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在楼观洞天中察看了一下他救的那人,觉其正在自动缓慢恢复真元。全\本\小\说\网\
由于楼观洞天中灵气充足,这一个多时辰中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一。
老熊现其伤势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再看那四个俘虏,主要是外伤,比较严重,已经有失血过多的症状。
之前老熊自己也在恢复真元,又要躲避外界的搜索,所以没有查看。现在看了一下,不想让他们就这样死了。
于是回想师门典籍,按照书中的方法截脉止血,并封住他们四人的真元。
再看战利品,觉四把飞剑其中一把已经毁了,另外三把质量虽不如自己的那把,但也算不错了,留着送人也不错。
于是,毫不犹豫地将三把飞剑原主人的气息抹去。
四把旗幡现在已经能够自如使用了,老熊解开封印,让其自由吸收楼观洞天里的充裕的天地灵气。
这次收获真是不错,不过老熊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除了空间,隐住身形,小心翼翼运起元神查看了周围两百里方圆,现那些修行者都走了。
而自己却是处在三峡附近,当时四人追,自己还是往春城到京城的方向逃跑,所以已经走了好一段路。
于是,老熊找了一处僻静的山林,将那位道士和四位俘虏从楼观洞天中提了出来。
向那位道士输入一点元神之力,过一会儿,道士悠悠醒来。
他紧张地张望了一下,现老熊淡然恬静地站在旁边,好似没有修为一样,但是他分明感觉那人隐隐约约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觉得有些高深莫测。
而那四个追兵则生死不知地躺在一侧,他凝神察看一下,觉只是重伤,还没死,不由松了口气。
再内视自身,现真元已经恢复三分之一。感觉没有危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老熊见他挣扎起来,躬身下拜:“道友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还望道友答应。”说完一脸焦急和企盼地看着老熊。
老熊说:“举手之劳,道友不必多礼,你说吧!”
那人说:“在下有急事要尽快赶回京城,希望道友再送我一程,另外还请道友将这四人交给我处置。”
老熊说:“小事一桩,没问题,恰好贫道也要去京城,那就一起去吧!”
说完就卷起他驾着飞剑往东北方向飞去,而四个俘虏则被他袖子一卷就从地上消失。那位道士以为他用的是袖里乾坤一类神通,越觉得高深莫测。
那人未料老熊如此好说话,犹豫好久,才咬牙说道:“在下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李法高,现在隶属国安局特勤处,请问道友高姓大名。”
老熊有些惊讶,未料这位又是自己的便宜师侄加国安人员。于是说道:“我叫敖玄、一介散修。”
李法高十分疑惑:“敖玄,道协力似乎没有这号人物,看样子他用的是化名。”
他本来想着自己开诚布公,对方可能也会有所回应。
哪知老熊对李法高的身份不置可否,对于四个俘虏身份也不闻不问,而且真名似乎也不愿透露。因而话不投机,两人说了两句,就沉默下来。
李法高猜测:“这人年纪不大,莫不是个老古董、老封建,竟然还对修行者与政府合作感到排斥?但看他神情似乎又不像。”
而老熊则保持那种恬淡境界,一路驾驭飞剑飞行,不疾不徐。未免节外生枝,他还是将玉佩的隐身范围扩大,罩住两人。
李法高几次想说话,但看到老熊在飞剑上卓然而立、好像与天地合为一体的背影,总是不敢打扰或不想打扰,因而几次将话憋了回去。
老熊隐约猜到这是一次正邪纠纷,不想那么早掺和进去,所以什么也不问,也变相阻止了李法高向透露相关消息。
一路无话,到了京郊,老熊将飞剑停在香山附近一处僻静山头上。京城藏龙卧虎,尽管可以隐身,他还是不想直接飞进去。
放下李法高,将四个仍在沉睡的俘虏凭空放了出来。
老熊说道:“李道友,贫道只能将你送到这了,怎么到城里,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不等李法高有所反应,就飘然而去。李法高一脸懊恼,跺跺脚,还是掏出手机给国安特群处打电话。
而电话那一头正是于法明道长。半小时后,一架直升飞机将无人接走。而这时,老熊也到了市区。
他改变形貌,瞬息之间,世上就没有散修敖玄这号人了。老熊心里高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因为这次救人耽搁了时间,到了京城已经是11月15日黄昏时候。
老熊打开手机,现许多未接电话。于是写了一个“我回来了”的短信群给老古、林祎等人。
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却是老古打来的。
老古兴奋地说道:“老熊,你可算回来了。金砖我已经卖了,钱我汇到你账户上了,你注意查收。”
由于老古谈了女朋友,自上次老熊回来他就搬出去了。所以,老熊说道:“我很快就到住处了,有什么事你抽空来我住那,我们到时再聊!”
然后,其他几个电话纷纷打来,说的都大同小异,老熊也一一了邀请,让他们抽空过来。
回到住处,老熊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雕刻、字画一类装饰,突然觉得碍眼。
于是收拾起屋子来,将其大部分收进楼观洞天,只流下几幅国画和几幅字挂在墙上。
屋里大量空间被腾了出来,显得简约质朴大气。符合老熊现在的心境一样,老熊对着新的房间,满意地点点头。
他刚收拾完屋子,老古就到了。而后半小时内林祎、小马、老赵、虞成都接二连三来了。
老熊索性等五人都到齐了,才对他们说:“辛苦你们了,金砖你们都卖完了吧,你们各自卖了多少钱?”
老熊懒得去查账,所以一边问话,一边展开了他心通。
他话音刚落,五人除了林祎和小马外,都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惊讶。
他们心想:“老熊不是要保密吗?怎么有五个人都同时卖金砖?”
虞成还想到:“老熊真有钱,他让我们每人卖一块金砖,大概一块14o万,虽说现在通货膨胀,但也相当于两年前的47万,总共就是7oo万。而他辛苦费就送出了7o万,也就是说相当于两年前的23万,可真够大方的。”
然后林祎抢先说道:“现在黄金很值钱,而且能够保值,很抢手。我和我女朋友的父母一起出钱,按市价15oo元一克买下金砖。共计15o万,扣掉15万报酬,135万我已经打在你的账户里了。”
使用他心通,老熊感应到林祎说话时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心里满意,高兴地说道:“麻烦你了!”
老古接着说道:“我拿到金砖后,转悠了几天,实在觉得不好出手,就请我师父帮忙了。也是市价15o万,不过他肯定猜到金砖是你的了。
所以我没办好,不要报酬了,再说去年我跟你住一起时,天天吃人参,你也花费了不少,我不能再要报酬了。
所以,我打到卡上的是15o万。”
这时,老古心里在想:“老熊怎么也变了,他说要保密、害得我感觉师父猜到金砖来源后,惭愧了好长时间。
结果他却让大家都做这件事,我还以为他真的缺钱,而且与我友情更深呢!
唉!师父还要让我问问他还有金砖没有呢。”
老古说完,林祎、小马、虞成就心里后悔了:“我怎么那么傻呀,老熊说给报酬我就要了。万一老熊要不高兴不教我修真或者教授时藏私怎么办?”
老赵心里则好像没有什么想法。
听了老古的话,老熊说:“你师父知道了也没事,说起来我们还是同门呢。我让你们保密是因为财不露白,保密对你们和对我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至于那15万,你必须得要,不要我可生气了。但既然你打到我卡上了,就暂时搁在我这吧!”
老古才放下心来,想再推辞一下报酬,老熊示意他不必多言。
然后小马说:“我想来想去,只有到金店去卖。
价格是145o元每克,扣除了手续费,只有14oo元每克,总共卖了14o万,打入你卡中的有126万。
老熊我是不是价钱卖得太低了?”
他说话时心里想到:“完了,我上次回答为什么修道就答得不好,现在这事又没办好,不知老熊会怎么想。”
老熊微笑着对他说:“你尽力就行了,多点少点我并不在乎。当时我说付给你们十分之一报酬,也就是让你们尽量多卖点钱。反正你觉得你卖低了,你的报酬也少了。”
老熊直入他内心的笑容让他安心不少。
接下来,虞成和老赵谦让了一下,还是虞成先说:“我的也是卖给金店的,不过我软磨硬缠,讨价还价。
最后刨除手续费,是145o元每克,最终卖了145万。
打到你卡上的是13o.5万。”
虞成心里想的是:“还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老熊说:“那可真麻烦你了。”
最后是老赵,他说:“老熊,你这金砖比市面上的千足金还好,而且其上面的一点纹饰还表明其至少是2ooo年前的古物,所以价格可以比市价还高。
我将它卖给我爸了,他给了16oo元每克的价格。总共是16o万,我都打到你卡上了。咱们是同学,一个宿舍住了四年的哥们,帮你这点小忙,怎么能要你的报酬呢?”
说完他又对其他四人说:“当然,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们东北人就这样。”
他说话的同时,也诚恳无比,心里绝对没有其他念头。老熊十分佩服,不过,他在大学时就感觉对老赵自己看不透。
他感觉老赵对别人也是豁达大度得很,但对那种豁达大度是一种高贵的姿态。感觉他跟其他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老熊同时也想到:“我怎么忘了,当初我们还没毕业时,老赵就在京城买了房子,那时可是两年前的几百万的。
所以,他对这两年前只值3o万左右的金砖和几万块报酬看不上眼也正常。
当初想着由各人付钱的多寡来看个人心性的方法其实太肤浅了。也不能就此就认为他另有所图。”
老熊笑道:“呵呵,本来付报酬是应该的,亲兄弟、明算账嘛。相比赵老板你来说,我还是个穷人,是我不对,当时不该谈钱。你不要,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啦!”
老赵连忙推辞,不过感觉好像双方客套起来了,就不说什么了。
老熊盘算一下,自己现在卖出了5公斤黄金,到手7oo万,在两年前也有233万多。
可说一下子富了,若是三年前,没有修行的时候,这个数目想都不敢想。
不过现在,钱对于老熊而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而且,由于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再多一些,也没有什么感觉。
由于大家都凑在一起,有些话反而不好说了。于是,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纷纷以老熊刚回京城、不打扰他休息为由告辞了。
而后,老熊的师侄法无打来电话,说那5块金砖卖了75o万,都打到老熊卡上了。不过完了之后,他说:“我爸想找你面谈一下,你看可以吗?”
老熊心想果然来了,于是略微沉吟一下答应了。还约好明天上午在白云观见面。
最新全本:、、、、、、、、、、