情,可想而知了,没想到这次在自己的职责之下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回去的话,自己自然是难辞其咎。
本来的话,只是要这孟浪小儿道个歉就了事了,也不想节外生枝,不过现在看大小姐的意思,似乎是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了。本来的话,他也知道这姑娘恃宠而骄,有些小孩子脾气,对一些事情之上,做得有些过分,例如这骑马扰民之举,不过自己也不好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